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爾追到樓下,當(dāng)?shù)鼐秸泌s到。跳樓的家伙正爬在一樓的雨棚上與地下的警察對峙。所幸,他手里的槍掉在了房間內(nèi),不一會兒就被擒獲。
凌波爾與領(lǐng)導(dǎo)被送到醫(yī)院。領(lǐng)導(dǎo)傷勢比較嚴重,肚子中了一槍,不過沒傷著要害。凌波爾手臂上只是被擦傷,幸無大礙。
領(lǐng)導(dǎo)正在手術(shù),凌波爾坐在走廊里等待,當(dāng)?shù)鼐脚扇伺阃?p> 局領(lǐng)導(dǎo)一個兩個電話的打過來詢問情況,凌波爾據(jù)實回答著。這次任務(wù),雖然成功抓住了嫌疑人,但兩個嫌疑人都被槍擊傷,自己這方兩人都受了傷,回去之后不僅無功,說不定還得背個處分。
又一個電話進來,凌波爾沒有看手機,直接用藍牙接聽,聲音有些無精打采,帶著無盡的疲憊:“喂……”
“波爾,你終于接電話了。聽說你在出差,還順利嗎?”那個在心里默念了好多次、好熟悉的聲音通過藍牙傳進耳朵,凌波爾眼眶一熱,鼻頭酸酸的,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忍不住低聲啜泣。
“波爾,你怎么了?”
凌波爾哽咽著說不出話,旁邊的當(dāng)?shù)赝锌粗?,心里都在暗想:“到底是女孩子,還是經(jīng)受不住挫折和打擊?!?p> “波爾,你說話呀?到底怎么了?是受傷了嗎?”馬曉冰在電話那頭有些著急、緊張。
“我……我很好。曉冰,我好想你……”凌波爾對電話那頭的人深情訴說著。
“波爾,我……我們都很想你。”馬曉冰混淆了“我”和“我們”的概念。此刻,他已經(jīng)猜測到凌波爾可能遇到了什么問題,他不忍心在凌波爾正傷心的時候,再給她另一個打擊。
這算是善意的謊言吧。
哭泣了一會兒,凌波爾稍微恢復(fù)了往日的冷靜,抹了抹眼淚,說:“謝謝你,曉冰,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給我打來電話。我明天就會回來,你們不用擔(dān)心?!?p> “好呀。明天回來我給你接風(fēng)?!瘪R曉冰說。
“嗯?!绷璨柕吐暬卮稹?p> 掛斷電話,馬曉冰五味雜陳。要說自己對凌波爾絲毫沒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然而,這種好感遠遠談不上喜歡,更談不上愛情。
夾雜在夜微瀾、凌波爾、陳露瑤及費春燕四個迥異的女孩子之間,換作他人,一定樂不思蜀。然而,馬曉冰在感情上,卻始終無法使自己放開。這是自己的死結(jié)。何時能解開,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應(yīng)該放下,開始新的生活”,這是唐詩韻的父親唐教授給自己的話,馬曉冰也知道自己應(yīng)該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了,可放下,哪里又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算了吧,不去想了。生活還得繼續(xù),關(guān)鍵是創(chuàng)業(yè),是不允許自己分心的。
跟凌波爾掛了電話不久,馬曉冰接到了一條微信,董擁軍發(fā)來的,“兄弟要小心,省城萬三的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可能要找你的麻煩。我已經(jīng)找人去過話了,要他們放棄這個想法。不過,他們在省城的能量也不小,不能掉以輕心。”
真是一波不平又起一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