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悅雖然不可置信,但是還是坦然接受:“果然?!?p> 許檀蒔趴在桌子上:“果然什么?!?p> 王悅:“果然我們江柏桉是最善良的人?!?p> 許檀蒔:“……”
就知道王悅這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話,粉絲濾鏡太嚴重了。
今天周五,許檀蒔快開心死了,昨天前天請了假,明天又要休息,王悅搖頭:“你還是太天真了?!?p> 許檀蒔:“?”
“詩詩姐和我說明天讓你加班去走訪一下張楓周圍人物關(guān)系,刑偵隊那邊查到了電腦眉目,之后帶著張鑫去看一下心理醫(yī)生?!?p> 許檀蒔再次趴下:“好好好,等我把報告交上去?!?p> 王悅開始翻日歷:“馬上到冬至了??”
許檀蒔垂死病中驚坐起,不可置信的翻了一下手機:“這么快?”
王悅點頭把手機拿給她:“你看?!?p> 許檀蒔嘆氣,確實在前幾天就已經(jīng)立冬了,只是當時忙到暈頭轉(zhuǎn)向,都沒有注意時間。
“那我們開始期待一下過年吧。”
王悅震驚:“這么快就過年了?我怎么感覺和你們一起工作還沒有多少時間就要滿一年了,那你今年過年回去嗎?!?p> 許檀蒔嘆氣:“不出意外今年還是我獨自一人漂泊在外?!?p> “不是還有江柏桉嗎?”
許檀蒔想了想沒說話,反倒是把資料都整理好,起身拍了拍王悅的肩膀:“走了走了。”
王悅轉(zhuǎn)身:“這么快?”
許檀蒔留給了她一個瀟灑的背影,秋天的光景已然不在,如今冬天的氣息已然呈現(xiàn)出來,許檀蒔帶著張鑫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次跑到小區(qū)里。
上次的孩童們已然不在,許檀蒔嘆了一口氣,張鑫抬頭:“姐姐,如果我們沒有找到那些人,是不是這個案子就了結(jié)不去查了?,”
許檀蒔低頭柔聲問:“怎么會這么想呀?”
張鑫不語,而后堅定的看向她:“姐姐,你們可以不要查了嗎?”
許檀蒔蹲下身:“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壞人跟你說什么了?”
張鑫搖頭,許檀蒔手機發(fā)來了幾條消息,許檀蒔抽空看了一眼,尸檢報告查到五人體內(nèi)均有氨基甲酸酯類成分。
許檀蒔瞥了一眼張鑫然后打字:“農(nóng)藥成分?”
對方秒回:“對,市面上的一些農(nóng)藥成分會有氨基甲酸酯,不過這不是致五人死亡的最主要原因?!?p> “我認為最主要的原因是心臟左側(cè)位置被捅傷失血過多而導致死亡?!?p> 許檀蒔若有所思,張鑫拉了拉她:“姐姐,醫(yī)院到了?!?p> 許檀蒔拉著她到候診區(qū),說明了這孩子的家庭情況后,醫(yī)生就讓許檀蒔在外面等。
江柏桉空隙時間還給許檀蒔發(fā)了個消息。
“我剛在醫(yī)院看到了一個特別像你的人,要不是知道你特別愛工作差點都以為你翹班不干了?!?p> 許檀蒔挑眉,看了看時間回復:“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沒看錯?!?p> 桉木:“?”
一抹檀香:“我現(xiàn)在就在醫(yī)院?!?p> 桉木:“……”
江柏桉現(xiàn)在一整個人都是紅溫狀態(tài):“那你旁邊的那個孩子是?”
“你不會一直都……”
“那你怎么之前一直都沒有和我說過?”
許檀蒔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什么沒和你說?”
江柏桉痛心疾首,刪刪減減好多遍,許檀蒔盯著屏幕上方的對方正在輸入中,一時有點搞不清楚江柏桉在說些什么
最后江柏桉莫名其妙的發(fā)了一句話:“其實我也可以對影成三人的?!?p> 許檀蒔:“???”
一抹檀香:“你高中沒好好念吧?!?p> 一抹檀香:“明明是對影成雙人”
江柏桉開始惱羞成怒的狀態(tài),答非所問:“那孩子怎么了?”
許檀蒔如實回答:“可能因為父親那一家的緣故,導致她有點兒心理障礙,我這不是帶她來看看嗎?!?p> 江柏桉內(nèi)心糾結(jié),在為愛做三和堅守自己的道德面前反復橫跳:“其實我也可以照顧她的……”
一抹檀香:“謝謝你啊,不過有專門照顧她的人。”
江柏桉泄氣了:“什么時候的事???這么久了怎么都沒聽你說過。”
許檀蒔更疑惑了,前幾天的新聞他不是看過了嗎,荼苜不是還和他專門說了一通嗎?
一抹檀香:“就前幾天的事啊?!?p> 江柏桉:“……”
一抹檀香:“怎么了?”
江柏桉:“……”
從這之后無論她怎么問他江柏桉都沒有和許檀蒔主動說過一句話,許檀蒔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帶著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張鑫。
江柏桉覺得自己天都塌了,然后幾個緊急電話打給許宴頃。
晝夜顛倒的許宴頃才剛起床,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就被江柏桉的震驚發(fā)言雷到了。
“你說為愛做三這件事可取嗎?”
許宴頃像是被雷劈到一樣,愣了半晌,一直到江柏桉不耐煩了,再次問了一遍許宴頃才堪堪回神。
“不是哥,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江柏桉揪著床單一臉委屈媳婦的樣子:“不是我,我一個朋友問我?!?p> 許宴頃嘆氣,“你那個朋友什么個情況?”
江柏桉:“就……可能近期有點曖昧?但是我也不知道女方有沒有察覺到。”
許宴頃明白:“單方面的暗戀?”
江柏桉急了:“也不算吧!我覺得他們兩個就是……”
許宴頃給自己倒了杯水:“???那為愛做三是什么意思?”
江柏桉嘆氣:“就是吧,他剛剛知道可能大概許……是……女方那邊好像有一個小孩子大概五六歲左右?”
“許檀蒔有個孩子?”許宴頃震驚的話脫口而出,剛剛喝下去的水。嗆到氣管里面逼得他直咳嗽。
這也確實怪不得許宴頃,畢竟還有什么事能比得上許檀蒔有一個孩子來的震驚。
江柏桉急了:“不是不是!我都跟你說了是我一個朋友!不是許檀蒔!”
許宴頃暗中給江柏桉翻了個白眼,她有幾個朋友自己心里還不知道嗎,但許宴頃還是順著江柏桉的話繼續(xù)說。
“所以?”
江柏桉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所以你覺得這個朋友為愛做三可取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