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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上位記

皇女上位記

拾箏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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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3-02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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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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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長安風(fēng)云四起 公主奪嫡伏蟄

皇女上位記 拾箏 5632 2017-03-02 22:37:50

  我叫夏千昭,是大順王朝的嫡公主,也是大公主,今年十五歲,細(xì)算起來,我還是個未及笄的小孩,但是我已經(jīng)是議政公主了,你可能會奇怪,為何一個公主會成為議政公主,這個要從我的父皇說起,我的父皇明帝,已經(jīng)四十有三了,膝下卻只有五個女兒,至今都沒有兒子。

自從兩個月前,我的父皇用一道圣旨封我為議政公主后,我只能以養(yǎng)病為由躲在自己的府里,還沒是躲不過要殺我的人,你可能不相信,要殺我的人會是我自小護(hù)著的四個妹妹,這個就是權(quán)利的誘惑,也是帝王家親情的真面目。

黑夜是個適合殺人的時間,特別是雨夜。數(shù)十道黑影冒雨闖進(jìn)我的府里,我就在房中,清清楚楚的聽見外面刀劍碰撞的聲音,這樣的聲音我已經(jīng)聽多了,竟能心靜如水的等著聲音越來越弱。雨勢越來越大,外面已經(jīng)沒有聲音了,蒙江說來了二十八個人,無人逃離。

呵,二十八個人,我身上又多了二十八條人命債。

我一覺醒來便到了中午時分,雨依舊淅瀝瀝的下著,沒有停的意思。素云進(jìn)來告訴我,梁文墨來看我了,我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扯了衣服穿上就趕去書房。

一名青衫青年等在廊下,看著滿園的水仙默默不語,雨水從瓦檐落下,在青石地上砸起水花。是不是很美好的一幅畫面?可是你若是知道這些花喝了多少人血,便不會如此覺得了。他就是梁文墨,大順王朝的廷尉,最高的司法官,更是破案小能手,也是我的老師和摯友。

一見到他,我便嬉笑起來:“文墨,你怎么來了呀?”

梁文墨一如既往的掛著一絲絲痞痞的笑意:“聽說昨晚有人來你府上做客,我就來看看,一路進(jìn)來,倒是干干凈凈的?!?p> 原來是因為這個,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緊張,我也就隨意的說道:“那些個臟東西罷了,一夜的雨怎么著也沖干凈了,只是他們的主子怕是要心驚膽戰(zhàn)了。”

梁文墨看看四周,揶揄道:“你這府里死了不少人,只怕怨氣太深,該找個師傅來驅(qū)驅(qū)邪了?!?p> 我送了他一記大白眼:“他們自己來送死,還讓我超度他們,哪有這樣的道理,他們自己的正經(jīng)主子都不怕,我怕什么?”

梁文墨哈哈笑起來,拿著扇子敲敲我的腦袋,在我抓狂之前慢悠悠的進(jìn)了書房:“我已經(jīng)向皇上告了假,明日就動身去晉州?!?p> 一聽他這副口氣,就知道是要緊事,我也就不鬧了,端著身段和他一樣坐下,秒變啰啰嗦嗦的老太婆:“晉州乃是邊關(guān),你一介書生,路上小心,我讓韓集送你去?!?p> 梁文墨淺淺一笑,很是花枝招展:“你放心就是了,倒是你,不就是染了些風(fēng)寒罷了,怎就拖拖拉拉一個月不去上朝?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一病不起了呢?!?p> 一聽這話我就不樂意了:“即便我不去,這朝中哪一件事我會不知道?只怕她們想我直接病死算了?!?p> 梁文墨心情不錯,對我的話一笑而過:“皇上已經(jīng)下了批文,這個月給晉州的軍餉馬上已經(jīng)發(fā)下去了,想必也就是這幾日就到了?!?p> 這個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莫名其妙的多嘴問了一句:“又是云家押送?”

