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城市的另一邊,酒吧里,有個人正在喝酒,一杯一杯像是在發(fā)泄什么,走過來一名女子,坐在這名男子的身邊,嘴角摸著微笑,笑著說:“怎么堂堂蔣總經(jīng)理居然自己在這喝悶酒?!笔Y夜抬頭開了若怡一眼,隨即繼續(xù)喝著。
若怡看著蔣夜繼續(xù)說道:“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蔣夜立馬抓住若怡的手,眼神斜著,大聲說道:“你知道,他們真的在一起對不對。”
若怡掙脫出手,摸了自己一縷頭發(fā),笑嗔道:“你既然這么在意,為什么不去找她?!?p> 蔣夜又喝了一杯,他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醉了,醉醺醺的說:“為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在騙我?!?p> 若怡伸手摸著蔣夜的側(cè)臉:“這么俊俏的臉,為什么吃醋起來都這么讓人移不開眼?!?p> 蔣夜甩開了若怡的手:“放開?!闭f著就離開了座位往外走。若怡跟著蔣夜走了出去,因為蔣夜現(xiàn)在連走都站不穩(wěn)。
蔣夜出了酒吧的門口就在旁邊的樹下嘔,可能是喝的太多,也可能是想發(fā)泄。
若怡過去扶著蔣夜,他們打了一個出租車,因為他們都喝了酒,在出租車上蔣夜已經(jīng)喝得呼呼大睡,他的頭枕在若怡的腿上,若怡此刻眼神透露出深情,沒有了往日的氣焰,此刻只是一個女人對著她深愛的男人,她用手摸著蔣夜的臉頰心里再痛:“如果我早一點來找你,在伊晴之前那該有多好。”
若怡扶著蔣夜走到了她的家,她幫蔣夜扶到了床上,蔣夜隨即抓住了她,醉醺醺地說:“伊晴,伊晴不要離開我,我有多喜歡你你知道嗎?”
若怡聽完此刻眼里頓時有了淚光,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那么脆弱,但是對著蔣夜只要他一句話就可以讓若怡的心很痛,以前什么驕傲全都消失了。
蔣夜看若怡不回答隨即吻住了她,似乎是怕她的回答,若怡知道他此刻想的人不是她,但是把自己交給蔣夜她不后悔,只是還是在若怡的眼角留下了淚水。時光似乎過得很快一眨眼已經(jīng)到了第三天,晚上歐湛和伊晴坐在院子里,彼此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沉默。
歐湛先開了口:“明天我們就回去?!薄岸鳌!币燎绱鸬?。
歐湛正準備起身往家里走,伊晴突然開口:“能在走之前帶我去一個地方?!睔W湛停住了腳步。
清晨除夕的第一縷陽光升起,歐湛帶著伊晴來到了他小時候最常坐的那個山頭。太陽升起。伊晴突然站了起來:“真的好漂亮,雖然看不到落日,但是太陽升起也真的好漂亮?!币燎缈粗鴼W湛嘴角笑道:“謝謝你?!?p> 歐湛看著伊晴的側(cè)臉,自己嘴角也不自覺揚起了微笑。歐湛突然說道:“下次帶你來看落日。”
伊晴聽到回頭看著歐湛,心里有了一絲期望:“你說的,我等著。”伊晴頓時開心了起來,她對著太陽心里默默地想:如果可以每天一起,那應(yīng)該是最幸福的事。
她有看著歐湛心里想:你——一定要幸福,沒有了我也要幸福,因為我一直都在。
此刻歐湛覺得以前的伊晴回來了。歐湛要跟伊晴回去了,他們跟姥姥告別,淮航夫妻也來送,姥姥走的時候給了伊晴一個手鐲說是姥姥的媽媽給姥姥的說認定了這個孫媳婦。
歐湛看到了但是什么也沒說。
臨走之前淮航在伊晴的耳朵旁說了一句話。
他們坐在回程的飛機上,歐湛咳嗽了一聲隨即不在意地說:“淮航跟你說什么?!?p> 伊晴想起來笑了笑:“他不讓我告訴你,說是讓你自己去問他?!?p> 伊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把手上的手鐲摘了下來,放到歐湛面前說:“這個還給你?!?p> 歐湛眼睛斜視了一下不在意說:“姥姥給你,你就拿著,況且這并不代表什么。”
兩人沉默了很久歐湛突然開口:“你,回去要結(jié)婚了嗎?”伊晴低下了頭回了一聲:“恩?!?p> 歐湛轉(zhuǎn)了身盯著伊晴:“這幾天我想了很多,五年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我要回美國了,把這幾天都忘了吧,還有——祝你幸福。”歐湛說完就沒有再看伊晴,轉(zhuǎn)到了窗戶旁。
伊晴聽到他說的了:把這幾天都忘了。伊晴的心不可遏的一直在痛,本來就是要忘掉的,可是為什么會這么痛,這幾天是她這五年最開心的幾天,她卻要全忘了,歐湛也會消失在她生活里。
伊晴自己走回了家,歐湛沒有送她,她們從機場就分開了。伊晴像是想到了什么馬上準備打車,可是什么車都沒有。她把行李扔到了馬路旁,自己跑著像是想去一個地方。她跑到了那個別墅,她不知道歐湛家在哪,她想來碰碰運氣。
伊晴一直按著歐湛家門口的門鈴,不就就有人來開門,歐湛看了是伊晴有點吃驚,沒有等歐湛說完伊晴就撲了過去。伊晴哭著說:“沒有你——我幸福不了?!?p> 伊晴放開了歐湛,看著歐湛的眼睛:“你還愿意讓我跟你在一起嗎,這次我一定會好好聽話,我…?!睔W湛吻住了伊晴,伊晴也用手搭在了歐湛的肩膀。歐湛抱著伊晴到了床邊,他問伊晴:“你不后悔?!币燎缥橇藲W湛,她想用這個吻來告訴歐湛她的決定。
今天伊晴沒有走,他們真正意義上在一起了,這五年的思念化為極盡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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