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王爺走了,外面也來了一個女子,長得真好看!”
青鳥向著吳清匯報道,當時青鳥看到那個小白臉的時候,都感覺到了驚艷,長這么大,她還沒有見過那么漂亮的人那。
“南宮仆射,胭脂榜第一人。”
吳清聽到青鳥的話,笑了笑對著青鳥說道
“她就是那胭脂榜第一?難怪將她排為第一,長得真好看?!?p> 青鳥聽到吳清的話后,恍然大悟,原來她就是那胭脂榜的第一人啊。
“走吧,去看一看,我也沒見過那胭脂榜第一長得啥樣?!?p> 吳清哈哈一笑,便要出去一觀胭脂榜第一女子。
“喜歡上人家了?”
青鳥聽到吳清的話,腮幫子一鼓,滿是不開心的上前抓著吳清的腰間軟肉擰了一圈。
“嘶,疼,疼疼疼,我錯了,沒有,沒有。”
吳清感受著腰間的疼痛,嗷嗷的叫了起來,急忙擺手認錯。
“要是當歸姐姐還在這里,堅決不會同意。”
青鳥看著吳清十分不滿的說道
“當歸,哎,沒辦法,劍冢里有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p> 吳清聽到青鳥的話也是不禁感嘆道
“走吧,去看看那南宮仆射?!?p> 吳清起身,青鳥乖巧的跟在吳清身后。
……
“南宮仆射?”
吳清走入徐鳳年大院旁邊的偏僻小院,看著里面那年輕貌美的南宮仆射,輕聲說道
“你是誰?”
南宮仆射警惕的看著外面看著她的男子,寒毛戰(zhàn)栗,她從男子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機感,瞬間雙手摸著腰間的春雷,繡冬以給自己帶來安全感。
不可敵!這是她心中的第一想法。
“不要緊張,既然你是小年的朋友,我不會把你怎么著的。”
吳清看著目光警惕,滿是戒備心的南宮仆射,淡淡的說道
“大哥,你怎么過來了?”
吳清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過來看看,胭脂榜第一的南宮仆射,我還沒有見過那。”
吳清轉(zhuǎn)過身看向手里拿著秘籍的徐鳳年笑著說道
“青鳥,我應(yīng)該叫你嫂子嗎?”
徐鳳年看著跟在徐鳳年身后的青鳥,想著以前他們的關(guān)系,一臉吃瓜的樣子向著青鳥問道
“這,世子殿下,別亂說?!?p> 青鳥站在吳清的身后,聽到徐鳳年的話,臉色羞紅的否認道
青鳥說完偷偷的瞅了一眼吳清,見吳清還是那般風輕云淡,心中還是有點淡淡的失落。
不遠處的南宮仆射聽到徐鳳年的話,也是看向吳清兩人,他們兩人看得出來就是一對主仆,可他們這關(guān)系,有點怪啊,也是一臉八卦的看著他們。
“想叫什么,你隨意?!?p> 吳清看著徐鳳年笑著說道
“嘿嘿,大哥,我送東西,送東西?!?p> 徐鳳年被吳清看的心里發(fā)毛,抬了抬手里的秘籍,急忙說道
“嗯,給你說一句,她是一個女的,加把勁!”
吳清走到徐鳳年的旁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
徐鳳年驚訝的叫道,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他萬萬沒有想到他認為是個男子的南宮仆射居然真的是個女子。
“大哥,我們真的沒有什么?!?p> 徐鳳年聽到吳清的話,哭笑不得的對著吳清說道
“我又沒說你們有關(guān)系,真是的?!?p> 吳清鄙視的看著徐鳳年。
“南宮仆射,去聽潮亭吧,這樣過于麻煩了一些?!?p> 吳清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他是?”
南宮仆射見吳清走后,向著徐鳳年問道
“我大哥,吳清,親的。”
徐鳳年向著南宮仆射解釋,說完,又提醒道
“吳清?吳?”
南宮仆射聽到徐鳳年的話,挑了挑眉,疑惑道
南宮仆射僅僅是這幾個再普通不過的細微動作,差點就讓閱美無數(shù)的徐鳳年晃了眼,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
“對,姓吳,不過從小就被送到吳家劍冢去了,十五歲那年才回來,聽總管說,我哥出生的時候,我娘讓我哥姓的吳,目的就是不給我爭財產(chǎn)?!?p> 徐鳳年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這,有意思?!?p> 南宮仆射聽到后,也是微微一笑,感到十分有意思。
“走吧,我哥讓你去聽潮亭,你就去聽潮亭吧?!?p> 徐鳳年也不將手中的秘籍給南宮仆射了,對著她說道
“嗯?!?p> ……
幾日后
“小友,來我武當有什么事情嗎?”
一座山峰上
一位老道鶴發(fā)童顏,身材極其魁梧,看著前面的背劍青年微笑著問道
“來找王掌教論論道,同時也想看看讓我家大姐傷心的人?!?p> 吳清看著氣息悠長不斷,面容和善的王重樓說道
王重樓身后一年輕道士聽到吳清的話,臉色一苦,知道來者是誰了。
“吳清?”
王重樓看著青年,問道
“對?!?p> 吳清點頭
“小友上山吧,大殿一敘。”
王重樓側(cè)身伸手對著吳清邀請道
吳清跟在王重樓和洪洗象后面,默默地走上前,與洪洗象并肩而行。
王重樓自覺的快步走了幾步,遠離兩人。
洪洗象看著走到自己身旁的吳清,頓時苦著個臉,非常的沮喪。
“你當初怎么想的?”
吳清與洪洗象并肩而行,看著前面的路,對著洪洗象輕聲問道
“五歲上山,八歲學了點讖緯皮毛,師父要我每日一小算一月一中算一年一大算,算何時能下山,何時需要在山上閉關(guān),可自打我學了這學問,就沒一天不需要閉關(guān)的,所以那個時候我不能下山?!焙橄聪髮χ鴧乔逍÷曊f道,眼中也是有著一絲傷感,心中對徐脂虎也是十分的愧疚。
“哎,罷了,希望你下山的時候去找她,她在江南,挺想你的?!?p> 吳清說完走上前,留下洪洗象一人在后面獨自傷感。
“哎。”走在前面的王重樓也是嘆了一口氣,到了他那種境界,周圍的任何風吹草動,他都聽的一清二楚,更何況是他們的聊天了。
“王掌教,不知武當?shù)牟亟?jīng)閣,吳某可能進去一觀?”
吳清走上前問道
“可以,整個武當,小友可以任意行走?!?p> 王重樓到是很看得開,對著吳清大大方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