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聽誰說的?”我問那個女孩。
那女孩回過神來答道,“很多人都在傳呀,我聽了很多版本的,這是其中最全的!”果然,想想也是時候了,那兩大家族怎會如此輕易放過。
此時下課鈴響,同學飛奔回家,瞬間只剩我與詩詩,沒想到竟有人先我一步布局了。
路上詩詩一臉疑惑,多次欲言又止。
我說,“問吧!”
她立馬高興湊過來,“那女孩說的是真的?”
“確實,關鍵人物皆有!”
“那什么什么家族!”
“其實要給余靈月按上一個身份,那就是捉鬼師,但她靈力強大,便是降妖除魔也并非不可,但余氏家族向來只是除鬼,并不招惹妖魔二界,法力不夠,也怕麻煩!”可主人卻惹上那個夜,心想?yún)s不加停頓道,“余氏家族是法力代代相傳,天生就有,而余靈月更是其中的幸運兒,天生擁有強大靈力,也捉鬼無數(shù),悟性極高,小小年紀便已將一身靈力運用得出神入化,而其他兩大家族也就是當時的慕容家族與侯氏家族因其機緣巧合下各自守奉了塊上古神玉,也可修煉擁有法力,因此也躋身于驅(qū)鬼行列。慕容錦璃便是當時慕容家族的傳人,而侯氏家族的傳人名侯世軒,這兩人從小便有婚約,慕容錦璃自小聰穎,對于修道也有慧根,小有所成但有點急功近利,自是達不到余靈月那樣的境界,侯世軒沒有那樣的慧根但他勤奮,勤能補拙,如此多年后法力竟在慕容錦璃之上,其實背后的苦也唯有自知,侯世軒拼命練習只為保護自小莽撞的慕容錦璃,守護著他的未婚妻,而被守護的人卻不知情,只覺得那么笨的人法力竟高于她,心里極不服氣,時常欺負侯世軒,而他任由她欺負,只為讓她開心,讓她笑,明明她可以很幸福的卻從未留意在自己身邊的幸福,奪走慕容錦璃芳心的另有其人,還有問題嗎?”
“啊,哦,那個接走余靈月的男人是不是夜?”
“不是,也不可能是,那個男人確實是赫氏集團的繼承人,過去了幾十年,早已是集團的前任總裁,他名赫修,的確是個厲害的角兒,而說不可能是夜,是因為夜在余靈月十九歲那一年離開了,回到他一直想回去的地方?!?p> “啊,那余靈月真的嫁給了赫修?”
“沒有,這一點是假的,余靈月是在余氏禁地里度過余生的,死時二十二歲!”魂飛煙滅,我在心中補充道,說完我閉上了眼睛,可那眼中的淚仍是溢出。
“啊,還真是紅顏薄命,喂,雪雪你怎么哭了?你別嚇我,你哭比恐怖片還恐怖?!?p> “沙子進眼里,不行呀!”這丫的真煞風景。
終是到校門口,與詩詩父母打過招呼送她上車,揮手告別,我也攔了輛出租,到一處偏僻的城郊下了車,待出租車遠去,我邁步進入一片茂密的樹林,身影瞬間消失不見,再次出現(xiàn)便在大廳里,我放下包,倒在沙發(fā)上,撫著額頭。
“這次怎么回來的這么晚?”樓上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
“與朋友依依惜別,能快的了嗎?”我沒好氣的回道。
“怎么,誰惹你了!”聲音一如往常的清澈悅耳,隱隱帶著笑意。
“還能有誰,你怎么把家搬到這兒了,也不事先與我商量!”
“告訴你,你會同意?”輕飄飄傳來一句。
自然不會,“哎,可我這是為你好,人多的地方可以掩蓋你的氣息。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三四十年了,但天界還有幾個愛管閑事的在找你,若是你的氣息被發(fā)現(xiàn),那就麻煩了?!蔽以较朐接X得有可能,在那兒干著急。
“是三十八年!”又傳來這么一句。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我真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你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雪姨,原來的地方人太多,太吵鬧,這兒清凈!”那聲音中透出無限疲憊。
聽到這兒我立即坐起扭頭問,“怎么了,很累?”
只聽見樓上門開的聲音,一白衣翩翩,長發(fā)隨意散在肩上,長相妖孽的男子從樓上優(yōu)雅邁下,卻是如此自然隨意,隨后靠坐在沙發(fā)上。
“嗯,是很累?!?p> “我?guī)湍闳嗳??!?p> “嗯。”他安然閉上眼睛。
我隨手捏出一條月白色緞帶,將他的頭發(fā)束起,輕揉他的太陽穴,問,“今日怎這樣打扮?”
“這兒不會有外人,便恢復了真身。”
“你這段時日還在忙辰氏集團的事?”
“嗯。”
“慢慢來,畢竟剛開始不久,而你這個總裁也不能親自出面,只能讓意代為傳話,遇到重要事情通過視頻,你……”我安慰他,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意?什么時候你與徐意竟這般親近了?”
“我說你這小屁孩不會連這也吃醋了吧,我不也是辰兒辰兒的叫你嗎?說起來你還是我一手帶大的!”突然間像是想起什么,興奮道,“你小時候打雷都怕,一打雷就像八腳魚一樣掛在我身上,死活不撒手,拽都拽不下來,總是黏著我!”說完我又是一臉可惜地望著他,咕噥著,“小時候多可愛單純一小孩,現(xiàn)在竟成了一帶刺的玫瑰,而且翅膀硬了竟學會先斬后奏了,不知道是我教育失敗還是你自我成長得太好。”
“離雪!”某人怒氣沖沖直吼,這死小孩沒大沒小,一提起這些小時候的事就炸毛,還連名帶姓地叫我。
“哎哎,你這小屁孩在我面前還拽什么拽,你從小我就幫你洗澡,你身上哪兒有痣,哪兒有胎記,我比你還清楚!”我不服輸?shù)睾鸹厝ァ?p> 突然間他卻笑了,笑得真嫵媚,真想抽這個人妖,這可是個不好的信號,“雪姨!”叫得那是一個風情萬種。
我卻是一哆嗦,冷汗直冒,“干嘛?”我聲音顫著。
“據(jù)我估算今晚會有雷雨呢,你不是希望我像小時候一樣嗎,那今晚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說著他突然間靠近我。
“不好!”我一下子推開他,這小子真是的,連我都敢調(diào)戲,笑話,小時候他就是一小孩,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一成人,縱然事實上我比他大,這個睡一塊,我倒不怕他把我怎樣,這傳出去我的名聲就完了,老娘我還要把自己嫁出去呢!想想那三界的八卦能力,不比人間的狗仔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