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事 序
我是一名無神論者,雖然許多時候我可以看見許多靈,靈包括阿飄、包括草木靈和些許花草靈,更包括飛舞的漫天神佛以及相貌看似恐怖實則溫柔無比的洋溢之廩,也就是大家俗以為的“仙差”或“鬼差”,甚至還包括許許多多的來自各個維度的維頻靈翼,用世俗的話說就是天使、十方諸佛佛菩薩、各方仙府大天尊、八方神府諸神父以及諸耶穌甚至吠陀等等等等,當然也包括所謂的地府衙內各府衙之行事人員等等,甚至再細化到留戀人間不知歸返的迷途生靈和各大維頻的指導之翼等,總之,遠超所有能夠想象的空間和維度。
然即使我能看到,甚至也能聽到,也能交談,偶爾還會一起胡天海地的縱情對飲,甚至興致起來還會一起hapyy的學習一種古老的祝術等,也會聽他們細語那遠古的呼喚,聽他們講述各種稀奇古怪的誓約,甚至聽到一些特殊的情節(jié),亦會不由得感嘆,這就是大家想知道卻無法覺察的世界。然即使這樣,我仍然是一名無神論者。
這樣的世界,五彩紛呈,這樣的世界讓你不得不驚嘆造物之神奇,然即使是這樣的世界,我仍然保持了唯物之定,因不管對方是怎樣的形態(tài),只要有情,都被我歸類為“人”。
當然這個“情”跟世俗說的情有點稍微不同,萬物皆有情,佛亦更甚,何談無情之說,有時候的無恰恰是“極之有”,端看用什么角度。總之,這是我對“人”的定義。故,這些所有的一方生靈,包括我自己,都是“人”的不同物種,他們有他們的悲喜,我們亦有我們的哀怨,唯一不同的是大家披的外掛不同而已,要么人皮,要么獸皮等不一而議,所以我是無神論的擁護者。
即使是他們,亦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悲憂,只是站在人的角度,亦是狹義人類的角度來看,無法理解而已。他們的世界看起來那么得輝煌和美麗,可是焉知沒有各種復雜的紛紛紜紜。狹義的“人類”喜歡稱呼他們“神”,廣義的“人類”認知,其實也是人,不同的是他們覺知的層面或許更多些,也或許他們認知的方法更多些,所以知道得更多些,也或許他們去過的地方太多,見到的各種世事也太多,所以感知感念的更加多維,這些讓狹義的“人類”覺得太過驚奇和不可思議,認為這是“神”“造化”等等。
其實有什么好驚奇和不可思議的呢?如同人類開創(chuàng)了“物理”“化學”一樣,他們也可以開創(chuàng)各種超越我們見識的學科,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而作為狹義人類的眼睛里,所有能想象到的科學無怪乎就是所謂得數(shù)理化,生物,基因等等,如果再有超脫這些的就會很難理解,就如同至今糾紛不止的中醫(yī)經絡、穴位、五行以及非洲的持誦念誦式療愈傷患等等,除了能用科學儀器發(fā)現(xiàn)和證明的,人類可以理解,一旦超越了科學儀器無法發(fā)現(xiàn)和證明的或者不想證明的“術”上,就處于“迷信、無知”狀態(tài),這是怎樣的奇葩認知?如果有一天,沒有了科學儀器,人類的認知又該何去何從?
縱使,我會了他們許多教導我的“術”,也會了他們的些許言語和文字,更會了一些特殊的吟唱,我仍然堅信這是一種科學的探知和照見。所謂萬法空,所謂萬法吟,皆如此。
我也是世俗認知的“仙”“大仙”“道長”“法師”“禪師”,可是究竟該如何定義?我的理解仍然將此定義為“學科”。不管佛亦或是道,都是學術。在我而言,這是科學探知的一個層面。至于其它,比如病理學、病術學、病源學、病傷學、病疫學、病物學、病鼓學、病染學、病祭學、病纂學、病意映力學等,這些也是從他們那里一一見識,只是有些維頻的人喜歡把其弄的特別神奇和玄妙,讓你以為這些都是“神”該會的。其實哪里有什么“神”,有的只是人而已。
所以,當面對那些喜歡把一切搞的很神奇的所謂“六道輪回”,誰怎樣必須要去畜生道,誰可恥必須要去餓鬼道等說法,有時候覺得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因為有些人喜歡這樣去愚弄,有些人也喜歡這樣被感召,有些人喜歡這樣被圈養(yǎng),有些人喜歡這樣被囚困,而這些都是各自的選擇。
然如果教人向善,用一種恐懼用一種誘惑那不是教人向善,那是制造分化,那是制造殺念,那是制造更多的愛恨別離,哪有什么死后之極樂,哪有什么死后之超脫,哪有什么死后之極端酷吏。
如果你想經驗,如果你想被囚,那么你很容易被拉入幻,拉入一個又一個對境和育境中,就在那周而復始周而復始的相信著你所相信的,假如有一天,有人告訴你月亮是藍的,你會不會聽其所說穿上藍色的衣服對月祈禱,起碼我不會。
在這個世界,所謂的靈性話題,所謂的各種精神覺醒,都是一種體悟和閱歷,端看你從哪個維度和角度以及頻率去看待此事。如果有一天,當人能坦然面對這些,你我簡單而坐,無高無低,你敬我一杯,我還你一盞,各自相安,美好相互,不是挺好。所以,我不跪,所以我不拜,我只是用我的禮儀表示一種問候即可。
所以,我開始講述那些古老的故事,那些所不為人知的被隱藏起來的千古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