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身份暴露?
震蕩力化為沖擊波襲向前方!
就連剛才陳長生原本坐著的那顆石頭,也是無法幸免,當(dāng)場粉碎!
而朱竹清那小身板,也根本就承受不住。
當(dāng)即就好像是風(fēng)中殘葉般,搖搖擺擺,失去平衡。
不過他下手很有分寸,只是逼退她而已,并沒有傷她。
可就在沖擊力從朱竹清身旁刮過時,對方的整個身形就開始扭曲,最后模糊!
“不好,又是假的!”
陳長生暗叫一聲不妙,連忙想要回頭。
可這時候朱竹清,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背后!
修長豐腴的美腿直接盤在他腰上,柔荑從他的腋下穿過,雙掌向上,用臂彎扣住兩只胳膊。
如果是敵人,敢和陳長生如此貼近,那無疑是在找死!
因?yàn)檫@就好像原本的沖擊力是隔著空氣打你!
而你這種行為,就相當(dāng)于直接沖上來抱住震蕩力的源頭……
結(jié)果會如何?
很顯然,不是被震傷,就是被粉碎!
可問題是背后的并不是敵人,這才是最麻煩的地方!
“下來!”
陳長生雖很享受對方這樣的姿勢,可畢竟這里這么多人,更何況他也不想暴露身份。
但朱竹清的回答很簡單。
那就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小妞鐵定是認(rèn)出了我的身份,否則咬我干嘛!”
陳長生縱使是銅皮鐵骨,在這時也不敢防御。
畢竟如果對方一口白牙舀上來,全部崩掉的話,那豈不是要遭?
所以他現(xiàn)在除了承受外,就沒有其他選擇。
而朱竹清其實(shí)在靠近對方的那一刻,已經(jīng)知曉陳長生的身份。
面貌可以騙人,身材可以騙人,招式也可以騙人,但唯獨(dú)一樣騙不了人。
那就是那獨(dú)特的味道!
雖然朱竹清平時獨(dú)自訓(xùn)練,即便心里很想,但也很少和陳長生單獨(dú)接觸。
可陳長生從小就有無垢之體,除了思想外,身上可以說是一片純凈。
這一部分原因也是導(dǎo)致他血液能夠催熟,甚至賦予藥草其余功效的根源之一。
原先朱竹清只是猜測,哪怕確信,在沒有確切答案前,她也不敢妄下定論。
而之前又因?yàn)橐欢ň嚯x,哪怕她的鼻子再靈,也不可能隔著這么遠(yuǎn)就聞出陳長生的味道。
但現(xiàn)在距離那么近,別說是味道,就算是數(shù)眼睫毛都沒問題。
再加上對方不忍動手,這其實(shí)就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
至于為什么要咬這一口,朱竹清也不知道,這可能只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
不過當(dāng)然玉口中傳來一抹腥甜時,朱竹清才猛然察覺自己咬得有多重。
特別是松口的那一剎那,不管是那脖子上的牙印,或是自己嘴唇上的猩紅。
這些無一不是在證明,她剛才咬的到底有多重。
“看來你真是只貓,竟然咬人!”
陳長生在這時也不由抱怨:“還不下去,非要我被人發(fā)現(xiàn)嗎?”
“誰讓你騙我?!?p> 朱竹清俏臉微紅,雙腿松開時,腳尖還不忘在他腰間一勾,將那塊令牌帶走。
也只有拿著這個回去之后,才能夠解釋她剛才的動作。
好在剛才朱竹清是背對著眾人。
要不然這一口下去,身份不被戳破才怪呢。
但也就在這邊分出勝負(fù)時,另一邊少了朱竹清的唐三等人自然是無法支撐。
很快,就被Saber采用分割戰(zhàn)術(shù),逐個擊破。
而率先被擊倒的不是別人,正是身為指揮者的唐三。
“走吧,我輸了。”
陳長生落到地上,拔出插在地的叢云切,沉聲道:“雖然你們贏了,但我還是要給你們一個不合格,以命相搏,在戰(zhàn)斗時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p> 說完,他便徑直離開,而Saber也沒有任何猶豫就跟上去。
贏的是她,輸?shù)氖顷愰L生,所以Saber并沒有虧。
其他方面她可以遷就著陳長生,但是在輸贏方面卻不可以。
這是她自身的原則!
至于陳長生離開后,馬紅俊則是不以為然的撇嘴:“哼,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竟然還給自己找借口?!?p> “那不是借口,是告誡。”
大師這時候走過來,同樣是沉著一張臉說道:“你們以為這場測試,就僅僅只是為了讓你們得到令牌嗎?”
“或者說,你們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奪令牌而努力,至于其他全部沒放在心上?”
弗蘭德也是站出來捻著胡子,說道:“讓我來說,你們能贏完全是因?yàn)閻鄣氯A是我們這邊的人。”
“如若不然的話,以他的能力就那種距離,竹清半秒時間不到就會被當(dāng)場震殺!”
眾人陷入沉默,因?yàn)樗麄冎姥矍斑@兩位說的都是事實(shí)。
至于朱竹清倒沒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她從一開始就猜測那是陳長生。
靠近對方,也只不過是為了證明他的身份。
而順手牽羊帶回令牌,也只不過是為了不讓其他人懷疑。
可以說這一切她都做得心中無愧,因?yàn)樗婚_始就沒有其他的想法。
歸根結(jié)底還是在于如果那一個愛德華不是陳長生。
首先朱竹清就不可能貼近對方。
其次也不可能這么冒險,畢竟就像陳長生所說,戰(zhàn)斗時以命相搏,可不是一個好選擇。
更何況這又不是走投無路,避無可避的決戰(zhàn),還達(dá)不到這個程度。
但其他人則不會這樣,以為因?yàn)樗麄儾恢缾鄣氯A就是陳長生。
特別是唐三身為指揮者,既然是他同意朱竹清的提議,那么責(zé)任也就得他來扛。
“老師,院長,今天是我做得不對,我不應(yīng)該同意竹清的提議。”
唐三鞠躬致歉,同時又補(bǔ)充道:“至于這件事情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擔(dān)就行了!”
“這怎么行?!?p> 戴沐白站出來,沉聲道:“我們史萊克七怪為一體,要罰一起罰?!?p> “戴老大說得沒錯,憑什么罰你一個人?”
馬紅俊甩著一身肥膘,說道:“更何況當(dāng)初是我們一起點(diǎn)頭的,又不是你一個人拿主意?!?p> 眾人齊齊附和。
只有朱竹清,在這時語氣平淡地說道:“我記得院長在來之前說過,我們不管使用任何手段,只要拿到令牌,就是贏,沒錯吧?”
弗蘭德也被這句話問得一愣,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點(diǎn)頭道:“對,我是說過這話?!?p> “那么院長,你又有沒有說過,這位愛德華是你請來的朋友?”
朱竹清又問。
眾人有些詫異,平時朱竹清可都是少言寡語。
今天是怎么了?
而且這感覺怎么有點(diǎn)像陳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