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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弟弟是大佬

第三十八章 你想泡我

偏執(zhí)弟弟是大佬 妍文 3113 2021-03-30 19:22:02

  次日,依然是一個大晴天。

  放學(xué)后,賀逸簫沒向以往那樣按時回家,且跟秦怡笙發(fā)了一條“今下午不用來補習(xí)”的微信。

  烈日炎炎,炙烤大地,蟬鳴喧囂,叫個不停,學(xué)校附近等車的少女少年們都被氣象與周圍的環(huán)境搞得心煩意亂。

  當(dāng)然,也包括賀逸簫。

  少年背著單肩包,筆直的站立在公交車站前,他冷白的面容被太陽暴曬的微微泛紅起來,連跟著平時不喜怒與外的神情,此刻顯而易見的帶著煩躁。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賀逸上了為878路線的公交車。

  ……

  一下課,同學(xué)們就像脫韁的野馬似的,蜂擁而至的出了教室。

  教室后排,此時七扭八歪的圍坐著幾個男生,他們好似在討論什么葷話,各個嘴角都掛著笑容。

  其中有一個男生,他穿著一件藍色襯衫,領(lǐng)口沒扣大大被敞開,露出了一對性感的鎖骨,襯衫下擺扎進了下身的黑褲里,整個人懶懶散散的靠坐在椅子上,他沒答話,但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來表明自己在傾聽。

  他五官硬朗,輪廓分明,長著一雙丹鳳眼,一笑時禁欲且勾人。

  “華衍,待會一起去打球吧,我們好久沒一起打過了!”

  “就是就是,”另一個男生邊附和邊把手搭在了華衍的肩上:“你他媽只從有了你那時憶小學(xué)妹后,就不跟我們這幾個兄弟聚了,真不夠意思?!?p>  “華衍頂了頂左側(cè)口腔,接著很無情的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推開了:“我就是不夠意思,拜拜了各位單生狗”說著他起身,繞過他們徑直往外走去。

  “靠!你居然還人身攻擊,重色輕友的家伙,你以后休想讓我給你點到!”

  “我待會有點事,我也先走了,”坐在另一側(cè)一直沒說話的研凱忽而開口。

  男生蹙眉:“你他媽又有什么事兒?”

  “把妹!”

  說完這句話,研凱邁步離去。

  留下另幾個男生破口大罵硯凱和華衍無情無義。

  ......

  酒吧燈光交錯,忽閃忽暗,T臺上穿著火辣的美女正隨著動感的音樂扭動著舞姿,當(dāng)然,T臺下的男男女女也不甘示弱,他們舉著酒杯搖晃不停,腳下的皮鞋和高跟鞋砸在地板,發(fā)出刺耳又嘈雜的聲響。

  與此同時的卡座,一道紅色燈光忽而打過來,照射在了一對正親的難舍難分的的男女身上,女人穿著一件紅色的抹胸短裙,一雙如乳酪般白的手勾在了她身前男人的脖頸上激烈的回應(yīng)著男人的吻。

  “嘖....真他媽夠了!”一個端著紅酒杯的黃毛落座到這對男女對面的位置,話落,他氣憤的把這杯酒一飲而盡:“別親了!”

  伴隨著話落,這對男女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彼此。

  “吃火藥了,”穿著紅裙的女人開口,嗓音矯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就在前不久,他在洗手間門口撞進了,他的現(xiàn)任女友和一個男人做著剛剛這對男女做的事兒。

  “別他媽提了!”黃毛把酒杯重重的擱在身前的茶幾上,神色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那娘們綠了老子!”

  “你他媽不也經(jīng)常綠她嘛,你們兩算是扯平了!”坐在女人身旁的研凱開口,他邊說邊把手搭在了女人的肩上,酒吧燈光璀璨通明,清晰所見他嘴角沾染的口紅印。

  “滾蛋!”黃毛遞給研凱一個鋒利的眼神,他伸出食指點了點研凱:“你他媽遲早也會被綠?!?p>  “嘿嘿嘿,你別把氣撒在我身上呀,”黃毛這句話引的紅裙女人極為不滿,她把頭發(fā)往上捊了捊,接著別過臉對研凱眨了眨眼,特意放軟聲音說:“我才舍不得?!?p>  言下之意是。

  她才舍不得拋下研凱去找其他男人。

  研凱回了女人一個淺笑。

  他并沒有被女人這句話取悅到,他本來就是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和她談,所以她找不找其他男人,他也不在乎。

  “走了!”黃毛起身理了理衣領(lǐng):“老子也去找,憑什么只讓她綠我。”

  研凱哼笑了一聲。

  T臺處動感的音樂換了一首又一首,酒吧里的男女走了一批又一批,在這期間硯凱那里都沒去,他一直呆在卡座這里喝著紅酒想著其它事兒,而紅裙女人也一直在這里陪著他,且特意找了一些話題和他聊,但硯凱,一直處于敷衍的應(yīng)付紅裙女人的各種話題,因此最后這種態(tài)度就徹底惹惱了女人,讓她氣憤的離開了。

  高跟鞋摩擦在地板,發(fā)出強烈的“噔噔噔”聲響,聽著聲音就能感覺出這雙高跟鞋主人此刻的憤怒與煩躁。

  “他要是不哄老娘,老娘絕不會回去,這他媽什么態(tài)度嘛!”

