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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嫡脈要造反

369.笑到最后才是得意

正統嫡脈要造反 我家賣紅油 6319 2025-04-23 19:23:29

  “小殿下,鄧刺史求見!“

  ”讓他進來吧!“蕭黎頭也沒抬,擱下手中的卷宗。

  “喏!”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就見鄧賀手捧著一個冊子疾步地走了進來。

  ”小殿下,那些人已經全部交代了!“

  小冉公公立馬上前接過呈到蕭黎的面前。

  蕭黎打開那冊子就看了起來,在看過之后,隨即就道,”將那些隱藏的東西挖出來之后,除了之前抓獲的那幾個人以外其余的人都處理了吧!

  我大魏朝雖說這兩年也還算風調雨順,國庫也在逐步充盈中,但卻沒有一粒多余的糧食去供養(yǎng)這些細作和叛國者!“

  ”喏,“鄧賀恭敬地應著,不過卻沒有即刻地轉身離去,而是跟著又問,“敢問小殿下,那之前抓獲的那幾個細作小殿下是作何打算的?”

  蕭黎也不隱瞞,直言道,“他們既然招了,那本殿自當也要履行當初的承諾,放他們一條生路?!?p>  鄧賀就皺起了眉頭,急了,“殿下,萬萬不可,西晉人慣會出爾反爾,今日一放,恐是放虎歸山,后患無窮啊,沒準哪一天他們又就潛伏回來,對咱們又是沉痛一擊!”

  蕭黎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自信又極為諷刺的笑意,“本殿是承諾過放過他們一條生路,且還附贈上黃金一筆,可卻并沒有答應讓他們全須全尾地離開我大魏朝,該怎么做你們自行決定,“說到這里她又立馬補充一句,“切記,萬不能給這些人重新潛回我大魏朝的機會?!?p>  鄧賀立時就明了,”喏,臣知道了?!?p>  與此同時,蕭黎突然想起自己府里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處理,于是在鄧賀離開之后就立馬喚了人。

  “去將劉長史喚來。”

  “喏!”

  小冉公公立馬就跑出去通傳。

  劉延來的很快。

  “小殿下,您喚奴才!”

  蕭黎就道,“將府中所有的下人召集到前院來聽事?!?p>  “喏!”劉延一聽這個就知道小主子是有要事要辦,不敢有半分的耽擱,當即一轉身就去安排了。

  蕭黎隨即又側頭看向一旁的夏青,“你帶幾個人去將楊阿旺一家給提溜出來,今天咱們府里也是該清理清理門戶了?!?p>  “喏!”夏青旋即領命而去。

  半個時辰之后,劉延親自前來向她回稟道,“小殿下,人已經都全部召集起來了?!?p>  “好,”蕭黎簡單地回了一個字,跟著就起了身,守護在她身邊的幾人也趕忙跟上。

  蕭黎來到前院的時候,那偌大的廣場上早已經站滿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足有好幾百人之多。

  他們分排站立,一個個的規(guī)規(guī)矩矩,不敢有絲毫的造次。

  蕭黎徑直走向廊下那張獨屬于她的座位處落了座。

  楊阿旺一家被提溜了上來,他們一見到蕭黎,目光都是陡然一縮,然后都就“咚”的一聲跪到了地上,一個勁地朝著蕭黎“咚咚”地磕頭求饒著。

  “小殿下,小殿下,小的知錯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小殿下饒過小的們這一次吧!”

  蕭黎連個眼風也沒有給他們。

  袁盎一個快步上前一腳就將人踹翻在地,小冉公公配合力度十分到位,只見他手一揮,“堵了他們的那張臭嘴!”

  簡直是聒噪!

  幾個拿著破布團子的小太監(jiān)就訓練有素地沖了上去,然后堵了他們的嘴。

  楊阿旺們一家見罷,只能后怕地低咽著。

  蕭黎起身,看著下面站著的一眾人等,好一會兒才徐徐地啟口道,“認識此人嗎?”

