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甭說坐車的感覺那簡直不要太爽了,那一路馳騁的感覺,就像是過山車一樣。
最先去的還是東臺,因為昨天下了一天的雨,所以今天東臺的天空就像是水洗過一般,湛藍湛藍的。
據(jù)說東臺的云海特別的美,但是他們也就是坐小吧的時候見過,因為穿越云霧也就是一眨眼的瞬間,所以沒有來得及欣賞。
本來爬山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從臺懷鎮(zhèn)坐車直到東臺臺頂才用了一個小時,怪不得但靠著人的兩條腿徒步都需要兩天到三天的時間,但是坐車的話,一天就能完成五個臺的大朝臺。
因為之前也都逛過東臺,昨天也剛剛徒步冬天且已經(jīng)還愿了,所以今天大巴車將他們放下后,基本上就是欣賞風(fēng)景。
晨晨拿著手機一通狂拍,玄凌這次才真正認真的欣賞了一下東臺的全貌,之前只是為了低頭走路,抬頭拜佛,所以基本上就沒有好好欣賞。
東臺很壯觀,廟宇建的很多,最矚目的就是一進門立著的三尊高大的金色的佛像,足足有五人多高,看起來宏偉壯麗,氣勢雄渾。
從這里俯瞰下面,是一片郁郁蔥蔥的青草坡,放眼望去,遠處是一片連綿起伏的山巒。
司機的給的是半小時的游玩時間,所以很快人們就都集齊了。
下一站是北臺,東臺離北臺的距離最遠,一路上風(fēng)景旖旎,隨處可見的牛羊,馬群,竟然還有人驚呼看到了狐貍,玄凌伸著腦袋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
大約四十分鐘的樣子,小巴車上了北臺。
北臺確實很冷,怪不得七月份還會飄鵝毛大雪。
不過他們沒有看到,如果是昨天徒步過來的話,那么肯定能看到不一樣的美景。
但還是昨天實在是太冷了,再加上傾盆大雨,他們實在是不敢前行了。
玄凌進去拜了佛,還了愿,然后又出來拍了好多照片。
這里的停留時間也是半小時,地方不大,只有一座小寺廟,所以人們很快就逛完了。
還沒到預(yù)定時間,人們就被凍得直接上了車。
司機這才自動車輛。
從北臺到中臺是一路下坡,車輛一路顛簸的厲害,怪不得司機要求每個人必須系安全帶。
大約半個小時就到了中臺,這個時候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司機安排大家吃飯。
廟里的飯菜是自助餐,一個人38塊錢,晨晨嫌貴不吃,所以他們就翻包包吃零食。
玄凌每次出來旅游基本上都會帶著很多吃的,幾乎每一次都是來的時候背多重,回去的時候還是多重,基本上在路上吃的很少。
這里也停留了四十分鐘,玄凌跟晨晨沒事做,所以一邊吃面包,一邊在路邊喂貓。
當(dāng)他們喂了第一只貓咪的時候,很快就又吸引過來了一只貓咪,不大一會兒就圍攏過來三四只貓咪,引得周圍不少過來看貓咪的人。
從中臺出發(fā)之后,這一路時間比較長,一路上一會兒上坡,一會兒下坡,到了獅子窩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
玄凌還了愿之后,便跟著人流上了小巴車,等待時機發(fā)車。
這個時候有兩個背包的男人過來問詢司機:“師傅,我們兩個實在是走不動了,能不能搭車???”
“對不起,搭不了!”司機回答。
“多出點錢也成?。 蹦腥俗叩挠行┍罎?。
“不是錢不錢的事兒,車上已經(jīng)坐滿了,根本沒有位置,即便是有位置,也不能半路拉人,回去是要被舉報的。”司機答道。
“我們站著也行,我肯定不舉報!”男人還在硬扯。
“說過不行就是不行!”司機直接回絕了。
玄凌上次跟晨晨徒步的時候,看到很多小巴車,以為只要是招手就能停,結(jié)果一路上為了省錢,他們看見小巴車也沒有主動打招呼。
直到去南臺的路上實在是走的崩潰了,才有了想坐車的打算,但是一路上基本上就沒有遇到,所以最后只好放棄了。
現(xiàn)在看來即便是遇到了,也坐不了,司機根本就不能拉,況且基本上在始發(fā)站就已經(jīng)坐滿了,基本上都是滿員才走的。
那么遠的路程,肯定不會跑空車。
小巴車再次出發(fā),下一站是西臺,大約半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西臺。
西臺的香火最旺,人也最多,西臺就不一樣了,這里的天空格外的熱,因為海拔高,離太陽最近。
去圖不大朝臺的時候就是因為一路上沒有做好防護措施,致使臉上還出了黃褐斑,連續(xù)一年的毀容,至今臉上還沒有全部去掉,雖然那已經(jīng)是好了很多,但是還會出現(xiàn)隱約可見的黃褐斑,但是相比較去醫(yī)院那會兒話大價錢看了的不起任何作用來看的話,玄凌自我毀容還是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最起碼是淡了很多,幾乎是看不出來了,要知道好好的臉毀了差不多七八次,總算是能看了。
