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仙尊,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可是締焱大人不在東仙境,白殿下也不在竹青殿,無崖大人和魔大人已經(jīng)出門萬年未歸,雖然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白殿下,可是以白殿下的性子,怕是不好請動…”越莊主一抹愁云,捂著胸口,強忍著站在他們身后,自己可沒有他們這么高的仙階,能站在這里已經(jīng)是苦苦支撐了。
“可有將老身的話帶去?”
圣母握著鳳仗,甩手給越莊主加了個自己的靈光罩,這才讓越莊主不在顫抖。
“謝圣母大人,屬下已經(jīng)如實將話帶到!”
越莊主這才感覺壓迫感小了些,那日緊急通知疏散通靈神州眾仙神后,就已經(jīng)派人兵分幾路去各地求助,奈何這幾位大人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而且就是找到也不一定請動,后來圣母問了前因后果后,深思下,讓他派人去找白殿下的同時,帶上一句話:“天地宮的小徒弟,被困在火炎河的陣眼下!”
……
遠處一道白光閃來,眨眼間,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隨著此人出現(xiàn),越莊主被那上古之氣震的身形一晃,在也支撐不住,一口獻血吐出,倒地不起。
一襲白衣男子身姿挺拔,俊逸的臉上此時略微慘白,看著毀于一旦的地方神情認真。
“白殿下,可有挽救之法?”三人見到來人,趕去他身邊,隆昌仙尊開口道。
“陣眼外的七龍控壓陣以毀壞,好在下陣的混元天魔陣無恙”
如果下陣也被毀壞,那現(xiàn)在毀壞的就不是整個通靈神州,速度早已蔓延幾個州界了。
“于事情發(fā)生,過去幾日了?”
白瑾問,同時心中快速想著對策,若是阿焱或無崖誰在兩人就可穩(wěn)定,可是阿焱偏偏前幾日負傷昏迷,自己也傷勢不輕。
越莊主勉強爬起來,回道“回大人,已經(jīng)過去二十七日”
“二十七日?”
白瑾眼眸一緊,三十日萬物歸零,若是二十七日,那里面的情況已經(jīng)到了不妙的境地了,小舞…想到她,全身血液翻騰擔心不已。
“速去將這些材料取來”
他一道白光打入越莊主腦海,轉(zhuǎn)頭對其它三位道“我進去,待天空出現(xiàn)一個紅色法文,三位合力將陣眼打破一道裂縫”
說完只見他身形一晃,白光退去,一只高大威猛的白虎圣獸,越上空中,那撲面而來的上古之氣,直將三人震的也是身形一晃,越莊主更是直接昏死過去。
白虎繞著空中碎裂的羅盤,饒了一圈,似乎找準位置,一掌拍下,白光一閃消失不見。
那一掌拍下的同時,那抹心悸的威壓,讓三人點頭感嘆“不愧是天地間唯一一位,擁有上古之力的圣獸”
圣母揮手將越莊主救醒“速去將白殿下所需之物取來”
可憐的越莊主,活活被折騰的滿身負傷,連連稱是的退下。
……
陣眼下
血紅的天空,嗜血之氣已經(jīng)將整個天空覆蓋,空中亂飛的妖獸,已經(jīng)看不出是什么妖獸了,滿身血紅,一望無際滿天都是,畫恬一只手臂已經(jīng)不見,痛苦,又驚恐的躲著,想要尋求依靠,奈何現(xiàn)在每人都是應顧不暇,越凡一捂著被抓傷的胸口,更是勉強支撐,戚霍已經(jīng)氣喘吁吁,背后也有幾道傷口,疼得他呲牙咧嘴,好在北倌舞雖然疲憊倒也沒受什么傷,手握靈劍一直在他身邊為他擋下不少攻擊,奈何劍法在精深,也耐不住體力一直消耗,她也是背后不停的冷汗冒出,極限支撐了。
突然血紅的天空,白光一閃,隨之一聲咆哮,伴著上古之氣的威壓撲下,滿空中的血紅飛獸,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隨之化作點點星光消散,飛在空中的眾人,原本已經(jīng)負傷在身,體力消耗殆盡,被這強大的威壓震的瞬間不能動彈,瞪大眼睛,任由身子從空中掉落。
白虎踏步在空中,接住掉落的北倌舞,讓她趴在自己背上。
她只感覺軟軟的東西接住自己,見到是誰后,心中瞬間松了口氣,安心下來。
月華和戚霍兩人,本就一直在北倌舞身邊,見她有人接,兩人也勉強動動,能動一點的身子,向那軟軟的東西靠近,想要靠在它身上,以免被摔死,結(jié)果不出意外,白虎高大的身軀后腿一踹,連著踹飛兩個。
落地前,白虎身形一晃化作人形,一片柔意的看著懷中人兒,眨眨眼道“可有不適”
看著幾乎貼在自己臉上的俊臉,驚醒的北倌舞一把將人推開,不料白瑾卻捂著胸口退后一步,嚇的北倌舞一驚,平時別說一推,就是自己使出全力也掙脫不了他扣著的手腕,看著他慘白的臉色,面色一急“白瑾,你怎么樣”
“我…咳咳…我這里好疼”
看著身邊焦急的人,白瑾一臉痛色,拉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跳動的胸口處,看樣子不像是裝的。
“你受傷了”
驚呼一聲,因為她感覺到白瑾氣息弱了,這次他沒說謊,急忙拉過他手臂,指尖微亮,仙氣探入查看。
不知白瑾似負傷還似享受,一手任她拉著,一手在不注意間環(huán)抱她腰間,有些虛弱的將下巴,放在她頭頂上,閉目聞著屬于她的幽香,嘴角勾起。
“…”
北倌舞瞇著眼睛,捏了捏拳頭,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誰讓他此時,真的傷勢不輕呢。
“哎呦,疼死我了”
除了昏死過去的畫恬,眾人紛紛掙扎著爬起來,看到來人心中都是暗喜,總算得救了,這位妖族殿下,竹青殿主白君大人,可是六界陣法祖師爺,不過看著倆人抱在一起,明知會被嫌棄,眾人還是走向前行禮“白君大人”
北倌舞將白瑾拉開,看在他受傷的緣故,搭在自己肩上借力的手臂,勉強任他靠著。
白瑾這才有空看看四周,似乎很熟悉“七位中,到哪了”
“回大人,是今日第六位了”莫易行禮回道。
不容細說,場景一換,是一片大海,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片血色大海了,幾人隨之飛身空中,莫易將半死不活的畫恬照了個靈光罩,飄在身后,好在剛才有了會喘息的機會,幾人有了希望殺敵更帶勁了。
白瑾不肯放過這難得的機會,依然虛弱的粘著北倌舞,沒辦法,她手持靈劍殺獸,只好任由他跟在身后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