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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被偏執(zhí)攝政王纏著要貼貼

第五十八章阿爾泰

  南傾準奏的半個月后,阿爾泰騎著家鄉(xiāng)的戰(zhàn)馬甩著九節(jié)鋼鞭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現(xiàn)在了京城的大街上。

  這還是南傾上位后第一次有藩國使臣親自前來,一時間百姓們也是抱著十二分的好奇。

  要知道,因為這次是女帝登基的緣故,周圍的十二藩國沒有一個前來親自恭賀的,都是派了節(jié)度使前來送點不起眼的小禮物罷了。

  這還是女帝登基五年后第一次有藩國使臣前來。

  阿爾泰是十分典型的混血長相,發(fā)色與眸色都是淺色,在陽光下閃著細微的光,棱角分明的長方臉,一雙杏核眼,眼窩深邃,鼻子尖翹,饒是二十多歲的年紀卻也在嘴下續(xù)了一小圈的胡須。

  赤著的胳膊與小腿上肌肉分明,胸肌哪怕藏在衣服下面也是十分明顯,一路側(cè)著馬過來,野性十足,迷得不少未出閣的小姑娘都想以身相許。

  “你看那藩國的使臣,聽說是西域十二部最大部落的王子,這長相真是不俗!”

  “看你這沒見識的模樣,西域十二部算個什么,不過是鄉(xiāng)野村夫罷了?!?p>  “人家好歹也是個王子,你又是個什么,還瞧不上人家?!?p>  兩個姑娘眼看著就要打起來,緊接著就被自家丫鬟給攔住隔開。

  阿爾泰看熱鬧不嫌棄事大,一路更是對這那些對他傾心的姑娘不是拋媚眼就是吹口哨,惹得那些姑娘們頻頻尖叫。

  鏡花與水月站在醉仙樓二樓看著那騷包的阿爾泰十分無奈。

  鏡花搖著團扇:“幾年未見,他還是這般風(fēng)流成性?!?p>  水月一上一下的拋著手里的紅蘋果:“你說我要是用蘋果砸他,他能不能借題發(fā)揮給宮里那位找點麻煩?”

  鏡花嘴角微微挑起:“找麻煩還得著用咱們給機會借題發(fā)揮?聽說他帶了好東西來,是咱們這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熱兵器。”

  水月的目光如鷹隼一般盯著人群中惹眼的阿爾泰,手下一個用力,蘋果直直朝著阿爾泰砸去。

  蘋果飛來的瞬間,阿爾泰抽出腰間的九節(jié)骨鞭凌空一甩,骨鞭的尾尖掃過蘋果,蘋果四分五裂,飛濺了一地。

  阿爾泰仰著頭朝水月看去:“姑娘,下次可切莫手滑了!”

  水月遙遙對著他欠了欠身,帶著鏡花回了屋內(nèi)。

  阿爾泰眸光一閃,嘴邊若有若無的掛著笑。

  負責(zé)為他牽馬的禮部正六品主事擦了擦額邊的汗,長吁一聲。

  剛才那蘋果雖然是個意外,但若是真的砸到了這位貴客讓女帝知曉,怕是他會被當(dāng)場拖出去打五十大棍。

  就這般游了三圈的長街結(jié)束,阿爾泰已經(jīng)接了數(shù)百條手帕、十幾個花環(huán)、身上也全都撒滿了各樣的花瓣。

  到了城門口,南傾騎在高頭大馬上,隔著十幾米就聞到了阿爾泰身上那滿身瓜果香的味道。

  白森為了這個阿爾泰發(fā)愁到好幾天都睡不好覺,生怕這人提出什么超高難度的問題難為她讓她下不來臺,于是南傾只好親自上陣。

  好在阿爾泰沒有想當(dāng)著百姓們的面給南國皇室難堪,除了在長街游行的時候風(fēng)騷了一點,見了南傾還是乖乖的下馬。

  他單手扶肩微微彎腰:“永樂殿下?!?p>  南傾行了個萬福禮:“王子請這邊來,女帝已恭候王子多時?!?p>  阿爾泰本想說為何不是女帝親自迎接,還沒張口就發(fā)現(xiàn)發(fā)覺不管是走路的氣質(zhì)還是面對他時不卑不亢的氣質(zhì)都不像是傳聞中的草包模樣。

  再加上他最近聽到的傳言,阿爾泰忍不住上前一步與南傾并排:“聽聞南緋殿下素來與女帝不合,怎么如今女帝倒是肯讓殿下來迎接本王,莫不成是你們女帝瞧不起我們西域十二部?”

  南傾沒有絲毫的緊張,更沒有偏過頭去看阿爾泰,頭上繁雜的飾品也并沒有因為她走路的步伐而大幅度搖擺,“本殿下與陛下向來是心合面不合,從小就是一起打著長大的,怎么王子家里沒有這般打著長大的親兄弟嗎?”

  這話簡直是在往阿爾泰的心尖上戳刀子,草原上的人不似中原人那邊喜歡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他們的生存環(huán)境惡劣,父子兄弟間的淘汰方式十分的野蠻與原始。

  他們都是真刀真槍的比試,像狼族獅群一樣互相撕咬,從沒有手下留情的時候。

  阿爾泰的父親風(fēng)流成性,姬妾無數(shù),光是他親生母親就給他生了五個親弟弟更別說那些美姬們。

  這么多年他殺死的弟弟少說也有十幾個,還不算剩下的兩個嫡親弟弟。

  阿爾泰察覺到南緋對他的態(tài)度并非表面上那般和善,但偏偏這話堵得他沒法承認自己是個嗜殺成性,連親兄弟都不放過的人。

  他大笑三聲:“哈哈哈,那看來殿下與女帝的感情甚好,傳言終究是傳言嘍。”

  南傾豈能聽不出來這個傳言代指的什么,她微微一笑:“傳言自然是傳言?!?p>  阿爾泰哼了一聲,手里的鞭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往自己的腿邊抽,忽然一直蝴蝶翩翩飛來,剛要落在南傾的頭飾上,卻被阿爾泰長手一伸,南傾下意識的后退一步下腰抬手格擋,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阿爾泰的拳頭就在南傾面部正上方。

  “南緋殿下好功夫,看來關(guān)于南緋殿下的傳說,也只是傳說,傳言果然不可信?!卑柼┦栈厝^,攤開掌心,蝴蝶的尸體支離破碎,他寬大的手掌上,落下了不少的粉塵。

  南傾直起身朝著阿爾泰的手掌輕輕一吹,碎掉的蝴蝶隨著風(fēng)落在地上,“不過一只蝴蝶而已,王子何必出手這般重。都說王子馬上風(fēng)流在草原上時時常喜歡帶著姑娘們策馬嬉戲趕蝶,卻不想到了我們南國卻對這弱小的蝴蝶這般兇殘??梢娫蹅冞@對王子的傳言也并非真實。”

  阿爾泰隨意的拍了拍手掌想把手心里沾染的粉塵擦掉,南傾卻接過一方手帕遞給了阿爾泰:“蝶粉黏膩不潔,王子還是用手帕擦拭比較好,不然到了宮宴上,王子別誤食了蝶粉而引起什么誤會。”

  阿爾泰嘴角一抽,心說這丫頭果然厲害,明著是讓他擦手帕,暗中卻隱喻他會借機生事!

  他這身體便是比草原的雄獅都威武,怎么會因為一點點的蝴蝶粉而變得嬌弱!

  中原人果然各個都長著九曲十八彎的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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