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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讓植物人王爺失了名節(jié)

第二百一十二章 徐思清

  “哦豁,誤會了?!碧K安然在心里想,卻沒有絲毫內(nèi)疚。

  畢竟男子是個傻逼。

  男子當(dāng)即道,“你二人是殺人兇手,不準(zhǔn)走?!?p>  蘇安然懶得理他,而是走過去對女子道,“你相公應(yīng)該是癲癇犯了,我已經(jīng)為他進(jìn)行了緊急救治。”

  說罷,她又看向冬兒,冬兒心里神會,掏出一塊牌子。

  蘇安然接過拿給她,“你讓人把你相公帶去知子堂,把牌子遞給管事的,自有人救他?!?p>  醫(yī)館里還有其他大夫,癲癇這一塊蘇安然也教過,她很放心。

  女子認(rèn)出了蘇安然就是最近京城里的話題人物,當(dāng)即跪下道謝,“謝謝蘇王妃,謝謝蘇王妃救我相公?!?p>  “快去叫人把,晚了容易留下后遺癥?!碧K安然趕緊把女子扶起來。

  女子點(diǎn)點(diǎn)頭,讓兒子看著他爹,便跑了出去。

  蘇安然看了一眼那個缺心眼的帥哥,帥哥現(xiàn)在也非常不好意思。

  原來她是在救人啊,還真是誤會了。

  可是哪有救人又塞木頭在人嘴巴里又打人家的。

  但是帥哥知道錯了,當(dāng)即就跑過來,“在下徐思清,剛剛在下不知道姑娘是大夫,是在救人,所以誤會了。不過姑娘救人手法過于獨(dú)特,徐某也是第一次見,請姑娘莫要怪罪?!?p>  蘇安然本就不爽他,結(jié)果這個叫徐思清的男的居然還想甩鍋,暗示她都是因?yàn)樗热说氖址ㄌ?dú)特,聞所未聞,才有的誤會。

  蘇安然那個氣哦。

  “徐公子少見多怪,我作為女子有大度量便不計較了。”蘇安然甩下這句話,便帶著冬兒轉(zhuǎn)身走了。

  而徐思清正準(zhǔn)備問她剛剛受傷的手有沒有事,便只能看到一個背影了。

  有事肯定有事啊,徐思清本就是習(xí)武之人,那饅頭帶了內(nèi)力,砸在蘇安然手腕上,直接腫了一個包。

  把冬兒看得心疼死了。

  若不是徐思清也是好心辦壞事,蘇安然真想罵死他。

  算了,不跟笨蛋計較。

  京城的最有名的樂坊叫做教坊司,里面都是一些高雅的樂器,但是剩在一個齊全。

  蘇安然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便有人把她帶到教坊司的老師面前。

  老師姓劉,是一位風(fēng)韻猶存的女子。

  蘇安然對好看的女子都很有好感,她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還特地補(bǔ)充說明,“老師,我只會唱,不會譜曲子,所以才來麻煩老師?!?p>  “王妃只管唱出來,只要是順暢的,奴都可以的?!眲⒗蠋熤t虛的說。

  蘇安然昨夜就想好了要有那幾首曲子,融合這個時代的接受度。蘇安然優(yōu)先選擇的是鳳凰傳奇的《荷塘月色》、《月亮之上》和《最炫民族風(fēng)》。

  這三首曲子都很有意境,而且歌詞比較振奮。

  蘇安然把三首曲子唱完,劉老師紅著臉說,“王妃的曲子,還真是,直白又獨(dú)特?!?p>  顯然,蘇安然還是高估了這個時代的接受度,尤其是荷塘月色,對于這個時代來說,就是淫詞艷曲。

  蘇安然從小就聽情情愛愛長大的,還特地挑了含蓄的,都被這樣說。

  “歌詞就……再改改?”蘇安然試探問。

  劉老師紅著臉點(diǎn)頭,“若是用在王妃說的那些場合,那歌詞便要改?!?p>  蘇安然不甘心的點(diǎn)頭,曾毅、玲花,我對不住你們,沒用保住你們的詞。

  用了一天的時間把歌詞換了一遍,再配上教坊司的樂器,這三首歌總算能面世了。

  曾毅,我蘇安然對不住你。

  因?yàn)闀r代的接受性,曾毅的喲喲喲已經(jīng)沒有了,改了過后,說唱也沒有了。

  “老師,這個舞蹈呢,就一定要簡單?!碧K安然又道,“你看,我給你打一段八段錦?!?p>  蘇安然也不扭捏,一套八段錦下來,劉老師已經(jīng)目瞪口呆。

  “王妃可是要用這個動作配合這三首曲子?”

  蘇安然點(diǎn)頭,中醫(yī)嘛,肯定要用點(diǎn)中醫(yī)的東西嘛。

  隨后她又打了一套太極和拍八虛。

  “ok,老師,您看著幫我融合一下,要快,我這邊很急?!?p>  劉老師看著蘇安然不顧人死活的下任務(wù),心里終于涌起一股子名為后悔的情緒。

  這是什么人間奇葩?

  蘇安然從教坊司出來,才有種今夕是何年的感覺。

  而且還餓得發(fā)慌。

  “走,去崔府。”吃自助餐。

  教坊司的女子為了保持身材,餓一兩頓都是正常的,劉老師看蘇安然弱柳扶風(fēng)的,以為蘇安然也是跟她一樣。

  真就到了飯點(diǎn)也不喊開飯。

  蘇安然去崔府狼吞虎咽一頓后,才覺得活了過來。

  “教坊司的女子一定都是喝谷粒多長大的?!碧K安然沖冬兒感嘆。

  谷粒多,國際抗餓大品牌。

  冬兒聽不懂蘇安然的胡言亂語,一臉單純的看著她。

  蘇安然摸了摸冬兒的腦袋,“乖。”

  二人吃了飯回醫(yī)館,杜思思便來說了上午救治的情況。

  知道男人得到及時救治回家后,蘇安然才算是放下心來。

  “冬兒,你最近可看見師父了?”蘇安然好不容易得閑,終于想起她那個消失已久的老師父。

  冬兒一臉不忿,“沒有,老先生也不知道整日帶著蘇途去哪里了,上次見到蘇途,還是在三天前?!?p>  蘇安然看冬兒一臉不開心,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冬兒,依我看,明年咱們靜禧閣將有一件大喜事?!?p>  “什么喜事?”

  “你的喜事啊。”

  “我的?”冬兒說了這兩個字,總算是拐過彎來,臉登時通紅,她跺腳道,“小姐,你又笑我?!?p>  “我可不敢,我若是笑你,蘇途不得把我殺了。”

  冬兒紅著臉跑出去,“不理你了?!?p>  蘇安然笑得開懷,倒在會診室的椅子上,看著窗外漸黑的天色。

  決定休息一會回家了。

  突然窗戶被人從外面推開。

  龍元京城有一條護(hù)城河,蘇安然這個會診室外面就是河水,而且會診室還是在二樓。

  正常情況下這個窗戶都不會被人從外面推開。

  蘇安然嚇得坐起身,“誰?”

  門外的春華也聽見了動靜,立馬推門而入。

  “王妃,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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