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群人來到了一個大峽谷之中,紅褐色的巖石,兩邊的巖石蜿蜒曲折,我們四個人一起往外面走,走了一會兒沒有遇到了一個人。
黃海峰帶著我們瞬移一段距離,終于見到一座城,這座城就非常有特點,在懸崖之上,我們慢慢的走上懸崖,隔著老遠就聽見了城內(nèi)熱鬧非凡。
黃海峰說到“看樣子我們來對了,這城里面這么熱鬧,肯定是有重要的活動,我們?nèi)悳悷狒[?!?p> 說完大搖大擺的往城門口走去,城門樓站著兩個人,笑著對我們說“幾位貴客怎么來的這么遲,城內(nèi)的比武大會已經(jīng)快要開始,現(xiàn)在快點進去,說不定還能夠報名了?!?p> 我說道“現(xiàn)在還能報名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大哥?!?p> 他們?nèi)齻€真是的,一天天的裝隱世高人。
我們進了城門,直接來到了他們比武的地方,一到比武的地方,黃海峰大聲問道“報名的地方在哪兒?”不得不說他實力原本就是仙人,這么一用仙靈之氣說,一下子鎮(zhèn)壓了全場,全場突然靜悄悄的看著我們。
黃海峰也絕對有點過了,然后溫和的說道“你們報名的地方在哪兒,我這兒有個師侄,也想來長長見識。”
城主立刻陪著笑臉說到“原來是貴客臨門,這是我這個做地主的失誤,居然沒有去迎接貴客,不知貴客從何而來。”
為人處世異常圓滑的城主大人一下子就看出了他們?nèi)齻€實力非同凡響,立刻就產(chǎn)生了結(jié)交的想法。
城主的小心思自然是瞞不過他們?nèi)齻€,黃海峰笑著說道“修行之人,自然是四海為家。”
“好,不愧是高手,請上座。鴻兒,帶著這位小師侄去報名?!?p> “是,父親。”
“這邊請,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我叫路遙,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原來是路公子呀!小生何鴻?!?p> “何公子叫我的名字就好。”
“這邊是報名的地方,不知路公子想要報哪一種?”
他明顯是看不出我的實力,想要試探一下,真是煩人。也對,就他一個出竅后期的修為。
“不知現(xiàn)在還能夠報什么?”
“由于這次比武大會時間有限,所以元嬰期跟出竅期的報名已經(jīng)完結(jié)了,現(xiàn)在剩下的只有分神期的,不過我們這邊還有煉器比試和煉丹比試?!?p> “既然如此,那我就報分神期的吧!真是有勞何公子了!”
“不客氣,報完名了我們?nèi)ツ沁叧橐粋€號,然后就可以做到觀眾席上等待了?!钡任覉笸昝?,然后去抽號了,我隨機抓了一個8號。
何鴻說道“這個號對應(yīng)的是一樣的是對手,所以路公子的對手也是8號?!?p> “多謝何公子,不知何公子報的是哪一種?”
“我也報的事分神期的?!?p> “哦?”我感覺頗為驚訝。
“雖然我的境界是出竅期,但是我想要鍛煉一下我自己,看看自己去分神期的差距,以后好努力修行?!?p> “何公子真是心性非凡,以后必定是鳳毛麟角?!?p> “路公子才是天資過人?!?p> 我們來到觀眾席上,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然后就看見城主正在跟黃海峰說話,主要是城主再說,黃海峰在點頭,剩下來的兩個人閉目不言。
很快臺下的比試開始了,比試總共分了三個場地,分別是元嬰期,出竅期和分神期。等到所有的比試完了才會開始煉丹跟煉器的比試。
我看著分神期的比試,發(fā)現(xiàn)大家貌似實力好像都比較不怎么樣,跟我一樣弱,怪不得何鴻敢報分神期的比試。
也對,能夠修煉到分神期,在一般的門派中都已經(jīng)是實力比較強的,開始擔(dān)任門派長老的職責(zé),需要為門派的發(fā)展做出貢獻,應(yīng)該沒有人會想要去參加比試吧!
而在里面參加的基本上都是剛剛進去分神期的,想到這里面,突然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參加,我雖然實力不強,可是我畢竟已經(jīng)到了分神中期。
下面的比試如火如荼的進行,我卻沒什么心思。分神期的場地已經(jīng)進行到了第三場,還是沒什么意思,但是我旁邊的何鴻卻看的津津有味。
第五場到了,何鴻給上場了,與他對戰(zhàn)的是一位剛進入分神期的修真者,境界還沒有怎么穩(wěn)固。
不得不說這一場還是有些看頭的,由于何鴻是出竅后期,對戰(zhàn)分神期的修真者,這一場打的格外持久,誰都不想輸,何鴻是因為是城主的兒子,他要給城主掙面子,而另一個人則完全是因為自己的修為比他高,輸了豈不是更丟人,到最后兩個人的戰(zhàn)斗完全就是憑借毅力在堅持,兩個人都一樣的慘,一樣的可憐。
最后兩個人一起累到了,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這空氣,這局以平局結(jié)束。
兩個人都被抬下去治傷了,接下來的第六場沒什么看頭,但是第七場有一個一身黑衣小伙子特別的顯眼,因為他的招式特別犀利,刀刀見血,對手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看著文文弱弱,沒想到一出手這般兇殘,兩個人下手絲毫不留情。
一般來說,比試點到為止,很少又這樣兇殘的人,這大概是有仇吧!城主看到這樣場面,自然是臉上不好看,大家雖說沒有明確規(guī)定不能傷人,但是這只是一個比試而已,旁邊的人看到城主臉色陰沉,自然明白了,這一場比賽,以黑衣服的男子因為破壞規(guī)則取消了比賽資格。
聽到這個結(jié)果,黑衣服的人這個人自然是不服氣,非要找人理論一翻,下一場都到了,他還是現(xiàn)在那兒不走,非要人給他一個交代。
他這么一鬧,就讓城主臉上越來越難看了,城主生氣的說道“鄉(xiāng)野村夫,直接拿下就是,讓他這么鬧著成何體統(tǒng)?!背侵饕话l(fā)話,自然對付一個分神初期的他來說輕而易舉,很快賽場回復(fù)了平靜,下一場比賽也開始了。
我慢慢的走下去,進了賽場,看在我的對手,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這樣的人估計很難記住他,但是如果你自己觀察他的眼神的話,里面有一種莫名讓人覺得陰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