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在最后這幾天里都會自覺不自覺的提起我那不久之后的旅行。盡管這之前的幾天里我都在念叨,但是它在我心中泛起的波瀾卻從未消退。時間也因它而變得緩慢;精神也因它變得活躍。作為生命中一座頗為壯麗的里程碑,對它的到來的期待和憧憬深刻一些也無傷大雅,就當是一個倒計時也不為過,到時候回頭看時也可以更加深刻的回想起臨行之前自己的翹首以盼有多么的急不可耐。天氣轉涼以來屬今天人氣最好,上上下下居然頗有一些莫索乏氣。九點梁俊峰走后前廳服務員的協(xié)調便更加的緊張起來,其實早在他走之前就已經有些緊張了,這讓從傳菜口經過的王耀偉看到站成一排的傳遞五人頓時感嘆而又羨慕。服務員總數加上王耀偉才四個人,而傳遞最多時就有五個人,這是自從我來uinco之后傳遞人口最鼎盛的時期。不過也就今天能覺得緊張些,再往后可就越冷了,那時就看人氣能否高漲或者是否招募到新的人員了。事到如今uinco也確實沒有什么有價值的地方值得我去探索了,而我也已經對它失去最初的興趣了,整個城市我也已經有了非常感性的認識,再在這里待下去顯然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希望時間能再過得快一些,讓我盡早去探索未知的地域吧,我的人生導師還在旅途中等待著我的到來,我要背上背包去拜訪他。
我總是走不出一個循環(huán),重復的去做那些不被人們理解的事情。從那個獨自一人在漆黑的夜晚中穿梭的那一天開始,我便已經停不下自己的腳步了。那是對過去的留戀,對逝去的美好的執(zhí)著,時至今日依然是。
可能我真不是干大事的材料,只要第二天有個什么事了我就莫名其妙的失眠睡不好覺了。也不知道是較平時睡太早的原因還是被樓下那嘈雜的施工吵的我睡不著覺,亦或者是被尿憋醒的??傊虑榫褪沁@么巧,每次第二天有點什么事都會碰巧出現(xiàn)各種意外來打斷我正常的睡眠。昨天睡得老早不到五點睡的,早上醒的也老早八點醒的,滿打滿算就睡了三個小時再也沒有睡著了。當時肚子有點餓下去找了點吃的,回來后趴床上看了一會小說差不多就到了該去赴會的時間了,就開始穿起鞋襪來。剛好穿上一只襪子房東敲了門,手里拿著另外一只襪子打開了門,房東領著一位容貌頗為精致的女孩來看房子,知道我要走了所以領人來看房子。其實這都無所謂,她要看給她看就是了,只是房間里有不少的小秘密,加上房間衣服被褥和鞋子擺放都不怎么有序,還有有沒有異味我自己真是聞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我不知道房間里究竟有沒有異味。我這房間不怎么大,所有東西都暴露在外邊,那女孩各個角落也都瀏覽過了,我的小秘密又怎會不被她所洞悉呢。我也沒辦法只能任由她看,連廁所在內的每一寸都被她看了去。他倆看完了便就又去看了隔壁房間,他們兩個剛走出我房間門我就已經全部收拾好了,想到被那女孩洞悉了我那些小秘密倒頗有些無地自容起來,不過轉念一想還有那些給我形象加分的東西也被她看了去心情才平復下來。我出發(fā)去赴約,想先行一步到強哥樓下預先等他,從他們小區(qū)門口路過之后便又踅了回來徑直去往星巴克了。大約十一點二十分到達了星巴克,鎖上車之后進去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下,隨即掏出手機來給強哥發(fā)了一條消息。強哥遲遲沒有回復我這條消息,我足足等了有半個小時才等到姍姍來遲的他,等待他的同時我的眼睛也在一行接一行的閱讀手機上的電子書。拿起放下間便已來到了半個小時以后。我的賬號還剩下一次可以買一贈一的優(yōu)惠,喝過頭一杯我又要了第二杯,強哥也是一樣。這次不比上次的兩人那么痛快的交流作品,很明顯的對對方的作品顯現(xiàn)出了一種厭煩感,很難投入集中力再去閱讀對方的文章了。我也有一絲厭倦,盡管最初我沒有什么可讀,因為強哥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已經成篇的文章了,所謂的我看的都是一些他給別人的留言??