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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女陶夭夭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又暖又甜

九天玄女陶夭夭 丑無怨 1551 2021-09-07 00:01:23

  有了金手指的陶夭夭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狂喜,樂顛顛地跑到妙香樓找顧鶴影,重新確定了演出節(jié)目和細節(jié),又在顧姐姐那里蹭了一頓午飯才趕回別院。

  這一回去就見到了她那一身紅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師父。

  原來那人一上午都賴在城南別院等陶夭夭回來,還名正言順蹭了一頓午飯。

  趙玉瑾仗著陶夭夭師父的身份,不肯安生呆在客廳,而是霸著桃源陶夭夭的房門等候。

  莫邪等人也忙著練習(xí)歌舞,沒空搭理他,就由著他在那兒當門神。

  他百無聊賴倚著門框,懶洋洋琢磨院中那顆只剩小半截身子的柏樹,搞不懂是哪個腦袋抽筋的家伙砍斷了這棵古柏,明明院中左右相對三顆蓊蓊郁郁的大樹,如今中間少了那么一棵,就像美人缺了顆門牙,咋看咋遺憾。

  陶夭夭聽說師父在桃源,興沖沖跨進院門就看見了那人一身紅衣,腰間銀腰帶,手腕銀護腕,修長的小腿裹著黑皮靴,靴上綴著銀鏈,最讓人震撼的還是他竟然散著如鴉羽般的長發(fā),右側(cè)還結(jié)了根紅絲線編結(jié)的小辮,辮梢綴了顆圓溜溜的紅寶石——好好的王爺搞得這么妖氣..........

  再看他靠著門框懶懶的樣子,雙臂抱胸,一只腳別在另一腿上,神情甚是愜意,紅衣白膚相映,俊美得極具視覺沖擊力。

  他那懶洋洋吊兒郎當?shù)纳袂?,和那身紅袍刺激了陶夭夭的記憶,她腦中靈光一閃,脫口叫道:“三郎!”

  趙玉瑾收起了那身懶勁,瞬間找回了骨頭,笑得有點得意:“你看出來啦,怎樣?”

  他都照書現(xiàn)搬盡力還原了,只要讀過那書的人肯定能認出這是書中的鬼王——霸道深情俊美無匹法力無邊的紅衣三郎。

  何況那書還是陶夭夭寫的————準確說算剽竊現(xiàn)代知名網(wǎng)文。

  看著書中人栩栩如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陶夭夭眼神在趙玉瑾周身打轉(zhuǎn),嘖嘖稱贊:“驚為天人!美得當真妖孽!”

  趙玉瑾此身正是陶夭夭未完成那神鬼小說里男主角平常裝扮。

  是她失憶期間以為哥哥和師父互相愛慕,趕緊把手上的男女言情小說,改成了男男傾世虐戀。

  又把趙玉瑾和玉郎的形象置入了雙男主身上。男主之一,便是紅衣鬼王。

  因這個紅衣鬼王曾是陶夭夭心頭所好,故此寫得十分賣力,差不多還原了原作的精髓。

  至少原型人物趙玉瑾的俊美不拖后腿。

  鬼王為愛生,為愛死,為心中的神守護八百年的主線清晰,至于別的,大約只得原作十之一二。

  陶夭夭想起這未完成的小說某天確實被趙玉瑾看過,但他當時恨不得掐死這個把他寫成斷袖的人,還道“別寫了!兩個大男人談情說愛惡不惡心!”

