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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富翁

一百六十四同納三妾

大唐富翁 天空中的螢火蟲 687 2025-04-05 18:00:57

  過了一個多月,朝庭命人將營救安羽汐的烈士的遺體全部運回了長安,其中天狼會的門主錢軒城的遺體尤為隆重,用上了將軍馬革裹尸的待遇,吳王李恪親自到長安城外十里迎接,安羽汐與司徒空,李震將軍也跟隨,吳王李恪親自扶靈欞,安羽汐也在李恪右邊扶靈,后面是李震與司徒空,莊嚴而隆重的朝著錢軒城的家廟而去。

  錢家家廟,一切祭祀場景早已布置,錢夫人與兒子錢伯均家廟前跪地迎接,一時數(shù)百人哭聲震天,錢伯均更是傷心欲絕,錢夫人數(shù)度暈絕過去,十幾名小妾也跟著傷心悲嚎,好久,眾人上前一一勸阻,半天才罷。

  李恪送上花圈,挽聯(lián)上書,“為國捐軀,死的其所。家國英雄,為國犧牲?!比缓笥中x圣旨,李治親自嘉獎一番,又封了錢軒城的兒子錢伯均一個羽林中郎將的虛職,然后李恪送上一個袋子,朗聲說,“皇上說,錢門主為國家立下如此汗馬功勞,國家是不會忘記的,除了錢伯均的中郎將之職,皇上特命賞錢家銀錢十萬貫,以資撫恤?!?p>  錢伯均忙上前磕頭不止,囗中連稱皇恩浩蕩,臣不勝感激,日后臣一定忠于大唐,忠于皇上,死而后已。

  其實這二十萬兩銀子是安羽汐自掏腰包,讓皇上做這個人情的,其中十萬給了錢伯均,另外十萬分發(fā)給這次為了救他而犧牲的人,在他看來,這個錢花的很值,二十萬買幾百條人命,顯然遠遠不夠,他這個駙馬爺?shù)男悦?,最少也得值幾百萬兩銀子吧,花了錢他心里多少會有些許的安心,不會感到非常的愧疚,雖然李治與李恪都說不必如此,但看他執(zhí)意如此,也就不再相勸,聽他提起由李治自己發(fā)放這個撫恤金,這個甚合李治的意。

  這件事忙了三天,安羽汐都沒有回去,高陽得到迅息,連忙叫貼身丫頭找可靠的小廝,兩個人秘密約好了時間,偷偷的與安羽汐私會了兩次才心滿意足。

  回到家里,聽說安宇霆身體不適,有些風(fēng)寒,連忙到王紫怡的房中,為大兒子安宇霆診斷開了藥,又逗了兒子一會,安宇霆兩歲多了,正是可愛有趣的時候,說話嫩聲嫩氣的,活潑好動,兩個人互動了好一會兒,安宇霆才想入睡,被丫頭帶去睡覺了。

  王紫怡見他們父子情深,打心眼里高興,眉開眼笑的看著他們打鬧,心也不由得癡了,安羽汐摟著她笑道,“想什么呢?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嗎?”

  王紫怡含情默默的看著他,左手攬著安羽汐的脖頸,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我能有什么不高興的事呢?看到你對兒子這么好,我不知道有多開心,你看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日子,是多么的溫馨??!如果一直都這么下去,這輩子就值得了。老爺,你看我們現(xiàn)在錢有了,現(xiàn)在你的官也做的這么大了,以后就用不著這么拼命了,你看你上次差點就丟了性命,如果你回不來了,你知道我們會怎么樣嗎?我們眾位姐妹都商量好了,假如你走了,我們幾個人也不獨活,誓要追隨你而去?!闭f完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安羽汐替她擦去淚水,柔聲細語的,“說的什么話?你老公我就像貓,有九條命呢,哪有這么容易死,我答應(yīng)過要照顧你們一生一世,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我記得我們拜堂的時候,說過要同生共死的,我怎么可能會拋下你們?”

  王紫怡想起他與古小玉與自己三個人偷偷的在現(xiàn)在的洗浴中心拜堂成親的那個晚上,不由得心潮澎湃,又想起古小玉已走,再也見不到她的身影了,又怔怔的流下淚水。安羽汐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想起古小玉,心中也是一陣難過,不由得也是淚流滿面。

  王紫怡見又觸碰到他的傷心處,不由得心慌意亂,怕他又入骨相思古小玉,連忙強制壓抑心情,勉強笑道,“你看看,你幾天沒有回來,一回來就來我屋里,這是多么高興的事情,我怎么這么糊涂起來了,我們都不要悲傷了,我跟你說一件開心的事情吧!”