Х群攘T強哥說要帶我去萬達吃漢堡,我先跟著他去給他剪了頭發(fā),隨后才進的萬達看衣服看鞋子,然后還逛了金店和手表店。我對這一小塊金屬也并沒有感覺到價值連城,但為什么它們都明碼標價那么的高呢,這也只有業(yè)內人士能夠理解了。一通忙活后強哥終于帶我來到了麥當勞,一進來我便在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眼相中了一位身穿紅色騎行服,頭戴紅色頭盔的騎行者,看樣子肯定是騎行者無疑了唄。我對強哥說我要買一瓶睡送給他,最后強哥在我們點的主食當中又多點了一杯可樂,那人在我們菜還未上齊的時間里那人離開過一次座位,我便生怕他跑了似的感覺過去拉住他,人家其實只是去續(xù)了被咖啡而已。我的搭訕很成功,雖然飲品人家沒接受,但是我還是勾搭上了這位騎行者。強哥這時也湊過來問候,那人便跟我們開始了半個多小時的長篇大論。我對他蠻失望的,就像強哥說的他雖然穿著騎行服但是卻不一定就是真正騎行者。離開萬達樓時已經四點四十七了,強哥將我送到萬達東門口便做自己接下來該做的事情做了。我的車子停在蘇寧,我只能氣喘吁吁的跑到蘇寧,為了確保不會遲到我甚至一刻都沒有停過,還好五點之前打了卡。話說這一頓跑才讓我知道自己真的太虛胖了,輕輕跑兩下漢竟然能累到這種程度,真是讓人唏噓啊。上班時頂著疲憊的腦袋和沉重的身體,隱約感到幾乎要崩潰。在田哥走之前我說明情況要求去清吧休息半個小時,然后趕在田哥走之前再回來。這一小會功夫真是睡得恰到好處,身體機能能夠感覺到恢復了些,那之后除了看小說以外再沒有犯過困。下班和大鵬去了湖邊騎行,完事后又死皮賴臉的蹭了我一頓飯。到現(xiàn)在我已經支撐到了極限,閉上眼睛會一覺睡到鬧鐘響,即便那樣還是不夠。
大鵬幫我洗好了衣服并在交卡時順帶將衣服交給了田哥,等到我來直接轉交給我。昨晚睡前精神狀態(tài)似乎已經到達極限,本以為就那睡去后會一直到鬧鐘響起才起,但是還是十二點不到就醒了過來。昨天晚上我還特意將手機放的遠了些,其實感覺這玩意也確實會對睡眠產生一些影響,自兒個睡夢中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干嘛,沒有任何的意識。如果睡覺分等級那么這次也算是上等的了,睜開眼睛之后大腦像重啟一般。起得早肚子餓的也早,一點多就下樓去吃飯了,到對面一家酸辣粉店鋪里面吃了一碗粉。上菜的時候我驚呆了,我感嘆他們店里的分量這么足嗎,腦袋般大小的碗里滿滿的乘著剛剛煮好的粉,要了個饅頭就開了吃。這一頓飯讓我飽了一整天,在店里只吃了一點。所有人的手指和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指向我的肚子,帶著調侃的語氣對其一陣感慨。在這種壓力的環(huán)境之下我也找到了有利的還擊借口:對他們聲稱一開始我便故意吃胖,目的是為了日后即將到來的旅行,脂肪越高能量便越充足,而當前這些都還不夠我發(fā)揮的。這個借口可謂是相當有利,不但解釋了我吃胖是有意且有益的,還贏得了騎士的榮譽。
田哥再次邀我去他們家吃飯,與上次不同的是他們一家三口明天都在場。我也不想去的,結果他女兒明天有同學來串門,作為主人肯定得招待周到了,便與我發(fā)了消息說明了這一情況。本來田哥叫我晚上下班早跟他發(fā)信息準備飯菜然后明天中午我去他家吃頓便飯,下班晚的話就直接不用發(fā)消息給他了他也就不必為我準備了,但無論哪樣我心里都是不大愿意去的,所以無論他有沒有發(fā)消息給我我都沒打算要去,只在兩點一起去洗澡就OK了。田哥走之前店里也就一兩桌,直到最后也就只有一兩桌。老蘭說今天都快趕上鬼節(jié)了人怎么這么少的呢。服務員今天也少,全部休假人員加起來有五個,結果導致連會議都給取消了,二樓罕見的實行了封閉政策,不過鑒于今天的客流量就貌似多此一舉,杯盤餐具基本沒動過。臨走之前還是留給了白班一些沒有擦拭的餐具已經杯子,就看沒有田哥后的白班還會不會勤勞下去。晚上外面起風了,溫度比以往低了些,穿了外套也會感到冷。想早些回家休息,但是一旦帶上耳機上了自行車這些行動便就停不下來了,在城市閑轉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后回到了家中。