梁文墨把折扇一開,笑瞇瞇的扇起來:“云家是皇商,是先皇欽點的軍餉押送鏢局,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我心里有些不安,也不知道為什么,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這樣才能想通些事情:“軍餉可是大事,只怕她們又不安分了,只是不知道,這次惹事的又是誰。”

梁文墨痞氣的往椅子上一躺,大笑道:“不管是誰,總之都只有一個目的,打壓對手?!?p> 這話倒是不錯,但心里卻總是悵然若失,“自父皇封我為議政公主后,我這府里日日都要來些刺客,等我出手后,只怕更加危險?!?p> 梁文墨很是贊許的看了我一眼:“你倒是懂得韜光養(yǎng)晦,不像其他公主,一個個恨不得把奪嫡寫在臉上?!?p> 我沒說話,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奪嫡,但自入朝參政以來,即便我們都各自退幾步,盡量不產(chǎn)生沖突,可總有一只幕后黑手,讓我們一次次產(chǎn)生分歧,直至現(xiàn)在,用盡手段。

梁文墨換了正經(jīng)臉色,聲音也沉了下來:“你要早作打算,現(xiàn)在昌榮二公主和德慶三公主的勢力最盛,在朝堂上的碰撞也最是激烈,四公主和五公主雖沒有很大的動作,但若說她們沒有奪嫡之心,我是不信的,想必是和你一樣,韜光養(yǎng)晦?!?p> “昌榮英氣爽利,做事灑脫,德慶心思細(xì)膩,果敢決絕,她們兩個對上倒是有意思?!?p> 梁文墨悠悠然一笑:“雖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但你的四個妹妹可沒一個省油的燈。”

聽了這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連帶著笑意淡了幾分,端起酒杯灌了一口,回味了片刻才略為嘆息的輕說:“燈油總有燒盡的時候?!?p> 梁文墨也猜到了我有打算,也就不細(xì)加詢問,只是說起了另一樁閑事:“聽聞鏢師云陽的獨子云歡這次也會去押鏢,只怕這一趟鏢下來,那云歡必會受皇上獎賞,這云陽幫過皇后娘娘,在請封的事上,你要出出力,還了這個人情。”

“你與那云歡相熟?”

“不熟,只是見過一次,比你大不了兩歲的少年,性子憨直老實,拳腳也不錯,關(guān)鍵還俊俏,我想著,你是皇女,在府里養(yǎng)上那么幾個消遣的少年也是可以的,你若喜歡,就趁著請封的時候把他留下?!?p> 我不高興了,有這樣說話的嗎?“滾?!?p> 梁文墨哈哈大笑起來:“難得見你發(fā)脾氣啊,不錯不錯?!?p>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搭話,梁文墨把酒喝好了,也就走了,反倒是我靜不下心來,把玩著酒杯在想事情,那個云歡我記得,母后仙逝前說過,當(dāng)年為報云陽相救之恩,曾許下承諾,若生女,嫁于云歡為妻。都這么多年了,知道這個承諾的人只有王嬤嬤和我,還有那云陽夫婦。

素云進(jìn)來,奇怪的看了看我,輕聲說道:“公主,李云回來了?!?p> 我回過神,甩甩腦袋讓自己不要再想這些事情,讓素云把李云叫進(jìn)來。

數(shù)月不見,李云更加挺拔,他可是我眾多侍衛(wèi)中最俊俏的一個,為此我一直都已逗他為樂,“小李啊,走了這么久可想我了?”

李云僵著個臉,古板的把東西遞上來:“公主,今年的孝廉已經(jīng)呈送了名單,這是抄錄的,正本七月送達(dá)長安。”

無趣,真是對不起自己那副俊俏的皮囊。接過羊皮展開微微一看,我心里便道不好,越看心里火氣越大,說話也不輕慢了:“這些人,當(dāng)真擔(dān)得起孝廉這個名號嗎?”

李云如實回答:“自然是擔(dān)不起,公主猜得不錯,德慶公主安排了不少自己的人。”

我吸納了一口氣,強(qiáng)忍下心里的火氣,語氣依舊淡然:“老三,終究沉不住氣,剛剛?cè)氤坏揭荒?,就那么大的動作,只怕會被人抓到了把柄?!?p> 李云說道:“屬下在查訪的時候,遇到了五公主的人?!?p> 我很是吃了一驚:“汝陽?還真是想不到啊,本以為會是昌榮盯上這件事,沒想到會是汝陽?看來馬上就有好戲了?!?p> 李云遲疑的問我:“那公主要管嗎?”

