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孩兒也不清楚?!饼R樞兒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名詞卻是很是疑惑。
“也是,這個我也沒和你提過?!饼R滿清嘴上說著,但是臉上驚喜之色卻是藏不住,即使他現(xiàn)在現(xiàn)在看起來比較鎮(zhèn)定,可剛剛的失態(tài)卻被齊樞兒看得一清二楚。
若換是一般的小孩,可能不會察覺到什么,但齊樞兒可不是,他對那些細微的細節(jié)觀察得可是尤為仔細。
“父親這么激動,這對他來說說不定是個驚喜呢。”齊樞兒內(nèi)心想著。
“樞兒那正好,為父今天來正好是想問你有沒有興趣出去走走轉(zhuǎn)轉(zhuǎn)的,今天正好有特別熱鬧的地方,你也看了一晚上的書籍了,也該休息休息散散心了?!饼R滿清下意識地認為齊樞兒是昨晚看了《齊訣》才給了他這么大的驚喜。
齊樞兒自然曉得父親的意思而沒有點破他昨晚只是睡了一覺便是擁有了這樣的成果,道“那孩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什么恭敬不如從命的,父子講話還要這么拘謹干嘛?”說著便對著齊樞兒的腦殼一個爆栗,或許這樣便是真正溫馨的家庭父子關(guān)系吧。
“是是是,父親說的是?!饼R樞兒捂著腦袋委屈道。
說罷,齊滿清便將齊樞兒帶上了馬車上。
在馬車上,齊滿清腦海中一直在思考:為何樞兒明明測試的天資并不是很好,但這一晚上便到氣續(xù)段,連我當初都不敢想……莫非是其他天賦?
想到天賦,齊滿清又想起了齊樞兒他天生自帶魅惑之音,便豁然開朗。
雖然資質(zhì)往往會決定一個人的未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哪怕是平平無奇的資質(zhì)也有人通過努力勤能補拙成為一方大能,更何況也有人有異于常人的天賦,那齊樞兒就被齊滿清歸于這異于常人的天賦一類了。
待到了離州拍賣行,這拍賣行門前卻是人山人海,“讓一讓,讓一讓,這好像是齊家的馬車。”
有些有眼色之人在拍賣行門前瞅見了齊家的馬車,便大聲吆喝到,給馬車讓路。
“我滴個乖乖,這拉馬車的可是獨角馬?”
“臥槽?就是那一匹可日行近千里的獨角馬?”
“不愧是齊家,這樣的大手筆。”在拍賣行門前的人你一嘴我一舌地說著,“不對,好像不止是這樣,這獨角馬頭上的角好像已經(jīng)有十寸之長,可這一般的獨角馬僅僅只有五寸的角,再看看這馬車,看似有些普通,卻全車車身都是有鎢鋼所做,奢華低調(diào),想必不止是齊家人這么簡單?!?p> 有人突然這么一提,群眾似乎都發(fā)覺到這馬車之中那位人的身份可能很不一般。等車到了拍賣行門口,齊滿清便牽著齊樞兒的小手走下馬車。
“這這,這是齊家的家主齊滿清?被譽為那個時代年輕俊才的魁首?”
