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紇回到古紇,走的陸路,他們沒有在邊境逗留反而回到了玄塞。
南宮府早已修葺完畢,曾經(jīng)在鳳凰府的那些東西,也已經(jīng)搬來。
管香早已等在南宮府,等著他們回來。
迎接的,還有南宮純和蕭閑。
“鳳家主,不日…本王…就來提親?!?p> 下了馬車,南宮瑾二話沒說直接撲向了南宮純的懷里。
“回來了就好?!?p> “姐姐,我想你了?!?p> 南宮純撫著她的頭,這些事情,早已快馬加鞭傳了回來,大致上她也了解,她只盼著,自己的妹妹再也不要經(jīng)歷這些了。
想著鳳凰府再重新入住,但南宮純嫁入玄塞,不久南宮瑾也要嫁入這里,想著娘家甚遠(yuǎn),便宜走動,只好舉家遷入這里。
然而,傾櫻殿在緋月無法遷移,葉無邊又是傾櫻殿的負(fù)責(zé)人,索性將緋月的大小事宜全部交給了他,鳳凰府也就成了葉無邊的棲息之地。
“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南宮潯帶著東方慕辰來到了僻靜之處。
“殿下,這婚事…能否…”
“不能…”
好家伙,他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
想著,恐怕辰王殿下誤會了,他哪敢做抗旨的事情。
他就想著,自己妹妹受傷還沒痊愈,不宜太過操勞,更不能大肆折騰,他就想詢問一下,能否延遲這婚事。
看這樣子,他要再說下去,也無意義。
“本王還有事,先告辭,事后本王會派人過來商討對策?!?p> 東方慕辰臨走時還不忘看了南宮瑾一眼,擔(dān)憂的神情遮掩不住。
一路上,南宮瑾一如既往,從未與他說過半句話,甚至就連神情都沒有給他。
這些,他都理解,也沒有氣,他只想快點把她留在身邊,彌補過錯。
可有一點,他自己也無法判定,她與他并沒有太多經(jīng)歷,他究竟是什么時候喜歡上她的呢?
是小時候在桃山那次的口不擇言?
還是玄塞宮變那次產(chǎn)生了興趣?
還是之前楊家之事她的神秘行徑?
又或者是聯(lián)盟盛會的百般交集。
從前,他對她只有好感,決定她神秘,想要探索,卻也是可有可無。
但經(jīng)歷此事之后,他看到她吃苦,他的心是真的疼,很疼。
南宮府內(nèi),張燈結(jié)彩,燈火通明,這是經(jīng)過十幾年來第一次入住這里。
什么都沒變,卻又什么都變了。
熟悉又陌生…
“我是南宮純?!?p> “我是南宮潯?!?p> “我是南宮純。”
祠堂內(nèi),靈牌前,跪著姊弟妹三人。
“從今往后,沒有鳳家,只有南宮家。”南宮潯說道。
“嗯嗯。”南宮瑾不住的點頭。
“姐姐,你怎么又哭了?”
“我高興?!?p> 幾人離開了,晚宴準(zhǔn)備就緒,人員到齊,都在等著這一刻,等待他們開宴。
他們前腳離開祠堂,管香走了進來。
“老爺夫人,管香答應(yīng)你們的事情,做到了,他們長大了,能獨當(dāng)一面了,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了,也不用擔(dān)心他們了。”
管香喜極而泣,雖然他們經(jīng)歷過大喜大悲,但她從未讓他們吃過苦。
葉無邊,林獲,蕭閑,恩雅,曉曉,溱潼,落笙…
……
他們都來了,為等這一天,為等南宮瑾,接風(fēng)洗塵。
在這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約定,相聚在此,慶祝重生。
“不愧楊昊天想要南宮府,這里地勢廣袤,格局好,位置好,建筑也是極佳,我都不想走了?!比~無邊說著。
“你的院子可比我的大呢,潯哥居然把帶閣樓的那個院子留給你了,那可是絕佳的賞景之地,好生嫉妒呀!”林獲說道。
“切,你的院子可是荷花滿池,梨花滿院,那可是絕佳的約會圣地?!比~無邊酸激溜的說道。
兩人商業(yè)互吹,互懟,互不謙讓。
此話一出,林獲偷偷瞄向了恩雅。
只見恩雅在和南宮瑾忘我的聊天呢?。?!
“看什么呢?喝酒喝酒。”
葉無邊看出他的心思,趕忙打亂,這里的妹子們,他可是發(fā)過誓,一個都不惦記。
哪天要是在領(lǐng)跑一個,他這條老命可就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