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jié)束后,暮云辰和周詩云回到了他們的新房,慕云辰醉的不省人事,下人們把他攙扶進新房,只留下周詩云一人??粗皆瞥阶沓蛇@樣,她的心里惱火的很,每個女孩子最期待的新婚之夜就這樣被掃興了,她氣沖沖地走進了浴室。
慕云辰聽見浴室的水聲響起,睜開了眼睛,他一直都在裝醉,這時他的電話想起,是管家打來的“少爺,程小姐不見了”
“什么?你們是怎么照看的,一個大活人居然給我弄丟了,趕緊調(diào)取家里的監(jiān)控找到她??!”慕云辰壓制著自己的嗓音,怒火卻不斷涌出。
“少爺,我們第一時間就調(diào)取的監(jiān)控,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所有的監(jiān)控今天的錄像全部都黑屏了,我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管家因為害怕聲音都在發(fā)抖。
慕云辰?jīng)_出門外,發(fā)了瘋的尋找程瑤的身影。他身上還穿著新郎的禮服,路上只要看見神似程瑤身影的人就上前抓她的手臂,“瑤瑤~”卻失望的蹲在一處角落里,此時的他難過的就像是個孤獨無助的孩子
慕云辰失落的回到程瑤所住的別墅,管家和張媽急匆匆地走過來扶助慕云辰的身體,他此刻就像丟失了魂一樣,眼神空洞,神色憂傷。
“少爺,我扶你回房間休息會兒吧”張媽小心翼翼地伸手扶助慕云辰
“扶我去她的房間”暮云辰無力的說著
往事一幕幕在有腦海中浮現(xiàn),回憶著這段時間甜蜜的過往。她喜歡一個人呆坐在窗前,靜靜地翻閱名著古籍;喜歡偷偷地跑去他的房間,偷偷地觀察他;喜歡開心時開懷大笑;喜歡故意的捉弄他…太多太多的回憶,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第一次感受到真正失去她的痛苦,也第一次在成年之后流下男兒的眼淚。
床柜的一角有本粉紅的記事本遺落在那兒。程瑤一直都記事寫作的習慣,每天閑來無事的時候就會寫下內(nèi)心的心境。慕云辰翻閱著記事本,一行行醒目的文字顯現(xiàn)在眼前
每天,都是思念你。
想到你,總會開心的感覺從心底蔓延。
每天的功課,都是想你、想你、想你。
我幻想過我們在一起生活的情景。
你會寵著我,愛著我,在乎我。
我也會順著你,體貼你,關心你。
我們最幸福的日子。
我不敢想如果沒有你,我該怎么辦。
我害怕那種感覺。
失去的痛苦。
是難受的。
就像心里少了什么,不再跳動。
沒有你,我看不到未來,也看不到幸福的存在。
人生若只如初見該多好
“人生若只如初見…程瑤,你就這樣拋棄我了嗎?”暮云辰緊緊地握住手中的記事本。
周詩云洗漱完,卻發(fā)現(xiàn)慕云辰不在房內(nèi),她喊來下人“云辰呢?新婚當夜你們少爺去哪兒啦?”周詩云快抓狂了,今日本該是她人生中最開心的天,沒曾想竟是這番場景。下人們只告訴她少爺接完電話急匆匆地出了門。
“慕云辰,我們才剛結(jié)婚你就這樣對我,程瑤,該死的程瑤,我定會饒不了你”周詩云咬牙切齒。
暮云辰一整晚都沒怎么休息,只是傻傻的坐在程瑤的房里。這間房間里,還殘留著程瑤身上的余香,只有這樣,慕云辰才能自欺欺人覺得她從未離開這里。
清晨的一縷陽光照進了屋內(nèi),慕云辰被這一抹晨光刺痛了眼睛,他用手遮擋住這刺眼的光線,只一整晚的時間,他竟看起來蒼老了許多。凌亂的頭發(fā),不規(guī)整的領口,還有他那雜亂的胡子,他一向不會讓自己如此的邋遢,可是此刻他竟這樣的放縱自己,只因為她。
周氏和慕氏都炸開了鍋,都在查找暮云辰的蹤跡,他足足有一個多星期都沒露過面也沒出現(xiàn)在公司。曹志知道能夠讓點燃他內(nèi)心的希望的人只有程瑤,在這段時間內(nèi),他也通過各種途徑終于搜尋到了程瑤的一絲消息。等他趕到別墅,管家卻告訴他少爺誰都不見,曹志一股腦兒的沖進房外,大聲的對著屋內(nèi)慕云辰說道:
“我知道程瑤的離開對你打擊很大,可是,你必須要振作,你就不想知道她去哪里了嗎?我這幾天就是一直在尋找她的消息,難道你不想知道嗎?慕云辰,你給我出來!”曹志幾乎是大聲的呵斥他。
房內(nèi)依舊是沒什么動靜。幾乎是所以人都決定放棄的時候,慕云辰意外的打開了房門“你說的是真的?你有她的消息?”
“我動用了一切的關系找到了她的一絲蹤跡,她在你婚禮的當天登機××國際航班飛往了英國倫敦,而且我還在機場調(diào)取了當天的監(jiān)控,陪同她一起出國的還有一名男子,哦,對了,應該是你之前提到的那個青梅竹馬,你…”
“幫我訂一張飛往倫敦的機票,馬上!”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暮云辰的眼神中終于出現(xiàn)了久違的光亮。
他整理好自己的面容,回到了他和周詩云的家。他遲早還是要面對這里的一切,就算他違心的娶了這個女人,可是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為了慕氏,他還是要硬著頭皮回來。
“慕云辰,你還知道回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陪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可告訴你,我父親已經(jīng)知道你這幾日對我的所做作為,他定不會放過你,我勸你最好為了那個臭女人安頓些,不然,我絕不讓她有好日子過?!?p> 看著周詩云那張嘴臉,慕云辰懶得理會,只冷冷的說了一句“我這幾日出國辦事,你如果住在這里不開心隨時可以回去”只留下周詩云一人在那里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