“那他手牽著的想必就是齊家的小公主了吧?!甭啡说脑捖湓诹她R樞兒的小耳朵里?!霸瓉砀赣H是這么有名的人物啊,看來我還是知道的太少,我連我父親是什么樣的人我居然都沒有了解多少?!?p> “這小女娃子雖然帶了面紗,可這脫凡超俗的氣質(zhì)想必也是個美人胚子。”路人不禁贊嘆道。
這句話被齊滿清聽去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笑容,而且這是這些群眾只知道樞兒是個女孩,若是他們知道樞兒的真實性別,想必會更加地吃驚。
這時齊滿清也注意到了齊樞兒臉上的面紗,“樞兒這是?”齊滿清問道。
“啊,這是我的朋友送我的?!饼R樞兒回答道。
齊滿清打量了一下這個面紗,“若不是剛剛聽見,我還沒怎么注意到這個東西,看來樞兒應(yīng)該是交了一個不錯的朋友。”齊滿清想著滿意得點了點頭。
等到了齊滿清在人群的不斷驚嘆中走到了拍賣行的門口留,只見拍賣行的大門前的空間突然扭曲了一下,齊滿清和齊樞兒便消失不見。
這并不是齊滿清突然消失,而是拍賣行的設(shè)計。每當有大型的拍賣會,拍賣會往往會為了保持各位貴賓的隱私而提前給予每位貴賓一個令牌,而這個令牌也相當于一個鑰匙,它可以打通一處短小的空間傳送,而讓客戶在來到了拍賣行之時可以之間進入其包間。
這令牌恰好就在齊滿清的腰間掛著。上面赫然寫著——“地”,在齊滿清進入包間后,“地”字旁緩慢浮現(xiàn)兩個數(shù)字—02。
地代表貴賓的房間等級,02則是其房間編號,對于包間,為了能夠讓客人的信息得到保密,所以每次的包間編號都是隨機的,只有在進入包間后令牌上才回顯現(xiàn)出來。
“這就是有錢人嘛,真好,可以有包間可以提前進入拍賣行?!?p> “是的啊,真希望哪天能有一個富婆能看上我,這樣我也可以一睹有錢人的生活究竟是多么多姿多彩。”
“哎呦,就你,就你還妄想一下有錢人的快樂了?有錢人的生活可不是我們可以窺視的,你還想著富婆呢,不如你掃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p> ……
拍賣行外又變成之前那般吵吵嚷嚷。
齊樞兒在進入了貴賓室后變得好奇了起來,“那個是什么?我們?yōu)槭裁匆幌戮湍艿竭@,這里有是啥?”很少出門見世面的齊樞兒在這一刻也是變成了一位好奇寶寶。
齊滿清便一一耐心地為他做起了解答。在地級的貴賓室內(nèi),正前方是一面墻,但是呢,這面墻也不是一面簡單的墻,它可以從里面透過這面墻看到外面的情況,但是呢外邊卻看不見里面有什么人。
而這個房間正對著的正是拍賣會場的中心?!澳阋舱蒙晕⑿菹?,距離拍賣會開始可還有一陣子呢?!眲偨忉屚挲R樞兒的一堆問題,齊滿清又對著齊樞兒說道。“好的父親。”齊樞兒應(yīng)了下來,便在齊滿清身邊坐了下來,閉上了雙眼。
不知不覺,他的氣息逐漸平穩(wěn)。“這小娃子,真是說睡了就睡了,看來昨天晚上真的有累著他了。”齊滿清說道便談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家里的長老他們?nèi)羰侵懒藰袃阂煌砩媳闶菤饫m(xù),他們的臉色到底會有多精彩。樞兒的性別這個隱瞞也是,也不知能否真的瞞下去。”
閉上了雙眼的齊樞兒也是不知道齊滿清的想法。但此時的齊樞兒卻不是如齊滿清想的那樣處于睡眠之中,而是不知不覺進入了直接的內(nèi)心世界。
齊樞兒不經(jīng)意間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眼前的卻早已不是拍賣號的地號包間了,而是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這是哪?”齊樞兒對眼前的場景充滿了陌生卻又熟悉。
“可這為何,讓我感覺不到?jīng)鲆?,這明明還下著漫天大雪。難不成?”
“難不成這里是我的夢?”齊樞兒突然就想通了,這肯定和昨晚有關(guān)?!翱晌揖瓦@樣進來了我該怎樣才能清醒過來?”想到這里,齊樞兒的腦瓜子不禁感覺到了一絲抽搐。
“算了算了,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就這樣繼續(xù)做夢夢下去。”齊樞兒嘗試著向前走,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不管你身處何處,行走過程中都會給你一種腳面接觸地面的實感,齊樞兒不在意還好,這一在意就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齊樞兒一低下頭,就發(fā)現(xiàn)自己從腰身向下都是一種漂浮的狀態(tài),換句話說就是現(xiàn)在別說是腳了,現(xiàn)在的齊樞兒連腿都不是完整的。
小孩畢竟是小孩,這一下的視覺上的沖擊讓齊樞兒過了還一會才緩過來,“這夢里還能這樣也是挺稀奇的。”齊樞兒擺了擺頭。
齊樞兒這一擺頭,發(fā)現(xiàn)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那個從拍賣行買來的玉晶,為何會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