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姐妹打鬧
她們倆吃著冰點談著心,沒過一會傅京白與趙圖就帶人來見。
這倆人上輩子斗了一輩子,這輩子倒是能好好的聯(lián)手了。
這緣分那,當真是妙不可言。
看著這倆人站在一起沒有打起來,南傾還覺得怪好玩的。
趙圖板著臉:“臣沒查出黑衣人與僧人的不妥,是臣無能?!?p> 傅京白勾著嘴角:“臣從興寧郡主身上查到了一名婢女與小廝最近與丞相府的人走得很近,想來的確如陛下所想是丞相府的手筆。”
南傾給二人賜了坐:“賀丞相已經(jīng)在半山腰試探了一翻,而且以他的位置動手一次便可了,這次的事情估計是賀昭成做的?!?p> 趙圖腰板挺直一臉的嫉惡如仇:“賀昭成實乃罪大惡極!”
“賀昭成的確罪大惡極,但沒有證據(jù),我們一時不能拿他怎么樣。”南傾想到這里就有些心煩。
白森不懂就問:“他們能派人來刺殺我們,為什么我們不能找江湖中人刺殺回去?”
此話一出,三個人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白森不解,茫然的看著南傾:“怎么了?不是說以其人知道還治其人之身嘛,我這么說有什么不對?”
南傾撐著頭:“朝廷中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用江湖中人刺殺的。朝堂水混,往往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賀丞相手下有無數(shù)爪牙,這些爪牙都通著各方的路子,不定什么人就從什么地方聽到了什么動靜。”
白森有點失望:“還以為能很快解決呢,現(xiàn)在看來還有的日子等,可這得等到什么時候去???”
“日子那么長,要是過早把人都弄沒了,這日子得多無聊啊?!蹦蟽A開始逗趣。
“無聊?我覺得還是速戰(zhàn)速決的好,不然萬一又像上次那樣,把自己玩死了怎么辦?”
這屋子里也就白森敢這么肆無忌憚的把話說出來,還說得這么明白。
南傾作勢伸手打她,她卻不知死活的把臉湊過去:“你打你打,反正這身體是你的!”
南傾拿枕頭丟她:“早晚收拾你!”
白森笑嘻嘻的,屋子里的沉悶氣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親眼看著白森這么跟南傾打鬧,趙圖心里覺得新奇極了。
可他還是不能完全放心白森,眼神里總帶著三分防備。
白森也不在意他們的防備,畢竟日后她穿到別人身上,恐怕也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反倒是更自在了。
“既然查出來這些東西,那明日便直接拿了證據(jù)去把陳友倩下獄?!?p> 南傾定了這件事,趙圖與傅京白領(lǐng)了旨。
南傾看著白森:“回宮后我們時常要在一起,還得讓大師來告誡他們一翻,不然又要有人借題發(fā)揮?!?p> 白森擦著嘴:“我知道,能利用大師對外解決的事情,就一定要多多利用。”
南傾笑著點頭:“看你也成熟點了?!?p> 白森瞄著南傾碗里剩下的大半碗冰點:“哎呀,在你身體里這么久了,肯定要學點東西嘛,你那碗還吃不吃?”
南傾實在忍不住刮了她的鼻子,把自己的碗放到她面前:“吃吧吃吧,也不知道你在你們那個地方是不是餓死鬼投胎的?!?p> 白森也不是餓,就是天熱嘴饞。
“我們那個地方做的東西都是工業(yè)糖精,吃多了都一個味,這里的東西很干凈。”
南傾也是不懂就問:“這工業(yè)糖精是什么?”
“就是一些可以調(diào)味品,不過我不太懂,你要是好奇,可以讓人調(diào)制試試?!?p> 白森三兩口吃完了南傾那碗,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
南傾卻不讓她吃了:“這東西好吃也卻涼,吃多了不好,你要是實在受不住熱,回了宮多挪些冰塊,還有扇子能用。”
白森扯著衣服給自己扇風:“我真是不明白,這里的衣服里三層外三層的,除了好看真是一點也不方便?!?p> 南傾給連翹一個眼神,連翹立馬湊到白森身邊給她扇風。
“你沒見過平民的衣衫,他們的衣服便捷很多,這華麗的衣服都是富貴人家不做活穿的。你要是喜歡穿那種,等換回去了,給你買來穿就好了?!蹦蟽A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對白森放縱到這個地步。
白森雙眼亮著:“你說真的?那我可不可以自己設(shè)計衣服?”
南傾靠著枕頭:“自然可以,不過不要太過暴露,這里畢竟不是你生活的地方。”
白森當然知道不能太過暴露,可衣衫薄一些,短一些自然也是可以的。
她得了南傾的口諭,高興地像個兩百斤的孩子。
南傾看著她這么容易被滿足,心里也很高興。
白森的性格其實跟阿蓮很像,只是阿蓮純白中還有殺手的那一面,白森卻什么都不會。
是一朵沒怎么見過世面的嬌花,需要南傾好好養(yǎng)著。
萬事塵埃落定,這一天過得極快。
眨眼天就又亮了,白森又被連翹叫了起來。
這次南傾沒辦法賴床了,被連翹一起拖了起來。
南傾也是懶散慣了,這次換了身份,倒是讓她變得憊懶了。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今日可是給陛下洗脫冤屈的好日子,陛下得穿得鮮亮些?!边B翹給白森穿好了衣服,就開始給南傾穿。
還特意挑了她喜歡的亮色。
南傾打著哈欠:“朕穿什么都是國色天香?!?p> 白森笑嘻嘻的看著她:“現(xiàn)在你可不是了,你現(xiàn)在最多有三分姿色,我才是國色天香。”
南傾挑眉:“等你換回自己的身體里,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國色天香?!?p> 白森瞬間萎了,大師雖然沒說她會到誰的身上,但大師說,她的臉是與自己一樣的。
“那定然不是的,有你這張臉,便是天上的仙子落地也是比不得的?!卑咨荒苷f自己并不難看,但離美字還差了那么一點。
她上輩子就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小學的時候是個?;ǎL大了就不是了。
“不好看也無妨,朕不嫌棄你。”南傾學著男子的模樣挑著白森的下巴。
白森行了個禮:“那就多謝陛下不棄啦。”
兩個人鬧了一會,便被連翹嫌棄的推出了門。
南傾看了連翹一眼,總覺得連翹的脾氣現(xiàn)在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