  安羽汐也忙強行的收拾住悲傷的情緒,勉強笑道,“還有什么開心的事?是不是你要介紹一個美女給我?”

  王紫怡笑道,“咦老爺,你怎么料事如神,我都沒有開口,你怎么就知道了?你說的正事,你記得春梅嗎,那一次她在外面受了委屈,不是你把她叫進來的嗎?你當初還說讓她住在里面,住姐姐的那個房間,可她確不肯,還是跟我住在一塊,住她以前服侍過我的那個房間,我?guī)状蜗敫阏f,讓你收了她,可是你一直太忙,我也就沒有對你說??刹磺珊髞砟阌直粨镒吡耍值R了一個來月,這一個多月我每天擔(dān)驚受怕,都是這個丫頭在照顧我,你回來以后的這些天,你又忙前忙后的不著家,我就又沒好意思跟你說,今天晚上你好不容易來這一趟,這件事拖了這么久,你到底是怎么個想法?今天晚上你能不能表個態(tài)?也省的讓人家小姑娘對你望眼欲穿?!?p>  安羽汐聽了此話,才想起以前的確是答應(yīng)過陳春梅,讓她重新進安宅的,這一段時間事故迭起,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還有那李沛兒,自從來到安府,每日的工作很辛苦,可她從來不抱怨,每天任勞任怨的工作,還不是為了每天能看到他,他也感覺得到她對自己的一片真情,而且自己也答應(yīng)過她,會給她一個小妾的名分,可是到現(xiàn)在自己的承諾也沒有辦成,會不會讓她們心里萬念俱灰,失望透頂,年輕小姑娘一般都比較沖動,得不到會讓她們失望絕頂,如果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產(chǎn)生了輕生的念頭,那么就無可挽救了,自己是個男子漢,承諾過人家的,就一定要做到。

  想到此,老臉一紅,問王紫怡,“你就真的那么賢惠,一點都不吃醋嗎?我可是你的男人,你怎么舍得把我推給別人?”

  王紫怡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有什么辦法呢?這里的社會就是這個樣子,男人三妻四妾算不得什么,只要你自己喜歡,十幾個妻妾也是可以的。曉月,你去春梅那里說一下,老爺待會去她房里休息?!?p>  安羽汐心中怦怦亂跳,想起春梅那漫妙的身姿,突起的胸脯,已經(jīng)出落的像個絕頂美女,正是少女花季般的年齡,言不由衷的說,“不要,今天晚上我想你伺候我,我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在一起溫存了?!?p>  王紫怡一臉幸福的笑著,“我知道你的能力,你先把我伺候好了,然后再過去,你不會說你不行吧?”

  “哼,小樣,敢這樣看輕你的老公,看我用實際行動征服你吧?!卑雮€小時后,王紫怡一臉滿足的推開安羽汐,笑著擺手道,“趕緊去吧,不要讓人家久等了,人家可是第一次,可不要虧待了她?!?p>  安羽汐只好裝著不情愿的走了出去,來到陳春梅的房中,門虛掩著,一推就開。陳春梅正坐在桌前,滿臉通紅,見安羽汐進來,忙低下頭去,不斷的撫弄著裙擺,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又不斷的用眼睛的余暉剽著安羽汐。

  安羽汐笑問,“春梅,你準備好了沒有?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你家主子的意思?”

  陳春梅低著個頭不敢去看他,“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這個當然有區(qū)別了,如果你是遵照你主子的吩咐,而不是你自己心里想的,那我就不能強迫你,這個事情一定要你情我愿才可以。我問你,你喜不喜歡我?”

  春眠的聲音就像蚊子似的?!拔椅椅椅耶斎皇窍矚g你,老爺,你就不要再逗我了,好不好?怪羞人的。這么長的時間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我我我是愛煞了你。你一定要我說出來你才痛快嗎?”說完陳春梅渾身都抖動起來,顯然已經(jīng)害羞至極。

  安羽汐哈哈一笑,突然將她抱起,朝炕上走去,陳春梅在極度羞澀之中,從少女變成了少婦。一個晚上她都在幸福中度過,終于得償所愿。第二天早上,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安羽汐說,“我想給你另取一個名字,可以嗎?我覺得春梅這兩個字有點俗有點土,而且叫這個名字的人太多了。我想給你另取一個獨一無二的名字,可好?”

