在我最初看完《本色》后我自己就想過寫一寫此類的文章,后來我也確實嘗試過,但結果真的有些不盡人意。
很多時候我認為創(chuàng)作的最原始本性就莫過于模仿,跟著前人的路子然后再探索著自己的路。我自己也是這樣過來,就連我在教與學生的方法中也有過提及,人只有先學會模仿才會學會寫作。記得最初我最成功的模仿莫過于《讓我留在你身邊》的一大段文字了:我的世界真的很小,哪怕盡了全力還是有無數(shù)的地方是遠方。被海風吹襲的海南三亞,有地便上的火車印度,冰屋里魚香縈繞的格陵蘭島,還有那被黃金堆砌的土豪迪拜。最美的地方我都去不了,最擠的地方我也到不了,最富的地方我也待不了。我能做的事情真的很少。在夢中等待那旅行的機票,在憶中回味那無窮的樂趣,在愁中寫下這抒情的文章。在此時,此地,此刻。
這其實也可以說成是我創(chuàng)作的伊始之篇(段),當然時間還是那個讓無數(shù)人懷念的2018年,但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篇文章是在2017年,但具體是什么時間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如此說來我寫文章至今也有四年之久了,而在這些年里我一共寫了多少字也毫無確數(shù),但在我看來五十萬字還是綽綽有余的,畢竟我大多數(shù)情況下寫的是散文隨筆之類的,并沒有向那些有大毅力人一樣寫了個動不動就幾百上千萬字的小說,當然我所展現(xiàn)出來的文章字數(shù)肯定沒有五十萬字,畢竟有些文章我只是寫來給自己看的,不然這就與我的“創(chuàng)作其實一個自我安慰的過程”這句話相悖了。
如果說高中是我詩歌的量產(chǎn)期的話,那么大學就是散文的搖籃。我還記得高中那會兒我給自己定的目標是一天一首小詩,寫的東西也是包羅萬象,簡直毫無頭緒。畢竟當時的我無知的認為詩短一些,五字一絕,七連成律。但直到現(xiàn)在我也只能寫寫我眼中的“現(xiàn)代詩”,對于舊體詩是完全不懂,總是為了押韻而押韻,毫無章法可言。有時候自己讀起來就會感到不可言喻。散文在那時期就是如沙漠綠草,百年難得一見。直到現(xiàn)在才會寫出一些稍好的散文來,但其實說是散文也只不過是我的胡拼亂湊,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無邏輯可言。對此我想的就是在未來的某一天我能出名,成為一個偉大的作家,這樣我的創(chuàng)作方式和文體就是合理的,也不用擔心被人們議論和嘲笑。
這幾年里,我在寫文章的途中遇到過許多的事,我也因此經(jīng)歷了許多。剛開始人們很不理解我,總是宣揚一種無用論,認為只有讀書才是好的,就連我把文稿發(fā)到了老師那里她也沒有給過任何評價,那時的仿若一個異端,就連到了現(xiàn)在有的人還是言不由衷,我知道或許真正意義上看完我完整的一篇文章的人真的很少,也有可能一個也沒有吧。也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創(chuàng)作的悲哀,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寫的作品才會有真正的讀者,我又何時才會擁有著自己的讀者,成為一個真正的作家。史鐵生說過,三十歲前寫作靠天賦,三十歲后寫作靠經(jīng)歷。而我或許不巧的就是那既沒有天賦也沒有經(jīng)歷的人吧。
我的第一次“稿費”,姑且算做稿費吧。是高三畢業(yè)的時候寫的一首詩《秋逢夏別》被我們班上的一個女生,當時的英語課代表張永芳看上了,她想要這首詩我說我送給她,但是她還是堅持著給了我兩塊錢作稿費,說實話雖然我當時在推辭,但是當那皺的發(fā)毛的兩塊錢攥在手心的時候心里別提多高興。上了大學,一直到了2021的三月我才在??贤陡?,幸運的是我第一次投稿就選上了,那時我激動得想跟找人分享,但是當我環(huán)顧一周才發(fā)現(xiàn)我真的能一起分享的人一個也沒有,后來的那些也不過是思考了很久的答案和后補者罷了,朋友,多么奢侈的詞語?,F(xiàn)在我的文稿基本上每月都會選上一篇,雖然我手里從未有過樣版,但是我還是挺開心的,每次聽到別人談及報紙上有我的名字的時候就感覺臉上就在發(fā)著光。
