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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模擬:一不小心構造全世界

第五十五章 質問掌柜

  “行了,你心態(tài)要擺正,不然日后可有你哭鼻子的時候?!闭f著,謝邀越過朱嚴,在前面帶路。

  被如此數(shù)落,看著謝邀背影,朱嚴忍不住伸出粉拳在背后一陣亂砸,還時不時的踢出玉腳,借此泄憤。

  不過,謝邀一轉身,她立馬恢復一臉正經(jīng)樣。

  謝邀笑了笑,繼續(xù)在前面帶路,雖然他是第一次來,不過發(fā)動【過目不忘】的他,開始在腦海里檢索上京州的輿地圖,而后他右轉。

  通過視線檢索,很快他鎖定一家叫北海樓的酒樓。

  一行人剛走進去,一個跑堂的就跑出來,呵斥道:“幾位爺,你們怎么又來了,剛才不是跟你們交代清楚了嗎?

  你們這樣很影響我們做生意?!?p>  朱嚴一臉愧疚之色,她抱歉道:“不好意思啊……”

  她話還沒說完,隨后就看到令她瞠目結舌的一幕,謝邀直接伸出腳,狠狠踢在跑堂身上,當下對方人仰馬翻。

  之前還十分囂張的跑堂,直接連滾帶爬來到謝邀面前不住磕頭道:“官爺,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勿怪?!?p>  “去,把死者的吃食全部給我分門別類,限你一刻鐘做好,要不然你這個酒樓也別開了?!碑斚?,謝邀下令道。

  死者就是在北海樓這里出事,對方竟然還能堂而皇之的營業(yè),而且還一副大爺樣,真以為這世上沒人能收拾得了他嗎?

  “是是是!”不住點頭弓腰的跑堂,連忙道,說著,連忙跑到后廚去按謝邀所說去做。

  哪怕有客人使喚,他也充耳不聞。

  畢竟,官爺?shù)氖虏攀谴笫?,其余人的事,哪怕再是大事,也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如果這點事,都拎不清,也是真的沒什么必要在江湖上混,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朱嚴很是欽佩的看向謝邀,還得是他啊。她第一次看見謝邀除對自己人以外,向外人展示很是強硬的一面。

  不多時,跑堂滿臉是汗的跑來,對謝邀點頭弓腰道:“官爺,已經(jīng)給你收檢好,還請你前去過目?!?p>  “嗯”一聲,謝邀雙手負在身后,開始龍行虎步的前去,在后面,一行人跟上。

  來到后廚,朱嚴也是被嚇得不行,她看見,本來倒入泔水桶的吃食,已經(jīng)被分門別類的放在精致的瓷碗里。

  有花生、牛肉和小酒。

  毫無疑問,跑堂的狀態(tài)跟先前完全判若兩人,不得不說,還得是謝邀。

  不知道為什么?謝邀宛似有一種魔力一般,無論有多難纏的事情,到得他手里,就會變得很是輕松。

  “說在花生里檢測到有巴豆粉?這什么情況?”看向跑堂,謝邀質問道。

  內(nèi)心很是恐慌的跑堂,眼神開始躲閃,內(nèi)心很是心虛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也許是有人陷害也說不一定?!?p>  宛似找到說辭的他,眼睛開始一亮,看得謝邀質疑的眼神,他含糊道:“也許是廚師拿錯,因此造成一場烏龍也說不一定?”

  謝邀內(nèi)心很是欣喜,這下總被自己給抓到把柄了吧,他反問道:“你說拿錯?我問你,巴豆能用來做什么?還要被放在廚房?

  你們是黑店嗎?

  這么重大的事,怎么能輕易用烏龍二字來解釋,你們是不把命當命啊?

  敢問這都不是大事,還有什么是大事?”

  謝邀開始故意把事情說的很嚴重,為的就是讓對方心理上有負罪感。

  意識到自個說錯話的跑堂,連忙擺手道:“不是這樣的?是我說錯話,我們是正經(jīng)的生意,怎么可能是黑店呢?”