  紅裙女人邊走邊抱怨著硯凱,一張畫著濃妝的小臉就差寫著“我很生氣”這四個大字。

  “砰!”

  就在紅裙女人路過散臺時,忽而,一個酒杯掉落在地板,發(fā)出了一聲破碎的巨響,下一秒,玻璃四濺,紅色液體流出,短短幾秒時間,熏染了一大片地板。

  猝不及防的一下,紅裙女人被嚇的一哆嗦,停下了腳步。

  雖音樂聲很大,但這破碎的聲響也不小,自然引起了散臺附近人的視線。

  紅裙女人也扭頭往酒杯破碎的方向看了過去。

  倏然間,她瞳孔緊縮了一下。

  “嘖…”正中間座位的一個人站了起來,他鴨舌帽下的一雙劍眉微微蹙了蹙:“無語?!?p>  在酒吧遇見這類事兒,很平常,附近的人見怪不怪,他們滿足了好奇,又紛紛收回了視線。

  但除了紅裙女人。

  “你沒事兒吧,”她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你沒有被玻璃濺到吧?”

  伴隨著話落,打碎酒杯的人抬起頭看向了紅裙女人:“沒有,”嗓音清澈干凈,疏遠冷漠拿捏分寸的回答,卻使人心癢難耐。

  “那就好…”紅裙女人方才那憤怒的面容頓時變成了驚喜:“我去幫你叫服務(wù)員處理一下吧?!?p>  “好,謝謝,”他沒拒絕。

  “你等我啊…”這幾個字耐人尋味,在這個地方,這話里的意思不光是等她把服務(wù)員叫來,也等的是她。

  沒過一會兒,紅裙女人就把服務(wù)員叫了來,且讓服務(wù)員把地板熏染的紅色液體都清理了干凈。

  “你一個人在這兒嗎?”紅裙女人已懷有心思的落坐在了他對面。

  “嗯?!?p>  得到滿意的回答,紅裙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紅裙女人對面,坐著一名肩寬腿長的少年,他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帽檐雖遮住了他的眉眼,但通過他挺拔的身軀、禁欲的打扮、以及悅耳的嗓音和那雙骨節(jié)分明修長的手不難判斷他是一名皮相很養(yǎng)眼的人。

  再且他說話簡短,疏遠,沒有完全暴露在外的相貌透著一股神秘感,在這種地方他與別人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與態(tài)度,是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征服欲。

  紅裙女人一只手有節(jié)奏的敲著桌,另一只手撐著下頜的望著他身前的少年:“帥哥,你叫什么名字?”

  “龔鳴澤,”賀逸簫撒謊開口。

  “哦~”紅裙女人點了點頭:“真好聽,我叫小櫻?!?p>  賀逸簫嗯了一聲。

  “你第一次來這里嗎?”紅裙女人再次問道。

  賀逸簫又嗯了一聲。

  而他這種惜字如金的回答,紅裙女人也不惱,她就喜歡一步一步揭開帥哥的內(nèi)心。

  “你多大啊?”

  “20,”賀逸簫又開口。

  “呀,你和我一樣大啊,我還以為你才十八?!?p>  賀逸簫沒說話,他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從紅裙女人這個位置,剛好能欣賞到賀逸簫清晰鋒利的下頜與突出上下滾動喉結(jié)。

  真他媽性感。

  好勾人啊。

  她好喜歡。

  “我?guī)闳ネ姘?,”說道這兒紅裙女人故意用手拉了拉衣領(lǐng),這個動作讓她那對渾.圓一閃而過。

  賀逸簫排斥的蹙了蹙眉。

  “走吧,我?guī)闳ノ遥貌缓??”她放軟嗓音,帶著撒嬌的意味,顯得又嬌又媚。

  與此同時,賀逸簫斜眼往卡座的方向看了一眼。

  緊接著他站了起來:“去趟洗手間?!?p>  “欸欸欸,我和你一起,”紅裙女人緊隨其后。

  少年腿長,但他特意放慢了腳步,讓身后的紅裙女人跟著他。

  越往前走,酒吧嘈雜的聲音就越小,很快到達洗手間門口,賀逸簫停住腳步,轉(zhuǎn)過了身。

  他后背懸靠墻,藏在帽檐下的一雙桃花眼大膽的直視著紅裙女人:“喂…”

  接著賀逸簫從褲兜里摸出了煙和打火機:“過來,”他伸出食指對紅裙女人勾了勾。

  紅裙女人照說而作往前走,她在離賀逸簫還有幾厘米的距離停住了腳步,近在咫尺,她看清了少年冷白的面容和鮮紅的嘴唇:“怎么了?”紅裙女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幫我點煙,”說著賀逸簫從煙盒掏了一支煙叼在了嘴里。

  “好,”紅裙女人邊說邊接過了賀逸簫手中的打火機,接著她一只手攏在煙側(cè),另一只手“咔嚓”一聲點燃火焰,而后又把打火機歸回在賀逸簫手中。

  賀逸簫把打火機放回褲兜,接著他就以插兜的姿勢直視著紅裙女人。

  他的目光太過熾熱,大膽,紅裙女人聽見自己的心如小鹿般在亂撞。

  賀逸簫右手夾指一根煙,他先不急不慢的抽了一口,再故意對著紅裙女人的臉吐出煙霧:“你想泡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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