有時候我的內心也是十分糾結的,但可笑的是我卻常對身邊的人說做事做人不要太在意他人的觀點,心態(tài)很重要,可我卻往往因一些言語而崩潰,壓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往往就是一句話或一個字。險些迷失在無盡的黑夜里的那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真的很無助也很無奈。雖然在大多數(shù)下我也知曉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句話。但當我遇到后總會不自禁的跳出來當那個小丑,只為在人們的記憶里當一個過客,就如飛蛾撲火,不愿來生。
不久前我讀了一個故事,在這故事里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里面的胖哥說的那句話,“是啊,我不是個好的微美克人。”在這里有一點自暴自棄,但卻也很真實,在生活中有很大一部分人就是這個樣子的,就像上文提到的那樣活在別人的世界里,也許表面上說的滿不在乎,在人前總是說一些大道理,但沒有知道他在背后里拼了命的追趕。真正做到放下的人真的沒有,就算是發(fā)誓除“去”地獄的地藏其本質上也是為了成佛。
從小到大都想成為別人家的孩子,小的時候比零食、比玩具、比新衣服,上學后比成績、比獎狀、比學校,進入社會后就比工作、比車子、比房子、比存款,甚至有時候連自己的伴侶就是他(她)比拼的資本,老了就比兒子,比孫子,就連死了也會比一比自己用的棺材,比“家”。有時候看著他們的樣子雖然很值得同情,但卻也真的有些可笑、可憐、可悲。也許在長達一生的比拼中你贏了,但是你就真的贏了嗎?《龍族》中有這樣一句話:我終于贏了,贏得一無所有。不要想著考驗人性,弱小是原罪,強大又何嘗不是一種罪過呢。劍客之所以一生為劍客,是因為沒有人會忘記他從良前的嗜血和殺人如麻。
前段時間我也想描述什么是孤獨,孤獨的樣子是什么,而又為什么孤獨。以前認為孤獨是從你愛上另一個人開始的。可現(xiàn)在想來那根本不是一回事,就我個人認為人之所以孤獨是從他厭惡一個人,厭惡一個世界開始的。世間本無彼岸花,那只不過是源自人們的遐想罷了,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的內心是如何的我想這并不會存在著什么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之類的鬼話了,所以請正視自己的本心。也許看破一切會很難受,但自己騙自己只會讓你痛不欲生。至于孤獨的樣子就更簡單了,我早早的就起了床,洗了個臉,換了身干凈的行頭,然后照了下鏡子就出門去門外的超市買了瓶汽水就躺在床上玩游戲到天昏地暗。作為一個喜歡寫文章的人,看小說便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我的一大愛好,有時也會因“書”誤了很多事,但我也從未想過什么后果,這或許與我的性格也有很大關系吧,但說實話我的這種性格真的不好,因為你不知道你會錯過哪些迷人的風景,不要說總想著這些只是一時的,要知道往往很多的一時其實就是你的一生。
作為一個別人眼中樂觀的人,大概就是我上吊快死了大家都還以為我在蕩秋千,我演技很好,尤其是假裝快樂,但又有誰知道我心亂如魔,有時候甚至兩三點鐘還從床上爬起來寫文章放松心情。
從小到大我也有過懵懂的愛,但在以前的文章中我從未提及過,就算寫了也是自己看,或是偷偷的藏在日記。大多數(shù)下我總會選擇性的避開這個話題,每當我要寫到這里的時就會一筆帶過,有時甚至連一個字都不想寫。但在此時當我真的下定決心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寫下來的,因為我知道當我選擇寫作這條道路的時刻起我身上所發(fā)生的一切就是我創(chuàng)作最佳的素材。逃避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因為當事人不只是我一個,與其讓別人說出來站在高處指點,還不如自掘墳墓圖個安心,畢竟你自己才明白這個墓適合不適合自己。