  有人搖頭,有人輕聲低語道,“那不是馬廄那邊負責飼養(yǎng)馬匹的楊阿旺么?”

  蕭黎道,“沒錯,公主府的下人!”

  下面的人都就又噤聲了。

  蕭黎就又繼續(xù)著說道,“本殿自認為還算是一個寬厚仁善的主子,從不苛責打罵下人,在你們平時的吃穿用度方面更是做到了世間少有的大方,不是本殿自夸,就是在整個大魏朝,乃至整個天下也沒有人能做到本殿對你們的慈悲和仁善了!

  可是有的人就是不自知不知足,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竟敢背主,與敵國相勾結,出賣自己國家自家主子的利益!”

  說到這里她的目光就看向了楊阿旺,楊阿旺一對上她那雙陰冷的眸子,渾身頓時就顫抖了起來,一個勁地嗚咽著向她嘭嘭嘭地磕著頭以示求饒。

  蕭黎怎么可能饒的了他?!

  “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楊阿旺,你既觸犯了國法,又觸犯了家規(guī),不管哪一條,本殿都饒不了你!你的所為不僅害死了你自己,還禍及了你的家人,不知你當初在與敵國細作私通之時可有想過一旦東窗事發(fā)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將會落到怎樣的一個下場?!”

  楊阿旺身形一顫,在短暫地怔愣了片刻之后,又猛地嗚咽著磕起了頭來,那砰砰砰撞擊地面的聲音是一聲高過一聲,楊阿旺的家人們也如是。

  沒多一會兒的功夫,他們的額角就被磕破了,流起了血來。

  磕蕭黎不為所動。

  “來人?!”

  “殿下?!”很快一個腰懸長劍的校尉就走了上來。

  “將楊阿旺及其家人親眷杖斃吧!”說完她便重新地走回去落了座。

  “喏!”只見那校尉一揮手,幾個兵士就一窩蜂似的涌了上來架起楊阿旺及其家人們就朝一邊走去,然后就將他們按趴在了幾條寬凳之上,跟著就有那打板子的人上前,一板一板地揮打在他們的脊背之上。

  這些人可都是出身于行武之中,那執(zhí)行力不要說太強,況且身為軍人,天生就對那種出賣國家之人深惡痛絕。

  蕭黎說是杖斃,那自然就是杖斃,行刑之人絕不敢有絲毫的手軟和陽奉陰違,那自然每一板子下去都是下死手了的。

  不曾想,楊阿旺的小兒子和女兒僅僅一板子下去就沒了聲息,緊接著便是楊阿旺的母親和妻子,一個挨了五板子,一個挨了七板子,便相續(xù)地嘔血而亡了。

  楊阿旺和他的長子,以及老父親和兄弟子侄們也沒能挨到多久,就一盞茶的功夫就相續(xù)地沒了聲息了。

  下面的人見罷,一個個都煞白著臉色,有的人甚至身體直接就打起了擺子,看樣子嚇得著實是不輕。

  這杖刑也實在是太可怕了吧,一兩板子就能要一條人命,那就算一兩板子要不了人命,那也能將人直接給打殘,像他們這些人的身體怎么能夠承受得了???

  所以很多人都在心里面暗自發(fā)誓,以后絕不能背主跟賣國,不然今日這些人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來日!

  楊阿旺及其家人,無論男女老幼,整整二十余口人啊,一下子齊齊地都就沒了命,老楊家從此也就算沒有后繼的香火,絕種了!

  ”殿下,楊阿旺一家已全部杖斃!“

  蕭黎再次起身,看著下面那一張張既驚懼又毫無血色的臉孔,蕭黎道,”很好,看來大家的心里都有一桿秤,知道什么可為,什么不可為,若是有那不信邪的,繼續(xù)發(fā)蠢,大可以再來試試!

  不過本殿奉勸有些人,自己找死不打緊,可千萬不要連累了家人,府里可以養(yǎng)閑人,但絕不養(yǎng)叛徒,誰敢來觸本殿的逆鱗,本殿定會叫他(她)后悔來這人世間走一遭!“

  眾人齊齊跪下,齊聲應道,“不敢!”