所以后面炫鈴很珍惜得來不易的成果,現(xiàn)在出門幾乎都是捂得很嚴實,包括這次來朝臺,她都是捂得嚴嚴實實。
她曾經(jīng)一度懷疑都是因為南臺的陽光太過于強烈,不然也不會曬出黃褐斑。
因為其他臺都不至于太熱,只有南臺最熱。
從西臺出發(fā)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西臺到南臺這一截也非常遠。
這一截的風(fēng)景還是非常美麗的,路上也由原來的高山草甸灌木叢,逐漸變成了高大的郁郁蔥蔥的樹木。
隨著林子越來越密,小巴開始一路爬升,眼前的景色越來越美麗了,之前的那種狼煙滾滾逐漸變成了平坦的柏油路。
到了南臺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南臺的寺廟也很多,但是看起來樸素多了,基本上都是一色灰,屬于比較低調(diào)的那種。
五點半出發(fā),小巴開始一路下下行向臺懷鎮(zhèn)駛?cè)ァ?p> 由于長途跋涉大家也都困倦了,基本上一上車就都睡著了。
玄凌跟晨晨也昏昏欲睡了,但是炫鈴后來被疼醒了,耳朵鉆心的疼,讓她從睡夢中被迫醒來。
這可能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次是格外的疼。
她自幼因為經(jīng)常發(fā)燒,引起了中耳炎,耳朵化膿,最后導(dǎo)致了鼓膜大穿孔。
雖然后來影響不是很大,但是在生氣的時候就會發(fā)作,年輕的時候還好,免疫力強,也沒有那么多氣,但是自從有了孩子,生氣的頻率就起來了。
因為常年淤積下來的怒氣,全部都擠壓在了心里,長時間得不到釋放,所以久而久之便擰成了一股子的於氣。
在晨晨五年級的時候,這股子於氣最終還是爆發(fā)了出來,那個時候耳朵流膿,耳悶耳堵耳脹持續(xù)了一周。
每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半個臉都是濕的,那都是耳朵流出來的膿水。
迫不得已之下,她去了醫(yī)院,醫(yī)生開了下火藥,消炎藥,還有滴耳朵的消炎藥。
但是沒想到那個滴耳朵的消炎藥水進入到耳朵之后,那就是鉆心的疼,一種無法忍受的劇痛。
從小她就知道一旦那個大穿孔的耳朵進水的時候,就是那種鉆心的疼,所以她格外小心,一定不讓耳朵進水。
但是滴這個藥水的時候,那簡直就是要人命,晨晨看著她痛苦的樣子,臉都揪到一起的時候,趕忙過來緊緊的抱著媽媽。
可能是兒子帶來的安慰,致使她才勉強度過去了那一關(guān)。
那個時候炫鈴格外的感動,因為有了兒子的安慰,她變得堅強起來。
后來慢慢的好了,但是孩子上初中的時候,因為心里的於氣,中耳炎再次爆發(fā)了。
這次沒有流膿,但是就是耳朵悶堵漲,沒辦法又去了醫(yī)院,再次嘗試到了那種鉆心的疼痛。
然后上了高中之后,玄凌再次因為生氣,於氣阻滯,然后中耳炎再次爆發(fā),又經(jīng)歷了一次鉆心的疼痛。
反正每次基本上都是因為生氣才導(dǎo)致的中耳炎爆發(fā),但是這些坎兒永遠都是過不去的,只要不跳出這個圈子,那么這個氣就根本消不了。
但是為了孩子,她是真的跳不出去,身體也因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一天天的在坎坷的生活中的備受煎熬。
讓她想不到的是即便是中耳炎不爆發(fā),但是從高海拔到低海拔過度的時候,也一樣會感到那種鉆心的疼痛,根本沒有辦法控制的那種。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每次離開臺懷鎮(zhèn)的時候,一路下山去火車站的時候,耳朵都會疼。
這次疼的特別厲害,持續(xù)的時間也最長,簡直就是要人命的那種,無論是那種姿勢,那種措施都無法緩解。
在經(jīng)過十幾分鐘的煎熬之后,小巴車終于走上了平坦的大道,這個時候才好了一些。
但是徒步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形,可能是因為車速吧!
到了臺懷鎮(zhèn)已經(jīng)接近晚上七點了,通往火車站的小巴已經(jīng)沒有了,于是這個晚上再次住在了臺懷鎮(zhèn)。
第二天他們?nèi)チ宋鍫攺R,畢竟在這里也許了愿,所以這里也得還愿。
還愿了之后,他們便乘坐小巴離開了臺懷鎮(zhèn),趕往了火車站。
這一路跟預(yù)料當(dāng)中的一樣,還是耳朵鉆心的疼,無論是咽口水,還是嚼口香糖,那是一點作用不管。
他們當(dāng)晚乘上了火車,到了他們的城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五點半了,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了,兩個人抱著被子甜甜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