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找到啦!還好阿娘給心兒準(zhǔn)備著冬衣呢…”
南心兒在自己百寶袋里翻找,拿出自己的備用冬衣,像這種阿爹眼中只有阿娘,阿娘眼中只有阿爹的情景,她在熟悉不過,就像阿爹從小教導(dǎo)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一樣,將冬衣穿在身上,看著哆哆嗦嗦的明哥哥,眨眨眼誠實道“明哥哥,我姨夫不可能為你準(zhǔn)備的!”
“…”
明奕無語反駁,翻手也為自己加件衣服!
“呵…”
這話惹來倌舞笑,見白瑾拿出一件同款白色,接過為他披上,白皙的手指為他挽過流蘇時,手被白瑾握住,看她紅潤的臉頰“冷嗎?”
倌舞輕笑著搖搖頭!
就在幾人說笑間,不遠(yuǎn)處突然白光閃過兩道身影出現(xiàn),顯然這邊有人她們也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欣喜一笑的走來。
“見過殿下!”
撫琴和璇苒苒同時行禮!
白瑾手放在倌舞腰間,眉目雖不悅卻也沒說什么,揮手示意她們免禮,擁著人兒輕聲一句“走吧!”
轉(zhuǎn)身間倌舞剛好與抬頭的璇苒苒對視,后者眼中不在掩飾的恨意,一目了然,前者嘴角勾起對她挑釁一笑,隨即停下腳步,揮手間在南心兒眼前升起一個隔絕屏障,對轉(zhuǎn)頭疑惑的白瑾雙手勾住他脖頸,踮起腳尖主動吻上那涼涼的薄唇。
白瑾心神一震心中歡喜無比,難得人兒主動,面對她生澀的動作,當(dāng)即一手托住她腦袋一手圈在她腰間,變客為主加深這個吻,忘了周圍的一切,他也不在乎,純白的天地間,兩人是完美的般配,仿佛世間僅有彼此!
明奕瞪大眼睛,張著嘴看眼前的情景。
璇苒苒將手指緊緊攥在手心,嘴唇都咬出血來,眼中的恨意若是能化為利劍,怕是早將北倌舞千穿百孔了。
撫琴眼中閃動,那樣高貴完美的殿下,記得小時候只一眼,就是自己夢寐多少年的愿望,努力選為圣女只為在見他一次,這夢終究太遙遠(yuǎn)。
一番纏綿,直到她呼吸困難推開白瑾,后者眉眼帶笑為她輕輕順背,一切那么自然。
穩(wěn)了穩(wěn)呼吸將手掛在他脖頸上,認(rèn)真道“有人對你非分之想也是應(yīng)當(dāng),畢竟是我倌舞女君選的男人,但若不知死活的靠近你以為有機會,我會砍了她!”
“嗯,我來砍就好!”
白瑾為她緊緊衣衫,攔著她離去。
明奕無語,一向知道這家伙囂張的,這般在有白君大人慣著,心里默默嘆口氣,拉著一臉疑惑的南心兒跟上。
幾人站在青葉上,貼著厚厚的積雪飛過。
南心兒好奇昂起小臉問道“姨娘,那兩位姐姐是不是想跟姨夫拉拉手?”
“…”?。?p> “…”
“…咳,心兒乖,這是大人的事,等你長大就知道了”倌舞汗顏,這種事不知怎么跟她解說!
“心兒知道,阿娘說過這叫拉手,九重天就有女仙想跟父君拉拉手,被我父君貶去畜牲道,之后就沒有人想拉父君的手了,她們?nèi)粼谙敫谭蚶秩堑靡棠锊桓吲d,我就讓刑法哥哥來抓走她們,哼…”南心兒一掐腰不高興道。
“我的好心兒,姨娘沒白疼你!”