  如今看來,他不喜歡的是和男人談戀愛,并不是不喜歡這個人物,不然,怎么能看那么一次,就深深記住了人家的裝扮,還照本宣科的把自己捯飭成那幅樣子。

  “那你以后就叫我三郎。”

  趙玉瑾瀟灑地走到院中,黑靴上銀鏈發(fā)出叮鈴的響聲,薄唇邪邪地掛了點笑,整個人惹眼極了。

  陶夭夭迎上去滿意地打量他:就差一把銀色彎刀便是奪命三郎本尊了。

  她眉目含笑,俏皮道:“師父,你在家排行老八,哪有叫三郎的道理,再說那樣稱呼你不尊重師長,萬萬不可。”

  趙玉瑾看她態(tài)度明朗必不肯叫,便不再執(zhí)著稱呼,岔開話題指著那斷樹問:“好好的樹,干嘛砍了?”

  陶夭夭與他并肩而立,可惜地看著那截短樹樁,眼光打量著重新補修的西廂房一陣肉疼。

  咬著唇想,可不能告訴他我那么可怕又暴力。

  她玩笑道:“不是砍的,某天突然一道閃電追著天雷把樹劈斷,想是這古柏修煉千年正在渡劫,呵呵明顯的,渡劫失敗了?!?p>  趙玉瑾看著那個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人眉眼生動,今天穿了身迷彩衣褲,套了短筒黑皮靴,腰上系著黑皮帶,腰側(cè)綴了三串銀鏈,不由得心頭一動————可巧今兒想到一處去了。

  再打量她一頭黑鴉鴉的頭發(fā)隨意扎了個髻兒在頭頂,額頭耳邊后脖松松散散垂了些發(fā)絲,隨意的打著彎兒,顯得英姿勃發(fā)又剛?cè)崞胶?,真是說不出的俊俏爽利。

  雖是別出心裁,打扮另類,卻自有一番風(fēng)味。

  他不由伸手彈了她腦門,笑道:“寫你那神鬼小說把人也弄得神叨叨了,這一陣子天氣還好,哪有什么閃電天雷?你不下令,誰有膽動你院中的樹?只是這并不是什么好料,砍來做什么?”

  “做棺材唄?!?p>  陶夭夭把趙玉瑾往屋內(nèi)請,邊走邊說:“林伯的母親耄耋之年,說這柏樹給老人家做壽材頂好的?!?p>  她就這么隨意地把鍋甩給了林伯,又問趙玉瑾來找她干什么,說自己正好有事與他商量,于是把演出場館廣告位招標,昊天答應(yīng)運用魔術(shù)制造聲光效果同他講了。

  不出所料,趙玉瑾同他一樣歡喜,答應(yīng)余下的事他去搞定。

  趙玉瑾說了來意,一來看看她們演出準備得怎樣了,有沒有需要幫忙的;二來他上次生病得了陶夭夭照顧,特備了薄禮前來酬謝。

  陶夭夭看他兩手空空,便知道“薄禮”已被林伯或莫邪代收了,忙嗔怪他多禮。

  她說“孝敬師父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這是真心話無半分客套,她比較認死理,既然認了師父,心里就當尊長親人了,平素趙玉瑾又對她極好,是以她覺得為師父侍疾理所當然。

  聽趙玉瑾提到上次生病,她才想起為師父做的超薄羽絨緊身衣還未給他——就上次醫(yī)治他后緊趕慢趕做的,她覺得趙玉瑾之所以受涼生病,就是脫了貂氅內(nèi)里穿薄了。

  陶夭夭趕緊折進內(nèi)室翻箱倒柜,待拿了出來便要他立時穿在衣服里面,說,“師父今天穿太薄,小心又病了,如今演出在即,三個掌火的,可不能一個病著不理事,一個照顧病人做不了事,顧姐可不得急死?!?p>  趙玉瑾抱著那松軟的羽絨服,得知是陶夭夭親手做的,捏著摸著愛不釋手,心里又暖又甜:她給我做衣服了.......她心里真的有我.......

  他眼睛墜入了星辰般閃亮,抿著唇兒乖乖進去把羽絨緊身衣穿在了里面。

  再出來時陶夭夭發(fā)現(xiàn)那人變得異常乖,也不貧嘴繞舌了,臉紅紅的,眉梢眼角都藏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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