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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茍在天牢簽到卻被偷聽了心聲

第十四章玄冰神掌

  簡直是靈魂拷問。

  她遲疑片刻,當然不能說是莫名其妙躺在床上聽到的,這未免也太扯了,那只能編一個理由了:

  “是,是我想起來十年前看過他。模樣沒什么變化?!?p>  趙德義說:

  “十年前彤彤進過一次宮。”

  “這樣?。 ?p>  趙德義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不如,不如當沒發(fā)生過這件事?”

  趙彤彤把手里的淡黃色馬甲抖了抖:

  “貼身衣物都給爹留下了??礃幼邮亲尩欢ㄒ鰝€選擇,不然?!?p>  趙德義看到女兒的動作,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怎么感覺涼颼颼的。

  隱藏在黑暗中的暗先生說:

  “此事不能當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但我們可以投桃報李。暫時不表態(tài),行為卻曖昧些,等到局面明朗,就都壓上去?!?p>  趙彤彤腦子靈光一閃,有了個主意,便提議道:

  “爹。不如找機會去天牢拜訪這位扮豬吃老虎的太子?如果可以的話,讓皇帝把人放出來,也算報答了他對女兒的救命之恩?!?p>  “可行。明天我就上奏折,就說天牢總是平白無故的死犯人,要嚴肅治理才行?!?p>  “太好了。”

  三人商量好后,困的上下眼皮打架的趙彤彤就先回房了。

  可她再次躺下后就再也沒聽到那個聲音了。

  無論換多少個姿勢都不行,她甚至連那種羞羞的姿勢都擺了,還是聽不到林響的心聲就只能放棄了。

  倘若林響知道自己的心聲被莫名其妙的一個陌生女子偷聽,從而導(dǎo)致自己的身份也被戳破了,大概會流淚滿面的選擇出家吧!

  因為被偷聽心聲這種事,實在是太讓人恐懼了,幸好,她只聽到了兩句。

  當然如果他知道晚上;趙德義和趙彤彤以及那位神秘的暗先生商量著要把他從天牢搞出來后,林響一定會指著他們的鼻子破口大罵: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p>  ……。

  ……。

  牢房里的清晨往往是從換班的獄卒出現(xiàn)后才開始。

  當他們走到丁字牢區(qū),沒看到尸體后,著實松了一口氣。

  每天出現(xiàn)一具尸體,誰也頂不住。

  一如往常來到林響的牢房前,看到他還在熟睡,不敢打擾,踮著腳尖靜悄悄的離開了。

  獄卒走后,林響緩緩睜開雙眼,環(huán)顧四周,隨即又緩緩的閉上了。

  當天牢的那扇厚重的鐵門再次被打開,發(fā)出金屬不斷拉扯扭曲的聲音時,林響一個兔子蹬鷹從木床上跳了起來。

  來到牢門前,透過欄桿間的縫隙,看到了被帶進來的囚犯。

  看樣子不像是什么窮兇極惡之徒。

  獄卒一如往常的喊:

  “第八號囚犯,關(guān)丁字監(jiān)區(qū)?!?p>  林響聽到囚犯要關(guān)他這片略微有些吃驚。

  天牢的丁字監(jiān)區(qū)其實只是個擺設(shè),因為一般人犯的事夠不到這個地方。

  可你不是一群人被關(guān)進來,最次也在丙字監(jiān)區(qū)。

  自己被關(guān)到丁字監(jiān)區(qū),除了是因為身份特殊,還有一些原因;就算是這些獄卒發(fā)現(xiàn)自己實力早以超過了關(guān)丁字監(jiān)區(qū)的限制,他們也會當看不到。

  因為一但上報,天牢三番四次的刺殺被關(guān)在天牢的當朝太子的事就會暴露。

  不管這個太子是多么不受重視,獄卒都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就形成了現(xiàn)在的死循環(huán)。

  獄卒不敢說。

  殺手不能說。

  幕后之人更是對此事諱莫如深。

  只是不知道這樣的默契什么時候會打破平衡。

  隨著新囚犯被關(guān)押,林響的腦海中又響起熟悉的電子音:

  【叮!天牢第八次簽到,收獲玄冰神掌】

  又是一套掌法。

  林響略微有些吃驚。

  他現(xiàn)在比較想獲得內(nèi)力,直接突破一流高手,他才能在天牢里真正的立于不敗之地。

  要知道在整個帝國內(nèi),一流高手都屈指可數(shù)。

  倘若突破先天,就能成為整個帝國的座上賓。

  不過有玄冰神掌傍身也不錯。

  這是一套比波濤掌更簡單卻也更強悍許多的掌法。

  此時獄卒已經(jīng)把犯人關(guān)在自己隔壁的牢房內(nèi)。

  他當獄卒離開后,開始嘗試玄冰神掌的威力。

  在盡可能的克制下,化拳為掌緩緩的觸碰到石壁。

  頃刻間,半面墻壁布上了一層寒霜。

  關(guān)在隔壁的囚犯罵罵咧咧的喊:

  “真晦氣。外面這么熱,里面怎么還有些冷?”

  林響聽后,略微有些吃驚,難道玄冰神掌的寒氣透過石壁?這還是自己盡力克制的結(jié)果,由此可見威力真是強悍,得此掌法,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成想,被對面的人聽到了,那人不耐煩問:

  “你笑什么?

  “笑你也儀表堂堂,看樣子出至富貴之家,沒想到和我一樣也被關(guān)到了這鬼地方。”

  “我可和你這種刁民不一樣。我是堂堂鎮(zhèn)南大將軍的三公子,關(guān)幾天就出去了?!?p>  林響心想:

  難怪被關(guān)到天牢里來了,原來是鎮(zhèn)南大將軍的三公子。

  可他如果知道堂堂太子也被關(guān)在天牢里,他還會不會這么樂觀?

  當然還有一件事。

  根據(jù)之前的記憶,本主曾經(jīng)聽到皇帝吐槽鎮(zhèn)南大將軍不聽話,想要教訓(xùn)教訓(xùn)他之類的可怕言論。

  會不會拿這位三公子開刀呢?以皇帝心狠手辣的尿性,大概率會;畢竟那位可是連親兒子都能關(guān)到這種地方的人。

  其實林響應(yīng)該慶幸自己被關(guān)到天牢,不然觸發(fā)不了簽到系統(tǒng),那他穿越而來依然是個倒霉蛋。

  隔壁牢房的三公子,沒得到林響的回應(yīng)后,問:

  “唉!你怎么不說話?你只要把小爺哄開心了,出去給你銀子。”

  林響嗤之以鼻。

  懶得搭理他。

  這位三公子叫囂了一會兒后,口干舌燥,便不再說話了。

  快晌午時,兩個獄卒向丁字監(jiān)區(qū)而來。

  三公子扒在牢門上,喊:

  “是放我出去的嗎?”

  獄卒冷笑一聲:

  “放?你的事大了,據(jù)說苦主告到了刑部?!?p>  三公子聽后,顯然有些不相信,拼命的拍打著牢門:

  “我是鎮(zhèn)南大將軍的三公子刑英雄,他們怎么敢,怎么敢告的刑部去?你們一定在騙我,快,你們趕快放了我?!?p>  任他叫的撕心裂肺獄卒都沒有再搭理他。

  進了天牢還有誰在意你是不是鎮(zhèn)南大將軍的三公子?可笑。

  獄卒打開林響的牢房,他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隔壁牢房的三公子愣了愣神后,大聲質(zhì)問:

  “你們要放了他?”

  林響好心的給他解釋:

  “放是不可能放的,但今天是我放風的日子?!?p>  當然,林響還有一句話沒有說,放?誰放他,他就跟誰急。

  “那我呢?我可是鎮(zhèn)南大將軍的三公子,我也要放風?!?p>  獄卒不耐煩說:

  “新來的不能放風。”

  三公子刑英雄哪里可依?拼命的拍打的牢門:

  “我爹是鎮(zhèn)南大將軍,你們竟然不給我放風,你們等著瞧。”

  一位獄卒鄙夷的瞟了眼鎮(zhèn)南大將軍的兒子刑英雄,心想:

  虧的還叫刑英雄,叫狗熊還差不多。

  隨即一句話脫口而出:

  “區(qū)區(qū)將軍之子算得了什么?你可知道這位是當今的?!?p>  青年獄卒話還沒有說完,中年獄卒聽到他要暴露出林響的身份,趕忙拉了他一下袖子以做提醒。

  青年獄卒被提醒后恍然大悟,閉上嘴,低著頭,一前一后,把林響從丁字監(jiān)區(qū)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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