好像對自己吐個槽,為什么不多睡一會呢?上班后外面的雨一直下個不停,來吃飯的只有那么幾桌,所有人都閑著玩手機,只有我因為缺覺而總想躲去一個角落里睡大覺,眼皮一直在打架。
中午的約定是在兩點半,我訂的鬧鐘是兩點,但是睜開眼睛時只有十點多,這會雖然還是睡意惺忪但卻再也睡不著了,頂多只是有意識的淺睡眠而已。上次休假從網上買的冬季騎行服已經回來了,下樓吃飯的檔口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它取回家試穿了一遍。自我感覺比連體那身穿在身上帥氣,而且方便的多,還算比較滿意吧,當時便取出手機給了商家一個五星好評。吃飯時田哥發(fā)了消息說張宇鵬跟他的什么親戚之類的干嘛去了不來了,叫我一個人兩點半時帶上東西去他家里。兩點半我準時來到了烏蘭小區(qū),我還記得他們家的具體位置,便徑直去他們家門口等著他了。我拿出手機給他發(fā)消息說我已經到了,然后只等他出來我們一起去洗澡。田哥的家我還是沒有非常明確的記得是哪個,因為我將他們對面的人家當成了他們家,辛虧當時沒有敲人家門,要不然可就尷尬了。田哥帶上東西出門來與我一同去往上次去過的健身房,我是奔著那個泳池去的。到這里之后我就直接來到了泳池邊,但是管理人員卻要求必須佩戴紗帽才能夠下水游泳,因為頭部皮屑大多落在水上不好洗。這理由似乎有些敷衍。我再次跑到吧臺借紗帽,但是只能買不可以借,我便打消了再要泡泳池的念頭了。穿好衣服后去跟田哥在大廳里各自玩了一會便進去洗澡了。時間還早,昨天我們便已經約好這個時候打幾場臺球,我也正好領教一下田哥的球技。事實證明田哥是一位打臺球的高手,因為他自己說已經有五年沒有碰過球桿了,但是球技仍然足夠碾壓我。四場下來落敗三局,外面的雨仍然在下,我們各自騎上自己的自行車在一個十字路口分了別,然后我便去了店里上班。上班就突出一個字“困”,真的巴不得躺地上就睡呢。
好像近幾天腦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睡好的緣故,或者是因為用腦過度。對大鵬我始終沒有看懂,我太容易給人下定論了,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多么牛的一個人呢。后來我知道他非常的危險,經過許多天的調試他漸漸的對我放下了防心,而我在跟他接觸之后以為他也并非那么不可救藥,可今天我又開始厭煩他。以前他沒來時我擦杯子也沒人催沒人說的,他這一來一天就是對我指手畫腳的。雖然之前對他的敵意少了些,但是我仍不愿跟他玩,就算一塊騎車的時候也是。昨天他已經聲稱要幫我洗衣服,我答應他了。但是現(xiàn)在我卻不想讓他洗了,同樣的我也答應了他的,答應他將自己的衣服裝進書包里拿去給他洗。在騎行即將到家時我對他說出了我的想法:沒有幾件給你洗的了,我走之前會把一大批我完全用不上的衣服裝進一個袋子里面運回家,到時候車上載的東西就不那么多。他聽到我要洗的就那么兩件后便決定不再幫我代勞了,我也十分的感激他能夠給我的解脫。再沒有幾天了,繼續(xù)加油。
睡夢又在早上終止了,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手機上面顯示的時間居然才九點,也不知道與樓下的施工有無關系,總之醒過來之后的我再也難睡去了。如果生活一直像今天這樣那么時間又怎么會不充裕呢,許多假期才能辦的事也都可以放在當天上班之前進行。中午我?guī)夏歉鶖嗔绥R框的眼鏡片去配鏡框,一連走了好幾家都沒有找到與之匹配的鏡框,我又在逛到的最后一家眼睛店里重新購置了一副眼鏡,一副防風的太陽鏡。下午剛上班吃飯的時候受了大鵬一頓莫名其妙的氣,他不吃辣沒錯,但當他看到我碗中的辣椒之后我便開玩笑說今天吃辣白菜。大鵬有轉身向田哥碗里看去,問我為什么田哥碗里的菜是白的呢,我立馬說因為田哥不吃辣所以將菜在水中泡了泡,田哥本人也會意得對大鵬附和道:‘’這么一件平淡無奇的事情卻被他當成了欺騙”。