  “記住,公主府忌色忌賭,違者,嚴懲不貸!”蕭黎擲地有聲,不怒自威!

  “喏!”眾人又是齊聲應和。

  蕭黎一揮衣袖,眾人齊齊退下,而被杖斃的楊阿旺一家也被人快速地弄了下去。

  蕭黎這才轉身去了前院的書房處理封地上的事情。

  鄧賀一回到刺史府,等候在那里的歐陽明謙就即刻地迎上前去詢問道,”大人,殿下怎么說?“

  鄧賀就道,”殿下說,東西找出來,除了最初抓獲的那幾個西晉國細作以外,其余的都盡快處理掉!“

  ”那幾個細作,殿下當真要放掉他們?“歐陽明謙與鄧賀之前的想法一致,顯然是不大多愿意。

  ”放!“

  君子重諾,所謂金口玉言,一諾千金,九鼎一言,他們的小殿下將來是要登上那至高無上的寶座的,怎能說話不算話?

  歐陽明謙的神情還是有些不大敢相信,他將要向自己的頂頭上司張口分析分析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卻見自己的頂頭上司接著就朝他娓娓道來。

  ”殿下是承諾過放他們一條生路,可卻并沒有答應讓他們都全須全尾地離開,他們既然敢來我大魏朝搞事情,那自然是要給他們一點教訓的,不然我大魏朝的威嚴何在?還不讓天下人取笑咱們么?到時豈不是又有更多的人來我大魏朝為所欲為?“

  歐陽明謙的心瞬間就被安撫住了,同時也贊同地點了點頭,”大人說的甚是,那大人,殿下可有交代如何處置那幾人?“

  鄧賀就道,”殿下讓我們自行拿主意,不過殿下卻也交代,不能讓他們有再次潛伏回來的機會?!?p>  “明白了,“歐陽明謙再一次地點頭,殿下話中所透露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那就是只要留一口氣在,至于是重傷還是致殘隨便。

  ”歐陽大人?“

  ”下官在!“歐陽明謙立馬拱手道。

  就見鄧賀道,”介于接下來咱們還有很多的其他公事要辦,我看這事咱們也就不要拖沓了,那些人就即刻地處置了罷,也省得夜長夢多!另外你也安排一部分人去將那些該取回來的東西都取回來造冊入庫吧?!?p>  ”喏,“歐陽明謙一拱手,即刻轉身去照辦。

  歐陽明謙在將那些賣國賊們處決了之后就來到了那處關押特殊犯人的特殊之地,只見他手一揮,身后幾個身形高大勇猛的男子就即刻地朝他們疾步地走了過來,他們個個手握長劍,渾身上下都沖刺著殺伐之氣。

  幾人見罷,心瞬間都就提了起來,一個個的都驚懼警惕地望著他們,在幾個大魏軍士將他們一把粗魯地從地上提溜起來之際,其中一個細作就忍不住地問道,“你們這是要干什么?你們家主子可是承諾過要放過我們一條生路的!”

  他們知道今天可是有很多人被處決的,難不成現在就要輪到他們了么?

  “是,你們家主子答應過放過我們一條生路的,她不能出爾反爾!”

  其他幾人聞言,也跟著道。

  歐陽明謙輕蔑地掃了幾人一眼,“放心,我家主子既然答應過的話自然是一言九鼎,不過我大魏朝就算是再富裕,國庫府庫再充盈,但也沒有一粒多余的糧食來供養(yǎng)他國之人的道理,更何況還是幾個細作!”

  幾個細作一聽,心中頓時都暗自一松,同時還有一些竊喜!

  照這么說他們這是要被放了?!

  幾人心中的那份竊喜跟著也便帶到了臉上!

  大魏朝這邊的幾人見罷眼里皆露出了譏諷的神色!

  傻逼,想啥好事呢,哪那么容易啊?!

