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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清道夫

第四十二章 符篆

最后的清道夫 單據(jù) 3062 2022-10-24 14:31:04

  當(dāng)索安德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肚子的饑餓令他醒來,同時也發(fā)現(xiàn)抱著自己入睡的瓦緹絲,他就說怎么感覺枕頭這么舒服。

  索安德回到廚房,簡單做好一葷一素的菜,放在鍋里保溫,自己拿兩塊蒸好的土豆吃了,就走出鑒定店,今天他要去上課,順便把魔藥的銷路以及自己的思路,確認(rèn)一下。

  來到高級學(xué)院,索安德首先去找實驗所找到嘉德爾,他需要再上一節(jié)禁咒課,增加自己的籌碼,為自己后面的事做準(zhǔn)備。

  禁咒課也可吸引大量教授,找到自己需要的教授,借自己的課和他們進(jìn)行交易。

  “嘉德爾,你知道哪個教室還有空嗎?我想再上一節(jié)禁咒課?!?p>  “您想要上課?這簡單,您是不知道,我們煉金咒文科的十幾位教授,還有四十多個老師,都在問我,您什么時候還要上課,您確定今天上課嗎?”

  “對,就今天,還有,你認(rèn)識能修復(fù)煉金項鏈的老師嗎?我有件東西煉金項鏈想修復(fù)?!?p>  索安德拿出那件,被粗麻布包裹的風(fēng)速項鏈,給嘉德爾看。

  對于一件物品來說,它已經(jīng)破碎到不行,嘉德爾也沒從這破碎的項鏈里,看到有什么值得珍貴的。

  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過,嘉德爾立刻換上往常那副微笑說:“索安德老師,學(xué)院內(nèi)有門科叫煉金修復(fù)科,他們最擅長修復(fù)煉金產(chǎn)物,您或許可以找他們。”

  “那麻煩你今天下課,帶我去找一下他們?!?p>  “是,您今天要上什么課,有沒有什么材料需求?還是像上回那樣純理論?”

  “來點實踐吧,上節(jié)課我講了什么來著?”

  “您講到有關(guān)大地之靈鎧的咒文基礎(chǔ),但是只講了一些?!?p>  “你給我準(zhǔn)備一些紙,要手掌大小的長方形,還有一些土熊身上的材料,比如牙齒或者骨頭之類的?!?p>  “好的,我這就去準(zhǔn)備,您稍等。”

  嘉德爾離開去準(zhǔn)備,索安德則是把目光看向桌上那些,擺放整齊的序列晶核。

  他的神衛(wèi)之術(shù),只需要一個身體,一枚晶核就足夠得到一名忠誠的護(hù)衛(wèi),這些護(hù)衛(wèi),就是讓他達(dá)到目標(biāo)的最大助力。

  除此之外,他并不打算全部依靠神衛(wèi)之術(shù),雖然自己能驅(qū)動諸多打手,序列之書也能給自己足夠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

  可那些終究不是自己的,而且他有其他的思路,這節(jié)課就是要驗證這場思路。

  教室一一六,這是索安德第一次上課的教室,他的第二節(jié)課,依舊在這里。

  講臺前放著他需要的材料,一疊剪裁好的手掌大小的正方形紙張,旁邊是研磨好的土熊骨粉,以及一小盒土熊晶核粉。

  寬敞的教室前,學(xué)生席上已經(jīng)坐滿教授和老師,除去老師和教授,后排的學(xué)生們爭先恐后地占據(jù)了一個座位。

  前排還有一個特別的空位,在樓梯邊,卻沒有學(xué)生和教授老師占,那是嘉德爾的位置,只為嘉德爾準(zhǔn)備的。

  作為索安德的助手,嘉德爾現(xiàn)在的地位可以說是一躍沖天,這種表現(xiàn),更多是在平常的時候,總會有那么一兩個教授或者老師,問她索安德什么時候上課。

  上課時間早就到了,但索安德依舊沒上課,他在黑板上涂畫出一個正方形的紙,并在加上各種咒文符號。

  畫好這些,索安德拿出一顆糖果塞進(jìn)嘴,倚在講臺上,像是在等待什么。

  這把一眾教授都看愣了,上課時間都到了,索安德為什么不上課呢?

  而最著急的莫屬哈曼德教授,他當(dāng)教授多年,禁咒課卻沒聽過多少節(jié),這好不容易又有一節(jié),怎么就停了呢?

  這時候,嘉德爾剛剛從外面,手中抱著一本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索安德這才立刻站好,對面前的同學(xué)們說:“上課?!?p>  某種神秘血脈被喚醒,唯獨嘉德爾站起來喊道:“起立?!?p>  接著身后的所有學(xué)生站起來,教授和老師們也忙著一起站起來,由嘉德爾帶頭鞠躬喊道:“先生好?!?p>  “學(xué)生好?!?p>  索安德也彎腰鞠躬,對對面的學(xué)生行禮。

  而其中一位教授猛然想起,在東方禮儀中,學(xué)生和老師中是有這種和西方不同的禮儀。

  在東方人眼中,學(xué)生與老師是平等的,相互尊重的,學(xué)生管老師叫先生,老師管學(xué)生叫學(xué)生。

  很巧,嘉德爾正好看過,有關(guān)東方禮儀的書,所以在索安德喊出上課的時候,才會站起來喊起立。

  “請坐?!?p>  嘉德爾坐下后,身后的學(xué)生老師,還有教授一起坐下,這堂課才算正式開始。

  “今天我要講的課不是禁咒課,而是一種新概念課,這種新概念就是符篆,請看,這是一張銘刻了大地之靈鎧的符紙,只需要一點魔力即可觸發(fā)?!?p>  索安德拿出一張,已經(jīng)被寫好的咒文符紙。