顧客還是一如既往地少,上班到下班僅僅只坐了三桌,要不是蘭總擱哪戳著我們早就下班了。十月一號據說清吧就要開張了,為此蘭總特地叫了包括我在內的幾位員工去清吧,最開始有新到的桌子,后來去主要是將雜亂的清吧重新挪試的有規(guī)律高大尚一些。我剛要走了清吧就剛好開張了,真是一種巧合啊。下班前王耀偉小胖以及涼菜張雨極力誘惑我去通宵,我非常堅定的拒絕了,下班后直接回家去了。到家接了王耀偉的一通電話是叫我去騎車的,沒猶豫便答應了。這是我的冬季戰(zhàn)衣回來之后第一次穿出門,配上眼睛頭盔簡直是帥爆了。等我十幾分鐘之后到達天空之城王耀偉下樓來接我時我才知道自己上了當,便跟他們玩了一個晚上的游戲。
大鵬在一開始就說下班后來我家坐坐,我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但是我希望他自己能夠主動的認識到這一點好不再糾纏我。事實上我還沒能夠熟練的運用拒絕,在大部分情況之下妥協(xié)都是我最終的結果,以至于很多時候將自己帶進尷尬。我沒有拒絕他,只是要他允許我先上樓收拾一波,那樣他才可以去我家坐坐。后面清吧的工程已經進一步完善了,再進行一些最后的簡單工作就可以投入開業(yè)了。周五的晚上不同于周內,一樓二樓頂峰時可以說已經快坐滿了人,本來期待最后幾天一直就這么清凈下去看來是難以實現(xiàn)了。上次與小王聯(lián)系已經沉寂了有五天了,我并不會因短暫的沉寂而淡忘彼此的感情,更不會因此放棄我即將遠行的計劃,讓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小王在朋友圈里提到了我,原文大概是:經歷過現(xiàn)實摧殘的人,都是真正的浪漫主義者。配圖是一張幾個月以前在同里拍攝的我們的合影,有我的全臉和她的半面臉。配上那句話那么朋友圈中的她是否僅僅想表達自己內心里對我的認可與這句話相似,而之后她回復朋友圈里老同事的留言和發(fā)給我的那條消息似乎都證明了這一點。那么是否有一些將我公之于眾的傾向呢,即便有可能只是將我作為臨時的擋箭牌;又或者只是對我的承諾不夠信任,想從我這里得到一枚定心丸。其實不論什么情況也都只剩下這不長的時間了,再見她時在與她暢談不遲。自從九點半KTV來了一桌客人之后大鵬就被派去在KTV門口盯臺了。一點所有人都走了,唯獨剩下那一桌KTV還在那里嗨皮,如果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大鵬很可能就要值班了,一時間我到挺希望他們能夠晚走一會的,那樣大鵬就得值班了,他就沒機會去我家里了。但是不到一點半KTV就很配合的走人了,大鵬于是就自由了,看見我時還囑咐我等著他。幸好路上小張雨給我打了個電話,他和王耀偉在一起,他們兩個又想約我去騎車。其實最早不光大鵬說過要去我家,王耀偉也說過要跟我去賽罕塔拉繞圈騎。也得虧了他倆沒有背棄諾言打電話叫了我,我跟大鵬找過去時正好看見他們兩個人,疑惑的問這便是他們所說的騎行,一個帶一個騎個共享電動車。跟著他倆那輛小電瓶車果然騎到了賽罕塔拉旁邊,因為賽罕塔拉里面進不去,即便進去了大晚上黑呼呼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進去了也得出來。本來是要繞賽罕塔拉騎得,但是這一決定被大鵬給否定掉了,于是我們便從相反的方向開始前進。我騎得汗流浹背,路上連外套也脫了,而即便是這樣仍然很熱。要想與他們的電瓶車速度達成一致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沒有過人的體力很容易半途而廢。大鵬好幾次落伍,在一個紅綠燈之后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們又都回到了萬達廣場,跟大鵬打電話他先回去了,留下我請我吃飯。之后無事大家各自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