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別燒了,我這不是來幫你辦事的嗎,快把火收了,趕緊辦正事吧,貓爺服了?!?p> 果然是賤骨頭!我聞言收了火焰,“那老頭提前交代什么了!這事得怎么辦,你要敢逃,我就追去酆都?!?p> “老爺說你的事他管不了,你得去趟法華寺,那里有尊真佛在,他能超度這幾個人的靈魂,得一個月內(nèi),時間久了就不行了?!?p> 我又取出腰間小刀,“這里有楊春華的靈魂,你帶回去送她投胎吧?!?p> “老爺說了,你們原先的約定結(jié)束,現(xiàn)在又有了新的因果,她會留在你身邊修行,同時也會幫你,時機成熟,老爺自會來親直接引?!?p> 貓妖伸著舌頭,舔著渾身被我燒得烏黑的傷口,委屈巴巴地說道:“老爺說了,你也就這兩個事,現(xiàn)在我都說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p> “滾蛋吧,回去告訴那老頭兒,別欺人太甚,小心我和姑姑去酆都活活打死他!”
我惡聲惡氣的說道,對于陰差老者提前就知道我要召喚他的緣由,我沒有一絲懷疑,畢竟那可是李淳風(fēng),能后推幾百年歷史的傳奇人物,只是這老頭喜歡撂挑子的性子實在招人煩,確實像人說的那樣蠅營狗茍,這幾個女孩魂魄的事兒直接就給變成我的事兒了。
還有這楊春華,又是怎么回事,真是一頭霧水,釋放出它的魂魄問它,它也是一無所知,既來之則安之,那就先留在身邊吧,問下她修行需要什么,原來只是供奉的香火,還有做好事的功德,香火倒是無所謂,功德,那就但憑天意吧。
貓妖夾著尾巴迅速竄進(jìn)空間門戶,轉(zhuǎn)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而我則對幾個已經(jīng)死去的女孩施展法術(shù),強行拘禁出她們的魂魄,果然每個魂魄上都有著那古怪符篆的烙印,我先后試了我道門的度人經(jīng)和佛門的往生咒,結(jié)果都是毫無效果,看來陰差老者所說的不錯。
只得暫時將它們封印在云菲菲的匕首當(dāng)中,隨身攜帶,猶如隨身帶著定時炸彈一般,畢竟時間只有一個月,它們現(xiàn)在渾渾噩噩,溫順如綿羊,一個月后,恐怕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給孟隊長打個電話,告之他這里又發(fā)生了命案,五條人命,沒辦法,人犯得交出去,云菲菲頭上的大黑鍋也得摘下來,他聽到消息果然就火急火燎的風(fēng)一般過來了。
“成器啊,怎么你這身邊總有命案啊,每次都是大案,而且嫌疑人每次都被你搞這么慘!”
孟隊長看著整容醫(yī)生和那滿地哀嚎的一眾人,抽搐著嘴角問我。
“哎呀,孟叔,不是我身邊愛發(fā)生命案,是我有手段發(fā)現(xiàn),也有方法解決,要不然在這里,失蹤幾個人,你們上哪知道啊,而且這嫌疑犯不用審,自己就會交代!”
我看著孟叔疑惑的眼神,目光轉(zhuǎn)向整容醫(yī)生。
“你說是吧,醫(yī)生先生,你沒了遁術(shù),已經(jīng)無路可走,你留在外面,只會被清理掉,只有進(jìn)了監(jiān)獄,才算安全些,上一個我認(rèn)識的你的同行,就是做了這樣的選擇。”
整容醫(yī)生思忖良久,終于出口,卻是對著孟隊長,“好,我愿意交代,張華他們?nèi)齻€,和這五個,是我做的?!?p> 孟隊長吃驚的看著我:“成器啊,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內(nèi)幕,我還沒見過這么容易就撩了的殺人犯。”
“和刀疤臉一樣的人,就算是死,也是死在你們手里更舒服一些,這家伙也會遁術(shù),得管住他的兩條腿,不能讓他的腿隨便活動著?!?p> 我低聲對孟隊長交代著。
孟隊長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匆忙掏出煙點著,狠狠吸了一口,斟酌了良久,這才又開口說道:“成器,你知道我上次抓回那個刀疤臉后終于升職了,職權(quán)高了這也有機會接觸一些隱秘,其實我們警隊有一個特殊部門很適合你,我可以推薦你過去?!?p> “不用!”我一口回絕,“孟叔啊,我這樣的自由身挺好,你別給我弄進(jìn)體制內(nèi),那束手束腳,反而難受,這事兒可別再提了?!?p> 他要說的我差不多也多少有些了解,國家機器也不是對玄門毫無控制,總會有些特殊部門來處理這些事情,否則這些殺手組織還不得翻天了,但是我賒刀一脈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卷入這里面的是是非非當(dāng)中。
見我回絕的干脆,孟叔也就不再提了,又看向云菲菲對我說道,“這丫頭恐怕得跟我回去做次筆錄,解釋清楚上次的事情。”
我這正時間緊迫呢,怎么可能讓他帶云菲菲回去。
身上隨時帶著的五個定時炸彈,得趕緊去法華寺求見那傳說的真佛,近期就有筆賬要收,這是我賒刀一脈的規(guī)矩,我們收賬,就代表那面出了問題,時間也是刻不容緩,張蕓那里,雖然一直和張須陀有聯(lián)系,但還是想盡快解決完事情親自過去走一趟,看看情況。
一番交涉之下,終于讓孟隊長同意他回去幫我們搞定,把云菲菲腦袋上的大黑鍋摘掉,這才終于算是把這件事擺平,孟隊長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一眾人犯回去了,而我和云菲菲以及大個兒三人也一路向法華寺而去,算時間的話,這幾個定時炸彈還是最為緊要的。
“買香?買什么香,買多少?”
路上休息期間,我安排大個兒去買香,沒辦法,身上沒錢,本來是大款的,被云菲菲幾頓飯吃光了,看來以后還是得多做生意,畢竟身邊現(xiàn)在身邊一個是吃貨,一個要修煉,也要養(yǎng)家糊口了。
“就是正常的要去廟里供奉的香,越多越好,楊老師可是兩年多沒吃飯了,餓壞了?!?p> 說完我又將和楊春華有了新的因果的相關(guān)事情跟他講了一遍,他也是被驚得瞠目結(jié)舌,沒想到我身邊還隨時帶著這么一位要吃香的。
半晌后,大個兒抱著滿懷的竹立香歸來,就在車?yán)?,我釋放出了楊春華的魂魄,事實上我也早已解除了禁制,它寄身在我的刀里,進(jìn)出都是自由的,點燃三根香后,楊春華的魂魄繞著冒出的香飄飄蕩蕩,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三根香在像沾了汽油一般,幾秒鐘內(nèi)燒完了。
沒有一點香外泄,只留下一層煙灰。
“看來楊老師真是太餓了,都點上吧,吃就得吃飽啊,半飽最難受了?!?p> 大個兒說完就將剩下的上千根香全都點著了,可車?yán)飬s沒有一點香氣外泄,同樣幾秒鐘后全部燒光了。
“果然是餓壞了”,大個兒咽了口口水說著。
而我卻想到另一個問題,看向大個兒,“剛才花了多少錢?”
“全都花光了!”大個兒說完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我們得努力賺錢了!”我和大個兒異口同聲地說道。
突然,孟隊長的電話來了。
“成器,抓錯了,那人不是殺人犯,是整容成這個樣子的!”孟隊長急促的說道。
不管還處于震驚當(dāng)中的我,繼續(xù)說道,放他走時他給你留了句話。
“游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