  他剛才試過,在紙上寫下咒文,無論咒文的等級有多高都可以銘刻,但復(fù)印做不到,其中的神韻依舊無法依靠工業(yè)復(fù)制。

  不過咒文效果仍然存在,并且激發(fā)條件只是一點靈力,甚至普通人都能激發(fā)數(shù)十張。

  索安德將符紙展示給所有人看,并說:“嘉德爾,攻擊我?!?p>  “是。”

  “讓嘉德爾打索安德教授?”

  “她不是戰(zhàn)斗評分連二十都沒到嗎?”

  “等等,她身上的白色雷電是什么?”

  嘉德爾站起身,身上迸發(fā)出白色雷電,一道鎧甲屏障隱隱浮在她身體上。

  “大地之靈鎧,附!”

  與此同時,索安德扔出符篆,大喝一聲,伴隨著嘉德爾的出手,形似白光的雷霆,動如脫兔,揮出一拳,如白蛇般扭動的白雷,霎時間出現(xiàn)在索安德身前。

  但隨著符咒消散,一道土褐色屏障,擋在他和嘉德爾中間,這一擊雷霆之勢的白雷,像是撞在一面無法逾越的大山上潰散。

  嘉德爾身體向后撤,落在地面上,一揮手把手上殘留的白光甩掉。

  土褐色如盾牌般的屏障,依舊存在,索安德安然無恙地站在屏障中,神色淡然。

  眾人啞然無言,如果說上一次的禁咒課給他們的是驚喜,那這一次給他們的就是震撼。

  “散?!?p>  一句散,就把這堅固無比的屏障撤去,索安德再次拿起符篆時,所有人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絲熱切。

  “這是我的新思路,符篆,在紙上銘刻咒文,不需要過多精神力,不需要材料多么好用,就能動用高等級咒文。

  啟動所需的靈力,也不會是海量,普通人都能激發(fā)數(shù)十張的水滴之需,就能得到一分鐘的高等咒文的力量?!?p>  “好了,介紹完畢,這個就是我的一個實驗,接下來請大家拿出筆記,我給大家講解禁咒大地之靈鎧?!?p>  有關(guān)符篆,索安德并不打算講給這些人聽,符篆是自己特有的手段,他另有用處。

  接下來就是繁瑣的講解過程,這也是那幫教授和老師,最樂于看到的。

  當(dāng)一節(jié)課結(jié)束,大部分教授有序的離場,他們大多都是忙碌中抽出時間來的。

  如果不是這種級別的禁咒課實在不想錯過,這幫教授和老師,甚至不會走出自己的試驗所。

  不過有兩名教授被嘉德爾留下,索安德之前和嘉德爾說,要找煉金修復(fù)科的老師,這兩位其實就是。

  “索安德老師,這兩位就是煉金修復(fù)科的教授,喬斯特教授和伊加諾教授?!?p>  這兩位教授皆是滿頭白發(fā),喬斯特教授還帶著老花眼鏡,都是老牌教授,索安德和他們站在一起,倒有些反差感。

  “兩位教授好,我想請問,這件煉金產(chǎn)物能否修復(fù)?”

  索安德拿出那件破碎的風(fēng)速項鏈給兩位教授看。

  兩位教授看了又看,喬斯特教授先說出想法:“索安德教授,如果這項鏈沒有什么特殊作用,并不建議修復(fù),修復(fù)它的價格足夠您重新購買一件風(fēng)速項鏈了?!?p>  “不,只要能修我就會修,請問你們能不能修復(fù)?價格是多少我都可以接受?!?p>  “您剛才的那道符篆,我想請問防御上限是多少呢?”

  “理論上來講,等級越高上限越高,而禁咒級,輸入魔力多少,就有多少防御?!?p>  “好,那我們要兩張那樣的符篆,必須是禁咒級?!?p>  “成交,成品交給我的嘉德爾就行。”

  索安德立刻拿出兩張符篆,看來是早有預(yù)謀,之前課上之所以展示符篆,就是為了此刻。

  兩位教授當(dāng)然也意識到,不過這張符篆如果真如剛才那樣的威力,那的確是值得的。

  但是能用修復(fù)煉金物,換兩件這樣的保命寶貝,對兩位惜命的教授肯定不虧。

  “我們近期有個大項目,可能有點忙,請嘉德爾小姐下個月初來煉金修復(fù)科,可以嗎?”

  “可以。”

  兩位教授離開了,索安德把目光放在哈曼德教授身上,對方目光如炬。

  剛才索安德展示的符篆,幾乎所有人都看不懂,那哈曼德就是全場除了索安德,唯一能看懂符篆的人。

  那使得咒文激活操縱的鏈接咒文,正是雙核序列咒文陣列的鏈接咒文。

  符篆看似是普通的篆刻咒文,實際上則是將雙核序列咒文,融入符篆中,也可以說是變相的雙核序列咒文陣列。

  “哈曼德教授,我們到實驗室再詳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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