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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拯救偏執(zhí)暴君

第四十四章 神秘紙條

穿書拯救偏執(zhí)暴君 柘玥寒 2125 2020-12-14 19:00:00

  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

  死去之人的時間永遠(yuǎn)停滯,但活著的人還需要繼續(xù)前行。

  祭日過后,顧瀧也該回去了。他在四月末一個晴朗的清晨離開。

  臨走前,顧瀧再三囑咐顧云瑤:“瑤瑤,你的夫婿可一定要慎重,不能選沾花惹草的,那樣太風(fēng)流。不能選學(xué)問太好的,這樣的人讀書讀的癡迷了,對妻子不一定好。不能選太窮的,養(yǎng)不起你可怎么辦。更不能選那種婆母小姑子不好相處的,你嫁過去可不是給他們家當(dāng)牛做馬的!”

  “總之,你的夫婿要老實、可靠,家里最好無父無母,你過去便可以當(dāng)家作主,一定要在京都有房產(chǎn)和莊子,官職定要五品以上,你出席宴會才不會被人瞧不起,還有……”

  顧云瑤:“……”

  顧云瑤抓狂:“哥,我才多大!”

  顧瀧正色:“不小了,該打算打算了。不過你放心,哥哥定會給你選一個萬全的夫婿!”

  “好好好?!鳖櫾片幏艞墥暝?,“你選吧,能找到再說吧。”

  就顧瀧這一條條的要求,選遍京都適齡男兒估計也找不出一個。

  顧瀧靠近她耳旁,輕聲道:“瑤瑤,在家定要小心,你一定要有些戒心,可別被別人三言兩語哄騙了?!?p>  話畢,顧瀧瞇起狐貍眼,越過顧云瑤的肩膀,盯著她身后的顧硯之。正巧顧硯之抬頭,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電閃雷鳴,火光隱現(xiàn)。

  顧云瑤不明白在家能有什么危險,卻也明白顧瀧一片好意,笑道:“知道了哥,你快些上馬吧,松風(fēng)急的不行了,到書院我會給你寫信,跟你匯報的?!?p>  好言相勸,顧瀧才略略放心,又跟宋氏道別,宋氏自是眼中帶淚,卻努力不哭出來。三人千言萬語,來不及細(xì)說。

  顧瀧狠了心,不再看兩人,翻身上馬,疾馳出了顧府。

  到了此時,宋氏方哭了出來,顧云瑤摟著她細(xì)聲細(xì)氣安慰,秋棠扶著宋氏,幾人回了明希院。

  顧瀧雖走了,二房顧沐卻留了下來,但他日日閉門不出,一心讀書。轉(zhuǎn)眼五月十日,顧云姮的一月禁足期到了,她終于能從狹小的閨房中出來。一月的時光,將她的脾氣磨平了些許,她不再見人暴躁,終有了些世家貴女的模樣。但無人知道,她心中對大房的恨意越發(fā)深刻,顧瀧走了,這份恨意卻沒有消失,反而轉(zhuǎn)嫁到了顧云瑤身上。

  只是顧云姮學(xué)聰明了,她將這些埋在心里,明面上溫柔大方,一言一行皆輕柔婉約。惹得顧老太太連連點頭,還以為這一月禁足有了功效。

  且說這日正是五月十二,夏至。

  支摘窗外的梨樹上,蟬聲不停,空中一輪驕陽似火,烤的地面格外的炙熱,葉子蜷縮起來,邊緣早已烤焦。

  今年的夏天格外的熱,雨水也是格外的少。

  剛進(jìn)門的驚蟄不停抱怨:“明明才夏至,熱的跟暑伏似的,這往后可怎么過啊?!?p>  “別嘮叨了,我們屋里還算可以,托三姑娘的福,冰塊不斷,你瞧瞧別的屋里哪能有這待遇?”小滿說道。

  兩人目光移到屋內(nèi)角落的花梨木雕翠竹紋冰鑒,冰鑒中的冰塊正冒著絲絲冷氣。

  顧硯之從里屋走了出來,抬了抬眉,問道:“宣紙買回來了么?”

  “買了買了!”驚蟄忙手忙腳亂掏出宣紙,隨著他的動作,夾在宣紙中的一片紙屑飄然落地。

  小滿眼尖,伸手拾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塊紙屑,而是一張寫了字跡的紙條,疊成很小的一塊。

  小滿沒來的及發(fā)問,顧硯之已經(jīng)瞟到,他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迅速恢復(fù)鎮(zhèn)定,若無其事伸手取過紙條,“我看看。你去給我研墨吧?!?p>  “是,少爺?!毙M未做他想,立即取了墨條和硯臺。

  回了里屋,顧硯之上了榻,拉起四面帷幔,只露出一絲縫隙,借著罅隙透出的陽光,他緩緩展開紙條,紙條上用墨汁簡短寫了一句話,“想知道關(guān)于你母親的事么,今夜子時,墓園。”

  顧硯之神色不變,將紙條揉成團(tuán),下榻,找出火石點燃了蠟燭。

  燭火幽幽,瞬間將紙條吞沒,只留下了灰燼。

  這已經(jīng)是這月收到的第三封紙條。第一封只寫了“子時墓園?!彼⑽蠢頃?,而如今第三封已經(jīng)開始提到林望舒??磥砟缓笾嗽絹碓郊逼取?p>  顧硯之將灰燼撒到窗外,黑眸晦暗冷凝,神色不明。同紙條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線,日日窺探著他,令他如芒在背。

  夏日的院子,百花盛開,草木茂密,蟬聲鳴叫,翠鳥高歌,一派暖洋洋的景象,顧硯之卻如墜冰窟,周身盡是寒涼。

  夜深,子時。城北墓園。

  顧硯之身著黑衣,身形隱秘在濃密的樹葉中,一動不動盯著墓園。已經(jīng)子時一刻了,卻一個人也無,只有打更人,來回走動。

  活動了下發(fā)麻的手指,顧硯之心里嘆氣,不知道是誰傳的紙條,但他定然不太守時。他轉(zhuǎn)身便要跳下樹走人,習(xí)慣性的,回身掃了一眼。

  下一瞬,顧硯之狹長黑眸盯住,死死盯住下方。

  今夜層云濃密,月色隱秘,星光暗隱,四下只有一片漆黑。倏然,顧硯之動了,他如一只疾行的鳥,動作輕盈跳下樹枝。

  又如一頭突然爆發(fā)的狼,瞬息間已到了打更人身后,右手間匕首的刀尖發(fā)著寒光,擦向打更人的喉嚨。

  卻不想打更人反應(yīng)迅速,一個抬手擋住這一擊。但下一刻打更人發(fā)現(xiàn)他錯了,顧硯之右手在空中停住,迅速放下,同時,打更人后腦一痛,再無知覺。

  原來顧硯之剛才一擊只是個假動作。

  打更人在一股劇痛中醒來,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樹干上,一把匕首插在大腿上——正是這股劇痛將他從昏迷中叫醒。

  面前,顧硯之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輕聲道:“說吧,找我到底是何事?”

  打更人冷汗連連:“大人,我只是個打更的,不懂你在說什么!”

  顧硯之冷哼,“一個打更的會隨身攜帶兵器?會身法輕盈,練過功夫?”

  他蹲下身子,緩緩將打更人大腿上的匕首拔起,這過程本就極痛,他又拔的極慢,打更人忍不住哀嚎求饒,“大人,我說!我……是黃金屋的林掌柜派我來的!”

  

柘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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