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下,兩個身軀強壯,肌肉鼓起安保人員就錯愕了一下,接著,便踏前來,將呆愣中的肯恩架了起來。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肯恩猛地掙扎開,然后那雙蛇瞳一樣的眼睛直視老研究員,冷笑:“你以為你贏了?不,老杰瑞可,艾克薩斯是不會讓你活下去的,研究G的人不是我,是他,他才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p> 似乎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肯恩也不做過多的辯解,:“呵呵,T病毒都還沒完善,那個瘋子就敢去研究G,觸碰那個“上帝禁區(qū)”——相信我,我親愛的杰瑞可,總有一天,不管他還是你都會遭到報應的。”
“好了,我親愛的艾肯佛博士?!?p> 肯恩雖然被帶下去了,可杰瑞可并沒有打算放過這個殘疾的“克隆”父親:“接下來的時間是屬于我們得。我們是時候去欣賞一場優(yōu)勝劣汰的淘汰賽了。哦,差點忘了,你的女兒或許也會在場?!?p> 出奇的是,艾肯佛博士并沒有露出半點驚恐的表情,反而冷冷的盯著杰瑞可:“他說的對,不管是你還是艾克薩斯,你們終會遭到報應的?!?p> 杰瑞可的臉色僵了僵,然后說道:“博士....我想你更應該看重你的女兒。”
“你和我都會下地獄!”
說完,艾肯佛便被從外面走進來的安保人員推了出去。
........
遠在紐約的艾克薩斯眼里泛著冷芒,聽著下面人的匯報,臉上的表情,冰冷的嚇人。
等耳麥那邊的人說完,他就冷冷說道:“做事要干凈利落,這件事我不想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了?!?p> “是,先生!”
視線轉回浣熊市。
蘇牧抱著安吉拉,咬著牙,瞪著眼,攥著拳頭,朝著越來越近的三層建筑奔跑而去!
只要到了那里.....不管是他還是安吉拉都安全了。
暴君,你給我等著!
踹開緊閉的大門,蘇牧一個飛撲,擦著射來的子彈邊,消失在門洞內(nèi)。
“好了,女士們,先生們,讓暴君撤退吧,他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接下來的時間,是我們面前這位,神奇的神州男孩的了?!?p> “是,艾克薩斯先生。”
躲在背后,操控暴君的一個個性感動人的女技術員們,紛紛露出遺憾的神色,在她們眼里,似乎貓戲耗子般,不斷戲耍一位剛剛成年的帥氣大男孩,是件很快樂的事。
數(shù)分鐘后。
轟??!
一道驚天巨響!
濃度超高的天然氣所釋放出來的強大威力,將周邊數(shù)棟建筑都淹沒在了那狂暴的火焰之中,哪怕是高樓大廈,也被那肆虐的能量推翻在地,伴隨著巨大的火光,變成廢墟。
如同發(fā)生了一場七級的地震!
當看著遠處升起的一團耀眼,燦爛到極致的火光,同時感覺著腳下大地的劇烈震動感,皮膚上清晰的體味著那爆炸之后翻過來的熱浪,蘇牧整個人都露出了微笑。
但很快那張被火光照亮的臉龐,原本應該是劫后如釋重負的微笑,卻突然轉化成了冷笑。
可惡,為什么沒有提示聲?
難道是....
蘇牧眼神變得異常難看:沒有炸死暴君?
想到這個可怕的事實,蘇牧的臉色逐漸變得很差勁。
要知道,他可是按照艾克薩斯說的,硬扛著三處槍響,九死一生的沖過槍林彈雨,沖進那棟三層樓高的建筑,才得以啟動里面的自毀程序。
那個時候,蘇牧已經(jīng)通過艾克薩斯指引的密道,離開了天然氣公司,出現(xiàn)在了兩百米外的地方,壓根就不知道,暴君其實早在他進入的剎那,就退下了。
他還非常的天真的盯著遠處,心里默默數(shù)著倒退計時。
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在為他人做嫁衣,或者說,成為他人手中的刀,更合適。
當轟隆隆的聲響漸漸停歇,當熾熱的火焰漸漸收縮,蘇牧終于是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也瞬間松弛下來。
只可惜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蘇牧并沒有收到“高校”的提示,也就是說,要么他沒殺死暴君,要么就是殺死“暴君”是借助了“劇情人物”艾薩克斯的幫助,存在投機取巧,所以高校并不給予獎勵。
這的確是可能的。
按照金剛的說法,“高?!笔欠浅9模蛘哒f吝嗇的!是你的,他就會給你,不是你的,你想都別想!
所以,在懷疑和高校之間,蘇牧更偏向后者。
畢竟那么大的威力,哪怕是暴君,存活下來的可能性都很低。
“嘶!”
放心了心弦,一陣劇痛便從肩頭、大腿、后腰處排山倒海一樣洶涌洶涌的侵襲蘇牧的全身,他的臉色驟然就慘白了起來。神經(jīng)的抽搐也使得他失去了對肢體的掌控,一個踉蹌就跌坐在了地上,疼得他渾身冒冷汗。
“你怎么了?”
安吉拉瞬間扶著蘇牧。
“沒事!就是有點疼!”蘇牧強忍著劇烈的疼痛,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只可惜,劇痛狀態(tài)下的他,露出的笑容,簡直比哭還難堪。
該死的,早知道就買幾瓶止痛藥了,下次....下次一定要兌換一些止痛藥。
因為是槍傷,子彈留在了體內(nèi),不將子彈取出來,這傷根本好不了,所以止血繃帶和恢復飲料根本起不了作用。
“不行,你這傷太嚴重了,我去給你找點止疼藥?!卑布戳丝此闹埽挥商K牧拒絕,直接朝著不遠處一家超市跑去。
蘇牧本想拒絕的,不過他轉眼一想,馬上就要和艾克薩斯那個危險人物交易了,把安吉拉留在身邊并不一定就是安全的。所以也就放任安吉拉離去。畢竟,現(xiàn)在的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別提保護別人了。
看著信息上面已經(jīng)陷入紅色瀕危警告的狀態(tài)欄,蘇牧心中苦笑不已。
這算不算玩吃雞,被人打的僅剩一絲血了?
說著,昏迷、疲憊接踵而來,不停的侵襲蘇牧的意識。蘇牧很快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支配,躺在了地上。
.......
另一邊,就在蘇牧倒地不久后,兩名穿著保護傘公司服飾的安保人員,從陰暗處走了出來,持這槍,一步一步的朝著蘇牧走去....
此時的蘇牧,已經(jīng)陷入了徹底的癱瘓當中。
除了要忍受那種對肢體失去控制的絕望感覺,他還要忍受那種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傷痛。
如果不是他憑借曾經(jīng)在軍用歷練出來的剛毅,堅強,只怕此刻的蘇牧就不是只是失去了對身體的支配。
而是徹底昏死過去。
當然,就算他現(xiàn)在沒昏死,也和昏死沒什么區(qū)別了。都是一樣的動彈不了,任人宰割!
聽著那堅硬的靴子踏著柏油路發(fā)出“噠噠”的聲音,那地面?zhèn)鱽淼暮裰囟R的腳步聲,顯示著那兩個安保人員是全副武裝的來。
沒有任何動作,蘇牧就這樣躺在那里。
直到,一個高大的黑影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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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來的有點晚!不過別擔心,待會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