我細(xì)細(xì)想了想,拿定主意:“她們斗可以,但傷及國本不行,既然汝陽已經(jīng)插手這件事,就把她沒掌握的證據(jù)給她,她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辦?!?p> 李云跟了我多年,也知道我的性子,能借刀殺人,就不會自己動手。但我心里還是有著疑影:“昌榮的耳目也不少,怎么放過這樣的事,如果不是太隱秘,就是在忙別的,派人去查查二公主,只怕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是?!?p> 素云進(jìn)來說道:“公主,皇上傳你入宮?!?p> 我稱病許久不去上朝,怎會現(xiàn)在詔我,雖想不明白,但我還是很快就換了衣服,坐著馬車進(jìn)宮。遠(yuǎn)遠(yuǎn)就能聽見曲樂之聲,我心里就明白了一大截,看來父皇在聽曲子,難怪會找我來。到了成云殿,胖成球的元慶領(lǐng)著我進(jìn)去。玄色衣袍的中年男子果然悠然的靠在龍椅上,瞇著一雙眼,修長的手指隨著曲樂輕點,說不出的舒坦。

我展袖見禮:“兒臣參見父皇?!?p> 一聽見我的聲音,父皇一下子就跳起來了,立馬喜笑顏開,連連招手:“舒華,快過來快過來?!?p> 這般親熱,定是有鬼。我走上去,在案邊跪坐好,父皇立馬取了一卷竹簡出來,很是稀罕的說道:“這是溫嫻剛剛給朕找的曲樂孤本,可惜宮里的樂師都彈不出意境,你的琴技乃是一絕,快給父皇彈一曲?!?p> 我一邊在心里思量著溫嫻的用意一邊嘻笑道:“四妹乃是曲樂大家,父皇何不讓她彈?”

父皇一雙眼盈滿笑意:“她給朕曲譜也是這個意思,可惜啊,她不是治國之才,朕也就不給她念想了。”

父皇向來洞察人心,看起來荒唐糊涂,心里卻亮如明鏡,對我們的心思可謂是一清二楚,看來姜還是老的辣啊。

我漫不經(jīng)心的挑著琴音:“父皇這是又要給兒臣找麻煩啊?!?p> 父皇也不惱,笑哈哈的催促我:“你快點,別磨蹭了?!?p> 彈琴可是我的強(qiáng)項,只是一看,就彈起來了,自我感覺還不錯,蠻好聽的,但不是我喜歡的那種調(diào)子。彈完一曲,正要問問他有關(guān)軍餉的事,還沒有張口呢,就又讓我在彈一曲,看樣子就知道不想說正事,我也不是不懂眼色的人,又彈了一曲,可惜父皇食言,讓我不止彈了一曲,而是把一本曲譜都彈完了才放我回府?;氐礁铮依鄣呐吭诖采喜辉敢馄饋?,素云忙給我按著,勁道不輕不重,很是舒服,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

作為一個自小被嚴(yán)格教養(yǎng)的公主,天色剛亮,我也就醒了,卻不想起來,靜靜的躺在床上養(yǎng)神。

素云知道我醒了,隔著床帳輕說:“公主,寧王進(jìn)獻(xiàn)了二十名美人給皇上。”

什么?寧王敢進(jìn)獻(xiàn)美人?難道他不記得三年前,我的母后拼死為父皇生下大順王朝第一位皇子后,因身子虛弱,遭后妃算計,母子俱亡,惹得皇太后大怒,將后宮數(shù)百嬪妃活活打死的事了嗎?我也沒心思繼續(xù)睡覺了,起來一邊穿衣一邊說道:“二十名美人,這寧王要干什么?就不怕此舉觸到父皇的隱疾?”

素云一想起當(dāng)年的事就覺得后背犯涼,說話也帶了顫音:“若不是那些后妃害了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也不會痛下殺手,要不是她們,公主也不會承受喪母之痛了?!?p> 看她怕成這樣,我也就不說了,讓她去把蒙江叫過來。素云怕,我也怕,數(shù)百個女人被趕到母后寢殿外的院子里,被人活活打死,用來陪葬,滿地的鮮血,半個月的大雨都沒有沖干凈,每次想到在這里,我似乎還能聞見那股子讓人恐懼的血腥味。也是那時,我再也不是她們的姐姐,而是她們的仇人。

我莫名的打了個寒顫,拿了小花鋤,蹲在院子里給水仙花松土。蒙江急匆匆的趕到,也沒有打擾我,安安靜靜的站著。

“馬上就是國舅的壽辰了,你為我備一份禮。”

“是?!?p> 我只覺得心煩,也不想松土了,起身拍拍手上的土,大喊道:“素云,給我換衣,我要上朝。”

素云正忙著,一聽這話就急了:“這都過了上朝的時辰了,公主怎么才說啊,奴婢還以為你不去了呢?!?p> “突然又想去了。”

素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的心血來潮,立馬招呼了幾名小丫鬟伺候我換了衣服,急急忙忙送我去。

