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顧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來了停車場,四下張望個不停,最后找到了他這里。
明晝上了副駕駛,雙眼下的淤青清晰可見,滿臉倦容,顯然此刻的狀態(tài)和心情都不太好。
“昨晚累著了?”顧忱關(guān)切地問,并隨手掐上明晝的側(cè)腰,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里他昨天留下了一個牙印。
這樣的關(guān)切無疑是一種諷刺,明晝掀起眼皮,看著顧忱帶笑的那張臉,腰間酸痛,心情愈發(fā)煩躁,他打開了顧忱的手。
付塵是怎么做到拿了自己八百萬折騰了自己一晚上,半分愧疚都沒有還假模假樣地關(guān)懷自己的?
“我一晚上的片酬也沒有八百萬。”明晝淡然說出口。
顧忱思索了一下點頭。
“畢竟你活兒不怎么樣,五六年了,一點長進(jìn)沒有,不值這個價錢也正常。”
明晝面色鐵青,一口氣憋在心里無處發(fā)泄,顧忱平淡的語氣讓他覺得那些小男孩兒夸贊他的話都是騙他的。
顧忱看著明晝猩紅著眼睛,決定不逗這人了,他遞給了明晝一支煙。
“我看見江澈了,他都到了你不陪他出來找我?我還以為我今天又要被放鴿子了呢?!鳖櫝赖ㄕf道。
明晝心里的怒火被顧忱這一句話帶來的愧疚撲滅得干干凈凈。
“我約你出來的,放你鴿子做什么?我出來是和你談我們兩個的事情,和江澈無關(guān)。”
明晝手里碾著香煙,不點火也不放手。
“你又不是沒有前科,我難免多想,而且正牌男友就在酒店里,你在這里跟我偷腥,怎么就不關(guān)江澈的事了?這話放在我十九歲的時候你說我就信了。你跟我說了五年,我也都信了,我們倆之間不關(guān)江澈的事兒,但是我二十九了,你還是這套說辭……”
顧忱長嘆一口氣,輕聲道:“人不能沒有長進(jìn)吶,你說是吧明晝。別拿這些話哄我了?!?p> “你不點火,他不喜歡煙味兒吧?!?p> 顧忱輕笑,端起明晝的手,幽藍(lán)色火焰跳躍著,白色煙霧絲絲縷縷繞上指尖。
明晝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顧忱的手,沒說話。
顧忱說對了,江澈他愛干凈不喜歡自己身上有煙味,也不喜歡亂七八糟的化妝品堆砌出來的味道。
所以他一度很討厭顧忱抽煙,甚至很多次對他大發(fā)雷霆,打著對他身體好的名義讓他戒煙,其實是不愿意帶著一身的煙味兒去找江澈。
讓這些惡心的味道去碰他心中的白玫瑰。
“八百萬你拿走,就當(dāng)是昨晚的報酬,你跟我一段時間,日常開銷我負(fù)責(zé),名下房產(chǎn)隨你挑?!?p> “這不就對了,咱倆之間,從來不用談感情,直接開價,我答應(yīng)你?!鳖櫝楞紤械恼Z氣里全是漫不經(jīng)心。
這和明晝心中所想的反應(yīng)不一樣,他本以為自己提出這個要求,顧忱會很受傷,甚至再次與自己吵架,可他沒有。
明晝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你能不能有點男人的尊嚴(yán)?”明晝反問。
顧忱笑了。
“什么尊嚴(yán)?沒名沒分跟了你五年,面子里子全沒了,最后你跟我來一句,江澈對你表白了,你就把我一腳踹開?你想和我談尊嚴(yán),不如我們算算當(dāng)年的感情債?”
明晝閉上嘴不說話,當(dāng)年確實是他做得不對,沒有什么好辯解的。
“要求是你提的,我覺得合適,答應(yīng)了。你要想像十年前那樣和我談戀愛,那這單生意我就不做了。”
顧忱啟動了車。
“你要真這么想的話,我們倆也沒什么談的了,你去陪你的白月光吧,我也對當(dāng)小三沒什么興趣?!?p> 明晝的臉色紅白交加,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還不下車?”顧忱催促道。
“我和他有名無實。”
“……?”
顧忱微微側(cè)臉,好笑地看著明晝。
“你睡沒睡到他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你也挺行的,當(dāng)初騙得我把你當(dāng)天,把你當(dāng)?shù)兀涯惝?dāng)成心肝寶貝兒。你和他幾年了?”顧忱好奇問。
他一聲嗤笑。
“五年了吧?親過嘴沒?。俊?

沒錢錢
解釋一下。 明晝是攻 顧忱是受 但是昨天晚上,明晝怕顧忱離開,所以為愛做0了。 我看好多人問,所以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