  陳春梅心喜,她也知道自己的主人王紫怡以前的名字叫王小菊,王紫怡這個名字是他們兩個好了以后為她而取,這也證明了她在他的心里的位置,于是欣然接受的說,“好啊,你也給我取一個好聽的名字?!?p>  “嗯,你覺得夏若這個名字如何?很有朝氣,充滿了青春活力,比較好聽。”陳春梅念叨著陳夏若這三個字,高興的說,“好啊,就叫夏若,老爺真是大才子,取的名字也這么好聽,謝謝老爺賜名?!?p>  過了兩天,正是黃道吉日,由公主李洛雅作主,安羽汐志得意滿的又娶了三位美妾周梓墨,陳春梅,李沛兒,只是請了自己的幾個好友,擺了三十桌,小小的慶賀了一番。同時納三個小妾,在長安也非常少見,在整個長安城引起了一陣轟動,被大家當作茶余飯后的笑料議論良久。

  過得幾日,安羽汐帶著李沛兒逛夜市,他對這個李沛兒經(jīng)過幾日的纏綿,感情更加深厚,越來越覺得這個可人兒善解人意,溫柔可愛,深深的喜歡上了她,到了夜市,替李沛兒買了好多的金銀首飾與衣物,讓李沛兒更加的歡心,對他更加的死心塌地,更加的百依百順,兩人一時如膠似漆。

  漫無目的的逛著,卻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迎面走來,笑著對安羽汐說,“駙馬爺好?!卑灿鹣行┮苫蟮膯?,“你是誰?看起來好面熟啊?!蹦切」媚镄Φ溃拔沂钦l并不重要。有人讓我來交給你一樣?xùn)|西?!闭f完從袖子里取出一樣?xùn)|西,交給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安羽汐滿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東西,很明顯是一個信封,很想打開看,可是旁邊站著李沛兒,怕是什么機密事情,被她看到了反而不好,于是想將它藏在袖子中。李沛兒心里涌出一股酸意,秋波流轉(zhuǎn)的說,“老爺還有什么私事藏著掖著不能讓我們知道啊,莫不是外面金屋藏嬌?這封信是她寫給你的?不敢讓我瞧?!?p>  安羽汐只好又重新拿了出來,笑嘻嘻的說,“哪有什么秘密?你這個人啊就愛大驚小怪的。那我就當著你的面看吧?!?p>  李沛兒也笑了,笑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太大,把自己也整的不好意思了,遮遮掩掩的說“還是不要了,老爺,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呢,我怎么敢分享你的秘密?”見安羽汐已經(jīng)撕開信封,露出里面的字跡,字跡雖然蒼勁有力,但顯然出自女子的手筆,本來已經(jīng)顯得開心的心情又復(fù)雜了起來。別過頭不去看信上的內(nèi)容。

  安羽汐拽著李沛兒找了個茶館,找了個包間,要了一壺好茶,然后開始看信,見上面寫著的是手心里的溫柔那幾句話,“愛到什么時候?愛到天長地久,兩個相愛的人。一直到遲暮時候,我牽著你的手,牽著你到白頭,牽到地老天荒,看手心里的溫柔。近日,聽說你一連納了三個小妾,實在可喜可賀?!?p>  安羽汐看到這里,想到她聽到自己納妾,心里肯定是無比的失望,悲傷,而自己回到長安之后,雖然也與她見過兩面,可是卻只能望梅止渴,沒有辦法與她溫存,哪怕當著她的面講幾句貼心的話,思念她的話語,都不敢表露出來,生怕給別人知道。李易寒見到他,縱有千言萬語,也是不敢當眾露出絲毫,只有比以前更加顯得生分了,可是這種兩人當面卻不能表露愛意的痛苦,更讓她相思成災(zāi),在得知安羽汐一下納了三個妾后,心里的痛苦更甚,相思之意更濃,恨不得馬上到他的面前去責(zé)問他為什么,是不是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凈了?天天想著自己的意中人在別的女人身上承歡,而自己每天就要承受這種相思之苦,更加的意亂情迷起來。天天唱著這首他教自己唱的歌,每天暗地里都以淚洗面。

  安羽汐看的癡了,李沛兒暗嘆一聲,自古才子多風(fēng)流,看來眼前的這位更是多情種子,到處留情。她想起以前他去晉州帶去的兩位美女,一位是他的六姨太,另一個人是高陽公主,顯然他的六姨太不會這么寫信給他,因為她一天到晚跟他待在一起,也沒有必要寫這個情書。很顯然是另一位女子,兩個人不能經(jīng)常見面,所以才會以這種方式講話。

  當下問,“這個女子是誰?莫非是高陽公主?”見安羽汐神情一震,顯然是自己已經(jīng)猜中了他的心思,心中略酸,可她卻無權(quán)干涉他的隱私。卻聽安羽汐慎重的說,“怎么可能是高陽公主?以后你休要胡亂猜測,如果被外人聽到了,你我都會惹禍上身的?!币娝绱松髦氐膰诟?,李沛兒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后兩個人攜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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