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繼承自五代雷影的黑色的雷電包裹全身,繼承自四代雷影那無可匹敵的速度和體術(shù),無愧于當(dāng)世最強。
一瞬間,土田輝來到了水影身后,按說水影最擅長的水遁是有些被雷遁克制的。
土田輝捏緊了斗大的拳頭,向水影的右臂打去,顯然這一擊并不是為了打死水影。
一直不說話的風(fēng)影,和奈良鹿吾的成長軌跡相似,都是從小聽爺爺輩講述的忍界大戰(zhàn)故事長大的。
他很清楚,沙隱村需要木葉村這個朋友,更需要現(xiàn)下無比珍貴的和平。
他的忍術(shù)全是承自砂瀑一族的秘術(shù),身后還背著拿堪稱傳家寶一樣的沙葫蘆。
剛才一塵不染的會議室,在雷影這一拳擊出之后,忽地開始黃沙蔓延,視線逐漸變得不那么清晰了。
雷影的身形頓住了,待到沙子落地,眾人這才看清。
原來是風(fēng)影出手,用沙子將雷影的拳頭包住了。
“砂隱村,永世不忘木葉村和千代婆婆的救命之恩,這次的事情,就此作罷好了”
說完,他解除了砂瀑秘術(shù),緩緩走出了會議室。
雷影也清楚,如果這一拳下去,五大忍村勢必會開戰(zhàn)。
這一下也是看似真打,實則威嚇為主。
若沒有風(fēng)影插手,他也會故意被水影侍衛(wèi)支開的。
五影近百年來,第一次的會議居然是這樣的收場。
他們心中都清楚,迎接他們的未來,一定不會是一片和平的。
霧隱村的水影對雷影棘手的速度和雷遁忍術(shù),深有忌憚。
單是剛才這一下,他比誰都清楚,自己是抵擋不住的。
他氣憤地站起身,踹開會議室的門,忿忿地走了。
其他幾位也是緩緩走出會議室。
火影輕嘆了口氣,“唉...七代目火影創(chuàng)下的太平盛世,終究還是砸在了我手上”
一旁的日向族長看了眼周圍,沒人看他們的時候,插了句嘴,“霧隱村的水影,好大的脾氣啊”
一時間日向族長身上的殺氣陡然外露。
一旁云隱村的人們,被日向絕頗具殺意的眼神所驚到,紛紛側(cè)目看他。
奈良鹿吾咳了兩聲,他才收回殺氣。
兩人并排走出云隱村,各族族長從隱秘的角落出來,來到奈良鹿吾面前。
“這次的談判順利么?”
油女族長率先發(fā)問,畢竟是自家的小孩闖了禍,他這個族長自然是最為關(guān)心談判結(jié)果的。
“回去再說吧”
此時在木葉村外,密林當(dāng)中,獲得白隼代號的油女雀,從家里拿出了小時候培養(yǎng)蟲子用的葫蘆背在了身上,隨后趕去暗部接受培訓(xùn)。
體內(nèi)的蟲子正在九喇嘛周圍,一邊吞吐著九尾狂暴的查克拉,一邊嘗試著各種方向的進化。
數(shù)千年來,要說進化分支最多,涵蓋方向最廣的,蟲類一直都是名列前茅。
白隼從小時候起,便從長輩那邊學(xué)會了操控蟲子。
在各種地形中,隱匿蹤跡的同時,偵測有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和目標,一直是油女家族的家傳。
新培育的攻擊蟲在森林中穿梭,如果不是具有白眼的瞳力,是很難看出蟲子身上微弱的查克拉的。
忽然有一小隊蟲子回到了他身邊。
這是有情報的預(yù)兆,他放開了這隊蟲子的控制,小心翼翼地跟隨在它們身后。
慢慢地,白隼被帶到了小溪邊,那些沒有回來的一小部分蟲子,此時正在一個男孩身邊環(huán)繞著,時不時還會排列成文字逗他笑。
奇怪,這些蟲子都是新培育出來的攻擊強化型,還都是暴脾氣,怎么會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這么親近。
他不敢輕舉妄動,白隼知道,附近一公里內(nèi)是沒有木葉其他的暗部人員在。
如果在這交手,戰(zhàn)勝了自然是好,如果戰(zhàn)敗了,后果是他想不到的。
擅長偵查情報的白隼選擇了先看看來者是誰。
于是他發(fā)動了聯(lián)通飛蟲視覺的忍術(shù),將自己的視覺和那少年眼前的蟲子共享了。
蟲眼緩緩上抬,只見那是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孩,護額上的標志是砂隱村的。
奇怪,這里和砂隱村相隔何止百里,這人怎么會到這里來。
此時火影帶著族長們?nèi)チ嗽齐[村開會,還沒回來,會議談判的結(jié)果大家都還不清楚。
但暗部的前輩在培訓(xùn)結(jié)束后告訴他,遇到無法判斷善惡的人員出沒,確保在沒有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可以自由進行監(jiān)視行動。
切斷視覺共享,白隼沉下心,開始看那少年到底在做什么。
只見那少年起初什么也不做,左手逗蟲子,右手一直放在溪水中,像是在用什么忍術(shù)。
漸漸地,少年的身影開始變得透明,從腳到小腿,再從小腿到腰腹。
漸漸地他像是融入空氣了一樣,只有放在溪水中的右手,還是那么清晰。
白隼不再那么淡定,他要搞清楚這個少年要對木葉村做什么。
他沖上前去,雙手爬滿了蟲子,來到少年背后便要向他植入自爆攻擊蟲。
但蟲子只是簡單地穿透了他。
他急忙伸手去抓浸在溪水中的少年右手。
這次成功地將蟲子植入了他的體內(nèi)。
頓時,剛才化為透明的肢體全部又變回了原樣。
那少年一副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偷襲的樣子,而且右手里面好想進去了個什么東西,皮下的異物感讓他很不舒服。
他趕忙抬頭,這才看到帶著白色面具的白隼,以及他周圍飛舞的蟲子們。
他連忙揮手,滿含笑意地說道:“我我我沒有敵意,我不是來做壞事的”
這人好奇怪,而且他不像是砂隱村訓(xùn)練有素的忍者。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的言行舉止,不僅沒有敵意,在白眼的打量下,更像是個不會忍術(shù)的普通人。
可剛才他的身體都變得透明了,就像是溶于水的家族秘術(shù),油女雀想了一會。
對對對,那個叫鬼燈家族的,就可以做到這種事。
他又從頭到腳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年,他除了帶著砂隱村的護額,絲毫看不出是個忍者。
況且這身行頭也很奇怪,這不是忍者的裝束,倒更像是火之國隨處可見平民的衣服。
但衣裝風(fēng)格給白隼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是他無論從現(xiàn)實中還是電影里都沒看到過的風(fēng)格。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來到這里”
“我叫信”
“我說我來自未來,你信么”少年看到這白面具的小孩停了手,漸漸地也不再那么慌張了。
說著他嘴角上揚,像是在打量一件器物一樣看著白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