  不過大家也沒有出言解釋,而是直接就將他們給捆綁了提溜著就出了大牢,之后便扔上了兩輛外觀看起來極為普通的馬車出了城直朝大魏朝和西晉國的邊境方向策馬狂奔而去。

  就在他們一行人奔向兩國邊境的同時,幾個西晉國細作竟然為了活命和高額的賞金反水出賣自己的國家,交代出了很多西晉國安插在大魏朝的細作和暗探的消息以狂風掃落葉的姿勢傳入了西晉國。

  大魏朝的老皇帝也立馬地就直接地排出了一個使團帶著一封威脅意味十分濃烈的國書去向那西晉國的皇帝發(fā)出了詰問。

  詰問之言毫不客氣,且還是在西晉國的大朝會之上,當著他們滿殿的文武百官之面問他們西晉國安插那么多的細作和暗探在他們大魏國是何意?難不成是想要吞并和滅了他們大魏朝的意思?

  西晉國的意思自然是這個意思,可礙于自身現下的實力問題,那自然是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將這口黑鍋栽贓到了別個國家的頭上。

  說是別個國家忌憚他們兩個國家的實力,害怕魏晉兩國較好從而對他們不利,故特意栽贓陷害他們西晉國,離間他們兩國,已達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目的。

  大魏朝的使臣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要說其他國家忌憚他們大魏朝那絕對是的,畢竟他們國家的軍事和經濟實力擺在那兒的。

  可若是帶上他們西晉國......哼哼......他們也配?!

  還真是臉大!

  就田嬰這老小子那臭水溝里的蛇鼠做派,跟他們大魏朝交好,還真是不必!

  且不說那不必,而是還沒那資格!

  想跟他們的皇帝陛下平起平坐,也不看下自己那德行,就是往自己臉上貼再多的金,拍馬也趕不上的!

  只見他神情憤慨,眼里和面上都是極盡嘲諷之意,只見他微一側身,朝天拱了拱手,“我皇說了,西晉皇若是想做這片大陸上第一個亡國之君的話,任憑爾等的陰謀詭計盡管使來便是!”

  說完就見他一甩衣袖,憤然地轉身領著自己的人就離開了,是絲毫也不給對方再找辯解的借口!

  看著大魏朝的人那傲然離去的背影,西晉國的朝堂上頓時就炸開了鍋!

  “這,這大魏朝的人也簡直是太傲慢了!”

  “是啊,豈止是傲慢,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可不是,這還是在我大晉國的朝堂上,不僅對我大晉國的朝臣們沒有友好之色,就連對我皇也是沒有絲毫的敬畏之心,簡直是豈有此理!“

  ”陛下,我們得給那些大魏朝的人點顏色看看,一個小小的外臣,這還是在別人的國土上呢,就敢那么地放肆和張狂,簡直是不知死活!“一個人就突然地站了出來,然后對著上首早已一臉陰郁之色的西晉國皇帝田嬰就憤憤不平地拱手著說道。

  跟著又有一個人也就站了出來,”是啊,陛下,我們得給那些大魏朝的人點教訓才是,好得讓他們知道,我們大晉國可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對,他們不就是仗著自己國家比咱們稍微富裕些,兵強馬壯些,就理所當然地覺得整個天下的人都應該屈居在他們的淫威之下!“

  ”沒錯,別個國家的人怕他們,可我們大晉國的人卻不怕他們,大不了大家就提上家伙什真刀真槍地同他們干上一場好了,這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緊接著又有幾個人站了出來。

  ”就是,我們大晉國的人可不帶孬的,不像西齊國的人那般沒有血性!“

  晉皇田嬰緊抿著唇瓣看著下面一眾義憤填膺的朝臣們不言,可那面上的神色卻是陰晴不定,似憤怒,似隱忍,似不甘不平.....總之,變幻不定,就跟個打翻了的調色盤似的難看。

  就在大家爭論不休之際,一個花白胡子的廋精老頭卻突然地站了出來,對著眾人就是一頓中氣十足地怒喝,”胡鬧,你們以為打仗就是那么輕松容易的?“

  隨著他的話音響起,整個大殿上很快就安靜了下來,老頭兒這才恭敬地朝著上首的田嬰拱手道,”陛下,別聽他們的,打仗可是要死人的!