在小學的時候大家都常拿我與鄰居的彭秋雪開玩笑,那時的我也常因他們說的話而面紅耳赤,總是不太自然,讓我一度不敢跟她一起回家,害怕被那群膽大妄為的家伙撞見抓到什么把柄?;蛟S小的時候就是這樣樣子吧,畢竟那個時候害羞是真的害羞,直到現(xiàn)在還是老樣子,自己有時候想起來也是挺無奈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有所改變。初中相對而言就有些平淡了,三年來也沒有像他們說的那樣喜歡過誰,畢竟那個時候我除了上學讀書外就是放羊了,每天下午領著幾十頭羊上山那場面真的壯觀。但到了高中就不一樣了,那時是在開運動會的時候,班上的英語課代表主動找我聊天,那時的我也不知道是一種什么心態(tài),反正還是聊的挺好的并且往往是她占據(jù)主導,同寢的諶文軒也笑話過我,后來分班后我與她的聯(lián)系便漸漸少了,一直到高二下期便幾乎形同陌路,這或許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跟女孩子交心聊天,但可能我天生小白的原因而一錯再錯吧。雖然有點不太承認,但不論當初還是現(xiàn)在我對感情還是宛如白紙一張,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后來雖然也有人措不及防的闖入我的生活里,但就像我說的那樣我一生的緣分很多,但大多都是孽緣……
一直到現(xiàn)在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內心的想法,或許我曾經(jīng)想過跳過、略過、得過、且過,但還是忍不住偷偷難過。但漸漸的便沒了往昔的熱情了,我時常在聊天的時候調侃范檜鑫,“你乃家中獨子,續(xù)苗重任皆在你肩。而我為家里長子,在我之下還有兄弟,所以有時我的選擇對于家里來說并不影響后世之人?!被蛟S這也是造成我性格灑脫的一大原因吧,有緣而來,無緣而去,不強求不糾纏。
其實在這三年的高中生活里我還是有過遺憾的,而造成這些遺憾的原因皆因為一個人。因為她我在學生會主席團的工作寸步難行,我想去廟會上展演的愿望也因她落空。當然這也怪我沒有盡全力的去爭取,去反抗,以至于現(xiàn)在的我都不太熱衷于權力了。如果說文學是我的最愛,是我的一大成功標志,那么英語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敗筆,我十分厭惡英語而厭惡的種子或許從初中的第一節(jié)課就埋下了,至于原因在后續(xù)里我會寫出來的。
我曾在一篇文章中淺談到我小時候的經(jīng)歷,作為一個留守兒童在與他人之間的一種關系。如果說我現(xiàn)在的這種孤格是一種終極體現(xiàn)的話,那么其根源就在我還是留守兒童的時期吧。我從小朋友就很少,除了與鄰居彭秋雪從小一起長大外唯一的鐵哥們兒就是那個父母離異的劉峰,但我與他之間的關系也自我轉校到仁沙后就漸漸少了。從初中至今的所謂的朋友也僅限于在校期間,畢業(yè)后誰也不認識誰,與陌生人之間的唯一區(qū)別就是我知道對方的名字,一切也僅限于此。道個題外話,我現(xiàn)在企鵝里的好友你一百個都還算勉強,許多人加著便僅于加著。就好如添加的未必是好友,留下的也未必是朋友。相互聯(lián)系是不會存在的,君子之交對我而言那也是來自遠古的傳說。
當然在我現(xiàn)實之中還有許多的故事也沒有寫下來,而我現(xiàn)在所寫的內容也不會涵蓋你所關心的一切。但也希望借此來正視自己,讓自己有著不一樣的收獲,或許在以后的創(chuàng)作之路上還會遇見許許多多的問題,但也愿能平穩(wěn)度過。世上的人有很多,我也無法去一一辨別,只期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不會因為我而有所情緒,我深知作為一個弱小的我是無法擔負太多的罪行的,也只求上天能借我一段笑,擺渡這蒼生。
問雁初溪
2021.5.20(25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