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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被偏執(zhí)攝政王纏著要貼貼

第十章兩波刺客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fā)齊眉,三梳兒孫滿地,四梳四條銀筍盡標齊?!?p>  傅京白念著民間新婚時媒婆念的吉利詞,盼著有一天他也能跟南傾有一場大婚。

  南傾沒聽過這個,感覺十分新奇。

  可還沒等她新奇勁過去,門外就響起侍衛(wèi)的聲音。

  “王爺,太后宮里有刺客,屬下追到附近追丟了,敢問王爺御書房可有生人出沒?可否容屬下進去查探?!?p>  南傾回頭攬住傅京白的腰,笑意盈盈的看著他:“敢問王爺御書房可有生人出沒?”

  傅京白眸色一暗反手緊箍了南傾的腰,低頭就要吻上去。

  卻被南傾眼疾手塊的擋住了嘴,又靈巧的從他的手中逃脫,跑到桌子邊去看折子了。

  傅京白看著自己剛才禁錮著南傾的手,抬手聞了聞,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好像在南緋的身上,聞到了專屬于南傾的那股體香。

  這并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南緋的身體與南傾的靈魂開始相融,那是不是代表南傾可能會回不到自己原本的身體?

  傅京白雙眸閃過一絲危險。

  門外的侍衛(wèi)遲遲聽不到動靜,準備再說一遍得不到回應就直接沖進去。

  他剛開口,就聽到了攝政王不耐的聲音:“御書房沒有刺客?!?p>  侍衛(wèi)心下一個凜然,還是覺得不對勁。

  他摸著腰間的刀鞘,準備趁著攝政王不注意的時候闖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御書房房頂躥出一道身影,朝著鳳儀宮的方向而去。

  侍衛(wèi)來不及稟報,只好重新追上去。

  那身影正是撩完傅京白就跑了的南傾。

  就在剛剛,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

  于是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直接跑去了鳳儀宮。

  侍衛(wèi)一路追著過來,眼見著追不上就要放箭,但都被南傾躲了過去。

  到了鳳儀宮,果然瞧見有個穿著宮女服的人正偷偷摸摸的躲在樹上,準備伺機而動。

  為什么是伺機而動呢?

  因為南傾自己的暗衛(wèi)布在周圍。

  暗衛(wèi)們都是她精心挑選過的死士,武功極高,下手狠辣,幾乎沒有人能在他們眼皮子下面能闖進鳳儀宮。

  這個小刺客也是一樣。

  南傾躲在另一棵樹上,就在侍衛(wèi)摸過來的時候,她把臉上的面紗扯開,又朝著侍衛(wèi)丟了個發(fā)釵。

  那是南緋常戴的發(fā)釵。

  侍衛(wèi)下意識攥住發(fā)釵,剛一抬頭就瞧見永樂公主對著他指了指那刺客的方向,又對著他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侍衛(wèi)驚了一下,永樂公主怎么會在這里?!

  他下意識順著南緋的為他指著方向看過去,果然瞧見了那個穿著宮女服準備往鳳儀宮行刺的刺客!

  南傾比劃了一個射箭的姿勢,侍衛(wèi)瞬間明了,可就在他搭弓的時候,刺客敏銳的回頭望了一眼,正巧看到了侍衛(wèi)。

  她一個翻身換了棵樹,卻又被暗衛(wèi)給盯上。

  南傾要的就是這個瞬間,她順理成章的站出來對那個刺客喊道:“小賊哪里跑!”

  暗衛(wèi)們被徹底驚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刺客。

  南緋看著那侍衛(wèi)扭曲的臉心里十分開心,但臉上卻十分過意不去:“哎呀,人落在陛下手里了,那你們這是不是白忙活了呀?”

  侍衛(wèi)的心在滴血,偏偏又不能說什么。

  因為被按住的是他們故意放出來的刺客,不是南緋。

  這讓他們十分沒臉,而且任務沒完成,太后那里壓根不好交差。

  “落在陛下手里也好,總好過刺客行刺成功,臣這就回太后那里復命了。殿下作為人證,可否隨臣一同前往?”侍衛(wèi)咬著后槽牙,擠出這句話。

  南傾笑了笑:“本公主就不去了,本公主頭疼,疼得快暈...”

  她腳下一軟,竟然真的直接躺下了。

  侍衛(wèi):“......”尼瑪,你這裝得也太假了吧!

  你但凡稍微走點心我都能替你喊個救命!

  侍衛(wèi)想甩鍋也沒甩成,但又不能真的放任南緋在鳳儀宮暈著,只好叫人將她就近放到了鳳儀宮,再去請?zhí)t(yī)。

  這一頓忙活起來天就黑了。

  鳳儀宮內(nèi),南緋在偏殿暈著,張?zhí)t(yī)擦著額頭的汗,在攝政王與女帝的目光下胡說八道。

  “南緋殿下只是過度受了風寒才會如此,過不了就會醒了?!?p>  就是看她想裝到什么醒。

  這人裝病都懶得裝,哪有昏迷還轉(zhuǎn)著眼睛的?

  真是太胡來了!

  祈禱陛下跟攝政王沒看出來!

  不然死得不是南緋,一定是自己!

  好在“南傾”只是看了一眼,見她沒事就回到了自己的正殿。

  只是攝政王守在這里。

  “本王知道了,張?zhí)t(yī)下去吧?!?p>  張?zhí)t(yī)退下后,傅京白坐在了床邊:“人都走了,別裝了?!?p>  南傾迅速睜開眼坐起來拍著胸口:“嚇死我了,還以為就要被侍衛(wèi)帶走去見太后了呢。”

  傅京白啞然失笑:“你是怎么想到不對勁的?”

  南傾抱著自己的腿,“融合了南緋的記憶后,我知道了太后在暗地里籌劃讓南緋上位,好讓自己垂簾聽政。”

  “而我醒來的第一天,就與她鬧翻,選擇站在了你這頭,她不一定要除掉我,但我手里有不少她與大臣們透過南緋的往來信件?!?p>  傅京白接了下去:“所以她要找你的麻煩,讓你暫時被扣押,她好讓人去毀掉那些證據(jù)?!?p>  南傾掀起嘴角:“而我就給了她這個機會?!?p>  傅京白欺身壓上去,停在她耳邊:“你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太后這么快就要動手的?”

  “因為若芳一早就來找茬,說丞相夫人帶著賀昭成來告狀了?!?p>  傅京白腦中閃過一個電光:“丞相是太后的人?!?p>  那這就解釋得通了。

  但這兩個老狐貍居然愣是沒表現(xiàn)出來什么破綻過。

  包括上輩子賀丞相帶著人造反,最后都沒露出太后一點來。

  南傾把頭靠在傅京白肩膀上:“兩個老狐貍這次多此一舉,寧肯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也要抓我的把柄,恐怕是看出“南傾”的不對勁了。暗衛(wèi)里有叛徒,那個宮女一定會死,你得把人救出來?!?p>  傅京白冷笑一聲:“明白,我去找“南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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