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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爆熱搜!影帝老公從古代來

第十四章:帥得一塌糊涂的呆瓜

  時念驅(qū)車離開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季航舟的粉絲還堵在公司門口。

  晚間氣溫驟降,一群衣著單薄的小姑娘凍得瑟瑟發(fā)抖,仍舊固執(zhí)的不肯離開,一心想要為偶像討回公道。

  時念沒有過多停留,繞開她們,驅(qū)車去了郊外的一家私人酒莊。

  似乎早就料到時念會來,江悅琪早早就坐在酒莊外的玫瑰園中間的白色秋千上等候。

  時念剛下車,就看到穿著一襲的嫵媚紅裙的江悅琪,慵懶地靠坐在秋千上,單手支著下巴,正笑盈盈地盯著她瞧。

  此情此景美得有些不真實。

  像極了上世紀歐洲名家筆下絕美的油畫。

  空氣中彌漫著馥郁的玫瑰花香,甜膩得有些醉人。

  江悅琪的聲音黏糊糊的,語氣幽怨,更像是在撒嬌:

  “時小念,你真的讓我等了好久……”

  這是她慣用的伎倆。

  時念眉心微跳,并不打算接招,開門見山道:“江悅琪,我這次來是為了告訴你,我不會去你的工作室,好歹朋友一場,不要再耍那些小心思了?!?p>  江悅琪精致的臉上展露出恰到好處的訝然。

  她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道:“時小念,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時念冷冷地盯著她。

  見江悅琪打定主意要跟她裝傻,時念懶得跟她兜圈子,直白道:“別裝了,季航舟軋戲的事,是你找人曝光的吧?!?p>  語調(diào)下沉,是陳述句。

  “沒錯,是我干的?!?p>  江悅琪毫不避諱地承認。

  那張光彩照人的臉上非但沒有任何愧疚,反而透著些許得意,仿佛自己干了件多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似有星辰閃爍,一眨不眨地望著時念,討好賣乖道:

  “怎么樣?我這把火燒得是不是恰到好處,給了你名正言順離開那破爛公司的理由,時小念,快謝謝我?!?p>  “我可真是太謝謝你了。”時念氣結(jié)。

  那晚她潑了季航舟咖啡之后,就料到按照季航舟小心眼兒的性子,日后肯定會對她打擊報復(fù)。

  季航舟是她一手帶出來的。

  他有幾斤幾兩,時念最清楚。

  因此她并不擔心,季航舟能掀出多大的風浪。

  可時念怎么也沒想到,江悅琪會插手這件事。

  剛好給了季航舟報復(fù)她的契機。

  季航舟私底下的生活再糜爛,在人前也裝的人模狗樣的,極其重視自己的偶像包袱。

  為了撇清自己,他什么話不敢說?

  再加上他又攀上了岑德海的女兒,篤定公司不會因為這件事放棄他,因此抹黑起她來更加沒了忌憚。

  一想到她被季航舟的粉絲罵上熱搜,離不開面前這個女人的推波助瀾,時念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江悅琪恍若未覺,大言不慚道:“不客氣,應(yīng)該的?!?p>  說完,無視時念想要殺人的眼神,江悅琪起身取出提前準備好的紅酒和高腳杯,晃了晃說:“這可是我酒莊里最好的一瓶紅酒,時小念,來都來了,喝一杯?”

  時念:“……”

  時念終究還是留下了。

  隔著五年的時光,兩個人對坐在酒莊里大理石面的吧臺兩側(cè)。

  江悅琪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她:“時小念,你真的不打算來我工作室啊?”

  “鐺!”

  酒杯對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時念抿了口酒,輕笑道:“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從來不走回頭路?!?p>  江悅琪努努嘴,不在意地笑了笑:“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時念苦澀地搖了搖頭。

  盡管在外人面前,她永遠都是一幅勝券在握的模樣。

  可真等她辦理完離職從公司出來,雖然有些許卸下枷鎖的輕松,但更多的還是對前途未卜的迷茫和擔憂。

  就好像是懸崖邊生長的小草,在風雨中飄搖不定。

  但小草的生命力卻是最頑強的……

  沉默片刻,時念揚起一抹笑。

  剛要回答,一只素白的指尖輕點住她嫣紅的嘴唇,阻止她繼續(xù)說下去。

  時念微愣,詫異地抬眸。

  江悅琪狡黠地像只狐貍,朝著她眨巴著眼睛微笑:“時小念,你不是個輕易認輸?shù)娜?,讓我猜一猜,你是不是想帶著那位金屋藏嬌的帥哥東山再起???”

  聽江悅琪這樣問,時念感到意外,挑眉看她。

  江悅琪“唔”了一聲,眼底隱有笑意浮動:“看來我猜對了,你果然想捧那個帥得一塌糊涂的……”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天在車庫,裴熙一本正經(jīng)地夸耀時念的模樣。

  停頓片刻,江悅琪嘴里緩緩?fù)鲁鰞蓚€字:“呆瓜。”

  帥得一塌糊涂的呆瓜?

  這個形容倒是新鮮。

  時念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她今天出門時,裴熙望向她的眼神。

  濕漉漉的。

  有點兒像犬類動物被拋棄時的眼神,有點兒可憐。

  想到這里,時念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

  別說,這個形容還真挺貼裴熙的臉。

  時念啞然失笑,端起酒杯。

  兩人再次碰杯。

  把酒言歡的愉悅,使多年不見的兩人,暫時卸下心中的芥蒂,氣氛逐漸變得融洽。

  酒過三巡,兩人都有些微醺。

  時念還惦記著家里那個“呆瓜”,叫了代駕正準備離開,卻被喝醉了的江悅琪扯住胳膊,重新拽了回去。

  江悅琪是真的醉了。

  笑容里帶著幾分撩人的醉態(tài)。

  江悅琪哥倆好地勾著時念的脖子,不讓她走。

  蔥白的指尖輕點著時念的鼻尖,語氣幽怨:“時小念,你總是那么無情……”

  “……”

  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五年的人,反過來指責她無情?

  時念挑了挑眉。

  算了。

  跟一個醉鬼有什么好計較的。

  “走吧,我扶你上去休息。”

  時念把江悅琪的手臂搭在肩上,讓她半個身子都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吃力地扶著她朝酒莊二樓的臥室走去。

  “時小念,我跟你打個賭好不好?”

  江悅琪的酒量差,酒品也算不上多好。

  醉醺醺的不住在時念脖頸處呵氣,笑得一臉奸詐。

  時念并不想理會這個醉鬼。

  奈何江悅琪就像故意跟她做對一般。

  時念不回答。

  她就死扒著樓梯扶手,怎么都不肯走。

  “……”

  時念有些無奈。

  她總不能把人扔在樓梯上睡一宿吧?

  輕嘆口氣,時念冷眼瞅她:“……賭什么?”

  江悅琪仰頭望著時念,“嘿嘿”一笑道:“時小念,我賭你這一次會栽到那個呆瓜手里!”

  時念:“……”

  真是越來越像個妖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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