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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女陶夭夭

第二百六十三章 :試探

九天玄女陶夭夭 丑無怨 1791 2022-02-14 21:13:55

  至從小乞丐被陶三買通扮作陶夭夭后,眾人便愈發(fā)覺得此夭夭和彼夭夭達(dá)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如此,便絡(luò)繹有人裝作不經(jīng)意地試探,各種和陶夭夭的小秘密、小過往,小細(xì)節(jié)都被拿來考究她,結(jié)局往往令人啼笑皆非。

  例如風(fēng)鈴會一通天南海北后突然說起掌劈樹桿的練功秘籍,還邀約著她一起找棵大樹玩玩,誰知此夭夭興致高得很,噼噼啪啪一通暴力,陣仗嚇人,但樹完好無損。

  莫邪則專程帶著陶夭夭送她那個鐲子,故意在人眼前晃啊晃,這夭夭當(dāng)然看見了此鐲子,還非常感興趣,說玉質(zhì)不錯高端大氣,莫邪說你喜歡我送你啊,那人興奮地立即笑納戴上了手腕百看不厭,莫邪當(dāng)即泄氣,這東西原是陶夭夭很不喜歡的東西,曾評語“俗”。

  徐長卿也來找“夭夭”探討過農(nóng)民為什么這么窮,當(dāng)然她說不出個所以然。

  連那些叔叔都狀若無意地提起過有種可以泡水的酒,問他聽過看過喝過沒有,說超級解渴,得到的回答是:從未。

  所有人都在想法試探這個新的夭夭,小蝶甚至悄悄來找她,向她坦白“我來至未來”,結(jié)果她卻驚呼:“你是神仙?”小蝶不死心,又說起了她們的創(chuàng)業(yè)計劃擱淺,心中無限焦慮,結(jié)果這人卻開解:人生苦短及時享樂,窮也是死,富也是死,何必折騰自己。

  玉郎表面上穩(wěn)若泰山,私底下也進(jìn)行了悄咪咪的求證,只是他自己卻并未出面,而是每天給京墨他們布置一個字,要求必須寫得端正大氣熊健,孩子們交上作業(yè),總是不如他的愿,只得重寫,可無論怎么寫,都入不了玉郎的眼。

  痛苦的孩子們最后自然是找他們信賴依戀的娘訴苦,她便也琢磨起那個字,認(rèn)認(rèn)真真陪孩子們一道寫,最后這些字都被送到玉郎的手里。

  玉郎看著某張紙眼眸亮了,夸贊道:“這就寫得很精神嘛,雄赳赳氣昂昂,端正肅穆?!?p>  孩兒們瞬間明白,舅舅欣賞的是這種字體,從此再遇到玉郎布置的作業(yè),少不得讓娘動筆。

  就這樣玉郎不顯山不露水地收集了二十八個字,他把那些字剪下像玩拼圖一般湊成了一首詩:

  花褪殘紅春杏小

  燕飛堂前綠水繞

  枝上柳綿吹又少

  天涯何處無芳草

  他從懷里摸出一張折疊好的帕子,打開,里面是一張折得齊整的紙,紙上也是一首和拼圖一模一樣的詩,個個字都如攣生兄弟們分不出彼此。

  玉郎把那紙貼到嘴邊親吻了一下,眼淚就漫上眼眶。他心里默想,太好了,她果真還活著!雖然這次比以往失憶都徹底,忘了所有人,也忘了她自己,但那有什么要緊!

  他壓抑不住噴薄的思戀,直接往他母親住那個小院奔去,他知道夭夭至從趕鴨子上架被迫成了這些孩子的娘,倒也把娘做得有滋有味,夜夜都要給孩子們講睡前故事。

  橘紅的燈光托出陶夭夭和孩子們的側(cè)影,看著分外溫暖溫馨,她的聲音溫柔沉靜,正講述的是春秋無義戰(zhàn),孩子們便問何謂義戰(zhàn),她便說你們舅舅所打的仗就是義戰(zhàn),是保家衛(wèi)國,是為了百姓不流血流淚妻離子散而英雄犧牲戰(zhàn)斗。孩子們又問,舅舅若打回奉賢京都為娘報仇,那么此仗怎么算?

  玉郎心中一動,期待著陶夭夭的回答。

  窗內(nèi)美麗的剪影低下了頭,手撫摸著最小孩子的頭,循循善誘:“怎么算,由不得我們。我只問,舅舅打回京都會不會傷到百姓?毀壞城池?”

  “必然會........可是這也是難免的。”大點的孩子悶聲回答。

  陶夭夭依然溫柔的聲音:“可他們做錯了什么要落到如此田地,過著擔(dān)憂驚懼逃離故土失去親人的可怕日子?!?p>  孩子們沉默著,最終老大凌泉的聲音響起:“可我們做錯了什么?舅舅做錯了什么?娘又做錯了什么?閻伯伯又做錯了什么?是皇帝把我們欺負(fù)到這個地步的,舅舅還他以顏色又有什么不對!”

  凌泉正處在變聲期,聲音粗啞,有了些成年人的味道,他的質(zhì)問引起了眾兄弟的共鳴。

  陶夭夭:“皇帝確實做得不對,可因他一人之罪就要賠上無數(shù)將士和百姓的性命?屆時會有多少如你們一樣的孤兒,你們還記得住在破廟那些日子嗎?娘始終認(rèn)為,為國為民而戰(zhàn)是正義之戰(zhàn),為一己私仇而戰(zhàn),是不義之戰(zhàn),人神共憤。”

  “我一直就不贊成打回去的,只是不敢說,怕哥哥們不高興。皇爺爺不好,可三皇叔和八皇叔是好的,你們不喜歡皇爺爺,也可以換個皇帝,換皇叔登位就好了,何必打仗流血犧牲傷害百姓,何況娘現(xiàn)在就在我們身邊,咱們不報仇了行不行?”

  趙毓骨子里到底留著趙家皇室血脈,所思所想所慮必然跟他的哥哥們不一樣。他說出自己的心聲,還是有些擔(dān)憂哥哥們的情緒,趕緊依偎進(jìn)陶夭夭懷里。

  柳華小心翼翼道:“原來娘不想舅舅打回去,可你怎么不跟舅舅說呢?”

  陶夭夭頗無奈地笑:“我說了有什么用,你們舅舅如今只聽小蝶的?!?p>  玉郎:“............”

  他轉(zhuǎn)身放輕腳步離開。腦子里卻在琢磨陶夭夭的話及那情緒:她對我和小蝶怕是有什么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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