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走不了!”被護(hù)著的男子大喊了一聲,接著身形一閃,往秦沐的方向而來。
秦沐臨危不懼,身上的氣息都沒有被觸動。黑衣人的刀劍擦肩而過,幾招下來,就連秦沐的衣角都沒碰到。黑衣人惱羞成怒,這分明就是在那他當(dāng)猴耍。身上的氣息瞬間增長,招數(shù)也凌厲了許多。
但這些招數(shù)在秦沐面前還是處于弱勢,片刻后,黑衣人已然只剩一口氣。
秦沐的目光一閃,這些人為人賣命,尤其是在不明白對手實力的情況下妄動,是真的愚蠢。
“小姐,一共五十人,沒有活口。”
“繼續(xù)趕路?!?p> 與此同時,在京城某處院落,中年男子陰沉著一張臉,一揮手將手邊的硯臺扔了出去。
男子的怒氣很大,匯報的人不敢動,那硯臺正好砸中他的額角,頓時鮮血涌了出來。
“一群沒用的東西?!?p> 底下的人依舊跪著,看的男子火氣更大,“滾出去?!?p> 下屬出去后接著進(jìn)來一人,來人一身紅衣,使得原本白凈的臉更加突出,看著男子的同時還不忘嘲諷,“又是哪家的小美人惹咱們太師大人生氣了?”說話的時間已經(jīng)坐在一旁的黃花梨木椅上,手上把玩著一對嵌金的琉璃珠,可見平日深得寵愛。
“出去?!碧珟熞紊系哪腥嗣碱^輕皺,語氣并不嚴(yán)厲。
“如今秦袁青的女兒都要進(jìn)入京都了,爹怎么還沉不住氣?!?p> “皇上忌憚秦袁青,并不代表皇上能把他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如今邊境情況混亂,沒有誰能比得上秦袁青更能讓皇上放心這場戰(zhàn)事?!敝心昴凶訌奶珟熞紊掀鹕?,朝紅衣男子的方向看了一眼,“你不是有個路子,這件事交給你去辦?!?p> 紅衣男子撇撇嘴。
他能說不嗎?
顯然,不能。自家老爹的眼神已經(jīng)涼颼颼的了。
從太師府出來,紅衣男子直奔妙棋閣而去。
妙棋閣是京都最為附庸風(fēng)雅的圣地,一來才子們以文會友,二來達(dá)官顯貴相互追捧,三則還有不可多得的才女讓百姓爭先恐后一睹風(fēng)采。
春花秋月,投筆為書。
二樓的雅間被輕輕推開,窗邊的人不動聲色,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動作。
“尚書這次倒是舍得銀子?!?p> “殺人的買賣總得破點(diǎn)財嘛!”紅衣男子神色不變,這樣的事情他老爹又沒少做過。
男子聞言轉(zhuǎn)身,一張臉顯露出來,正是白蘇絕。
蕭靖林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在白蘇絕轉(zhuǎn)身之際倒了兩杯茶,頓時茶香四溢。
“上好的雪蓮,竟成了茶葉?!?p> 白蘇絕抿唇不語。
“知道你媳婦動不得?!?p> 蕭靖林抿了口茶,神色平靜下來,瞧著對面的人,心中腹誹,如此悶的人,這將軍府的小姐是看上他哪點(diǎn),雖然臉是好看了些,但這性格卻是不怎么樣。
他哪里能想到白蘇絕在秦沐面前根本就不是沉悶的性子。
“京中已亂,你最近收斂點(diǎn)。”
白蘇絕坐下喝茶,不忘提醒。
最近京中的幾大勢力借著秦沐押解回京頻頻出手,這種時候才是他們最松懈的時候。
一招出動,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