倌舞捏捏她臉頰,被她小大人的樣子惹笑,這囂張的樣子讓明奕扶額,她們真是一家人,跟什么人學(xué)什么樣。
飛了不久,眼前除了白茫茫一片,并沒看到什么事物,轉(zhuǎn)頭問身邊人“雪芽是怎么樣的!”
“是要隨緣而遇,出現(xiàn)的地點都不確定”
白瑾說話間停下,前方風(fēng)吹卷起一片雪花,那些亂飛的雪花慢慢聚集在一起,一點點凝固,形成一個水滴狀連在雪地中,從雪白色慢慢變成透明,突然如花瓣一樣分出六瓣綻放,里面出現(xiàn)兩個青色的豆瓣!
這個過程很美幻,讓幾人不眨眼睛的欣賞,就見白瑾虛空一抓,靈氣包裹下那棵連著六瓣的青芽出現(xiàn)在他手中,在脫離雪地連體后,那六瓣冰晶就慢慢消失,只留下那青色的嫩芽!
“這就是雪芽!”
倌舞拿在手里,看著兩片胖胖的芽瓣,只見過白瑾抽取的晶露,倒是第一次見實體。
看她紅紅的臉頰,為她將披風(fēng)的帽子帶上“我?guī)闳€地方!”
“哪里?”
問話間白瑾已經(jīng)帶著幾人,幾個閃身間出現(xiàn)在雪谷的某一處。
“呀!姨娘快看!好漂亮呀…”
“喂,小祖宗哎,你慢點啊…”
南心兒稀奇跑去游玩,就見眼前一個隔絕法陣中,是一處用雪堆成的花園,亭臺樓閣假山樹木很是漂亮,倌舞卻忍不住有些好笑的意味,詢問白瑾“呵!這誰做的?太無聊了吧!”
“的確無聊…”白瑾微閃的眼眸,似乎想到什么趣事嘴角勾起,攔過身邊的人感受她的存在,似乎這樣才能安心些。
幾人又在茫茫雪白中轉(zhuǎn)了幾圈,也只遇到先前那一朵,白瑾拉過她微涼的小手,心疼道“回去吧!”
點點頭,其實她一點也不冷就是怕心兒會冷,不過看興致勃勃的眼神,就知道她也不冷,明奕嘆氣,本想若是多了會有自己一份,果然自己太天真,這樣難得之物,怎么可能隨處可見。
倌舞是在悔過,感覺自己以前跟著白瑾太奢侈了,別人瘋搶的東西,自己竟然用來泡茶喝,一撩頭發(fā)自覺醒悟,看似悠悠嘆息一句“我果然不好養(yǎng)…”
“我覺得很好,你是我的一切”白瑾緊緊放在她腰間的手!
明奕捂著牙被她們酸的牙疼,回去時候意外的又遇到一棵,這次等雪芽成熟,白瑾沒動,倌舞推了把看呆的明奕,后者會意,驚喜之下,飛向前將雪芽采下。
出口處
白瑾涼意的手掌為她蓋住眼睛“先閉上眼睛,出去后緩一下在睜開,看太久白色眼睛會疼”
“天哪!白君大人,您也太夸張了吧,怕是沒見過她兇悍的樣子,何時這般嬌弱過?”無語明奕心里想著一不留神嘴里就說了出來!
“你討打啊”倌舞怎能放過他!
…
回到靈青山的白宮,祭奠前事情很多,白瑾被老祭司請去忙事情,明奕跟心兒就在這住下來。
傍晚心兒嚷著去山下玩,明奕只好帶她去,夜深兩人還沒回來,倌舞只好回房睡覺,突然一個聲音傳進(jìn)腦海中,下一秒她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屋頂上,遠(yuǎn)處一抹余光消失前,一閃追去,前面閃光很快似乎在全力沖進(jìn)。
追逐間進(jìn)了一處山林,也不知追了多遠(yuǎn),一處斷崖前,深不見底的谷崖被一層光罩覆蓋,上面如鏡花水月般,閃過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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