  不是老臣膽小怕死,說句不好聽的,老臣不過就是一介區(qū)區(qū)文臣,就算是提槍上陣殺敵一時也還輪不到老臣,老臣也不過就是從眼下的事實出發(fā)分析問題罷了。

  老臣知道陛下今天是受辱了,陛下氣憤,臣也事萬分氣憤,陛下受辱就是臣等受辱,可是臣還是要斗膽懇請陛下暫待忍耐。

  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從事實出發(fā),就我大晉國目前的國情而言,是真不具備跟大魏朝一戰(zhàn)的實力,不論是從經濟方面,還是從軍事方面,大魏朝方面都要強過于我們很多。

  大魏朝地處于這片大陸的中心地帶,他們要山有山,要水有水,要平原有平原,要丘陵有丘陵,天下間最廣袤肥沃的一片土地被他們給占領了。

  他們那一年四季都有糧食可產,不僅在人口上占有優(yōu)勢,而且還六畜興旺發(fā)達,而我大晉國地處常年干旱少雨的西部之地,我們這里除了較其他些國家多幾座鐵石礦和銅礦以外,在農耕方面更是連對河的西齊國也是比不了的,就是那鹽巴我們也還要通過特殊的渠道從其他國家以高昂的價格去購買才能獲得。

  倘若我們一旦同大魏朝開戰(zhàn)了,他們能糧草錢財供應得上,可我們是否也能跟得上?!陛下可有把握?!“

  ”朕不敢有那樣的把握!“西晉皇陰寒著一張臉咬牙道。

  那瘦精老頭幽幽一嘆,”是啊,依照著魏皇那人的霸道性子,一旦兩國交戰(zhàn),若是沒有達到他預想的效果他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諸位也不要說什么氣性的話了,我這不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難不成就放任他一個小小的外人就這么地羞辱了咱們陛下?!“有人仍舊是憤恨不滿地站出來反駁道。

  說來說去,這話題又繞回了到原點,瘦精老頭突然就皺著眉頭不說話了,這事還得關鍵看陛下的。

  眾人的目光也就齊齊地看向了上首的田嬰。

  要說不氣憤是不可能的,畢竟都被人找上門來指著鼻子辱罵了,任誰都咽不下這口惡氣,可這不是形勢比人強么?

  就眼下的形式西晉國的確是樣樣不如大魏國,也不適合與大魏國開戰(zhàn),一旦開戰(zhàn),那必敗的一方絕對是他西晉國,這是毫無懸念,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可不想成為下一個西齊國,更不想成為魏皇口中的亡國之君。

  所以這口惡氣他必須要咽下。

  他陰沉著一張臉,看著下面的眾人不言,過了好半晌才道,”今天這份屈辱大家都好好地記住,老師說的沒錯,就目前的形勢,我大晉國確實不具備與他大魏朝一戰(zhàn)的實力,咱們還需得任重而道遠啊!

  古有越王勾踐臥薪嘗膽,朕也能做到,他大魏朝目前是很強大,可是誰又能保證得了它會永遠地強大下去?!

  那魏皇確實霸道強勢,不過他已經老了,朕就不相信他還真能像那彭祖一樣活到八百歲?!“

  眾人聽罷,都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有人就道,”沒錯,任憑那魏皇如何強勢霸道,畢竟他已經老了,應該也沒有幾年的好活頭了!

  就他的那些子孫后代們,又有誰能撐得起他大魏朝的江山社稷?!到時候要存要亡還不是陛下您一句話的事情?!畢竟陛下您正春秋鼎盛著呢!“

  這話聽得田嬰很是受用,只見他哈哈地大笑著說道,”林愛卿言之有理,一時的得意不是得意,要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的得意,朕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見自家陛下面上的神色由陰轉晴,下面的一眾朝臣們都就笑得更加地張狂和肆意了,就好像他們已經看到了那勝利的結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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