  跑堂說話的同時,偏過頭看向正在門后偷看的掌柜。

  這一切被謝邀看在眼里,他給呂韋一個顏色,要求對方控制住跑堂。

  呂韋心領神會,當下幾步箭步上去,而后反手扣住跑堂,讓得對方身體躬在那兒,不住的叫疼。

  見狀,掌柜轉身就跑,顯然內(nèi)心很是心虛,謝邀給朱嚴一個眼色,后者幾步上前,而后抓住掌柜衣領,而后就如提溜小雞一般,將對方給拉著來。

  掌柜一看就是愛財如命之人,邊被拉,邊嘶吼道:“別這么用力拉,我這衣服很名貴的啊!”

  很快,朱嚴把掌柜拉在謝邀面前。

  掌柜眼神很是躲閃,他看向跑堂,只見呂韋用手把跑堂嘴捂著,哪怕跑堂想說什么,也只能發(fā)出嗚呀的聲音。

  覺很是冤屈的掌柜看向謝邀:“官爺,我們這是做錯了什么?以至于被這樣對待!”

  說著,他指向朱嚴:“剛才,這位大爺不是查了嗎?只是查出花生里面有巴豆粉,說明死者跟我們沒有太大的關聯(lián)。

  死者的慘樣你都知道,總不能說是死者吃了巴豆腹瀉死的吧?

  這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去?。俊?p>  掌柜不愧在江湖中歷練這么多年,這不,說話都很懂得避重就輕。

  朱嚴看向謝邀,她也不明白,抓掌柜來有什么用?畢竟掌柜說的不無在理。

  “說,你往菜里加了巴豆?還加了什么?”俯視掌柜的謝邀,開始大聲喝道。

  朱嚴很是不可思議的看向謝邀,謝邀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這些?明明她就跟對方一直在一起?

  如果真是這樣,說明謝邀的確有幾把刷子。

  掌柜眼神閃過一抹驚懼,很快穩(wěn)定心神的他,反問道:“官爺你這是在說什么?哪怕給我一百個膽子也斷然不敢啊。

  畢竟這是犯法的活路。

  再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官爺你這是為了查案,無所不用其極啊!

  既然你拿不出證據(jù),想要這么認為,我也不置可否?!?p>  聽后,朱嚴眉頭一皺的看向謝邀,一開始她認為謝邀是真的明察秋毫,如今看來,是在詐唬疑犯。

  雖然,這個手法有時候真的有奇效,不過如今看來,顯然效果不咋好。

  “不要狡辯了,我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要我給你說出來嗎?是海鮮一類的東西!”當下,蹲下身子直視掌柜的謝邀,詢問道。

  雖然是詢問,不過語氣里滿是不容置喙之意。

  掌柜內(nèi)心開始發(fā)顫,雙腿忍不住抖動,他抬起頭,滿是驚駭?shù)目聪蛑x邀。

  試問謝邀怎么知道?

  不可能!

  他做得如此隱秘,哪怕名神探來也斷然查不出蛛絲馬跡絲毫。

  之前,謝邀看他說話吞吐就感覺有問題,如今他詐一下,果不其然。

  “說吧,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如實交代,我還能從輕發(fā)落,如果你還執(zhí)迷不悟,那可別怪我抗拒從嚴。”提高嗓子的謝邀,開始給他兩條路選擇。

  突然,身子一軟,嘆一口氣的掌柜,如實道:“其實,我也不想,不過慕曉林來這里已經(jīng)吃好幾個月的白食,吃就算了,隨時大吃大喝。

  而且,為在友人面前顯擺,還隨時宴請幾桌。

  你知道我小本買賣。

  如今資金已經(jīng)周轉不過來,而且我也跟他說過這件事。

  不過,他卻對我置之不理,想著他是靖夜司的人,我也不好痛下殺手。

  就想著給他下點巴豆,讓他淺嘗一下惡果,我心理也好得一些安慰?!?p>  “欠你多少銀兩?”謝邀知道慕曉林經(jīng)常在北海樓吃食,不過沒想到,還是賒賬。

  “不多,也就一百兩,想必靖夜司的人肯定能拿出來?!庇檬直葎澮蛔值恼乒瘢樕蠞M是笑意,他以為謝邀這樣問,是想替慕曉林還。

  早知道這樣,他就該多報一些,反正死無對證。

  商人畢竟是逐利,無商不奸說的就是他這類的商人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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