上朝這事,父皇也很不喜歡,我到時,在殿外就看到他懶洋洋的癱在龍椅上聽著昌榮和德慶爭來爭去,百官也都各自站隊辯論著。

元慶一晃一搖的拖著圓滾滾的身材上去,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父皇立馬來了精神,一下子坐直了,爭論的雙方也都不說話,都以為他要說什么。

父皇拿出威風(fēng):“舒華既然來了,就快讓她進(jìn)來?!?p> 一聽議政公主來了,眾人臉上都是各有打算,我也知道他們的心思,畢竟其他公主都只是參政公主,要說父皇最信誰,也就只有嫡公主舒華,也就是我了了。

進(jìn)了殿,我坦坦落落的見了禮,方才站好。

父皇立馬就往外扔包袱了:“舒華啊,太尉告老還鄉(xiāng)了,現(xiàn)在太尉之位空缺,昌榮和德慶都在推薦人才,你既來了,也說說誰人可勝任。”

這是明擺著把安排自己人的機(jī)會推給我了,當(dāng)下其他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我心里明白,若真接了這個包袱,只怕即會失了在父皇心里的一貫好印象,又要得罪其他人,難免落個口實。我先在心里對自己的父皇好一陣埋怨,仔細(xì)一番思量方才說道:“太尉掌管軍事,乃是重職,父皇乃是明君,想必心中早已有了人選,兒臣剛來,心里一時沒有主意,所以還是父皇定奪吧?!?p> 我四兩撥千斤就把麻煩扔回去了,還把父皇的退路都給堵了,父皇總不能說自己心中沒有人選吧,那也顯得太不中用了,這可是打臉的事,父皇一向最重顏面,必是不會失了臉面。

我用余光一瞟,見眾人臉色和緩了些,都等著父皇拿主意,父皇一雙眼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方才道:“楊準(zhǔn)這個人不錯,就他吧,退朝?!?p> 這是個燙手山芋,也怪不得父皇這么著急就讓退朝。我許久不來朝堂,不止朝臣們要過來說幾句,單就幾位公主,也不會隨意敷衍。

二公主夏千辰,封號昌榮,是性子最爽利的一個,也是最按耐不住,父皇剛離開,立馬就過來了:“大姐可好些了?妹妹太忙了,所以不能去看望,大姐可別生氣?!?p> 生氣有用嗎?再說了,我府里死了多少你的人,你是在忙著害我吧。

我一陣腹誹,依舊面上含笑,虛情假意這事我是越來越順手了:“二妹的性子我最了解,又怎么會怪你呢。”

三公主夏千瑞,封號德慶,是心細(xì)最細(xì)膩,但也是最會裝的一個,看著我笑道:“大姐一病就是月余,想必是病的不輕,怎不多休息幾日?”

你才病的不輕呢,我在休息幾日,這朝堂就要被你攪混了。

我忍了又忍才沒有罵出口:“小病而已,不要緊?!?p> 四公主夏千樹,封號溫嫻,秉承著一向的嬌柔做作,一臉假到不行的擔(dān)憂之色:“大姐這一病,可把我擔(dān)心壞了?!?p> 昌榮嗤笑道:“四妹這話也太假了吧,你擔(dān)心?那怎么不見你去看看?”

這話我就愛聽了,對付溫嫻這種人,就該單刀直入。果然,溫嫻臉色不好,一陣紅一陣白的。

父皇看的沒錯,溫嫻的確沒有大才,這點智商,也就只能玩玩宮斗宅斗,權(quán)謀?她還玩不起。

五公主夏千貞,封號汝陽,我現(xiàn)在也看不透她是個怎么樣的人,似乎有兩個性子,一會兒熱情如火,一會兒冷漠如冰,現(xiàn)在就是冷漠如冰,還陰陽怪氣的說道“大姐來的可真巧,二姐和三姐還正在說太尉的事,大姐就來了?!?p> 我笑的臉都要僵了,說話也就不彎彎繞繞了:“怎么?五妹是覺得,我來的太巧了?”

她不說話,想來昌榮三人也是這個意思,就等著我自己承認(rèn)?!皸顪?zhǔn)既不是我的人,也不是你們的人,是父皇指的,你們真想爭,也不該在我這里爭?!?p> 昌榮直接問道:“怎么?大姐是要把罪過推給父皇嗎?”

小丫頭片子,還真是有什么說什么。我笑了笑:“太尉乃是國之重職,有才方能任,我也提點你們一句,爭,可以,但不能動搖國本圖私利?!?p> 話止于此,我也不與她們多說,刺殺之事,先不和她們計較,提步出了殿,就見御史大夫劉宇在等我。

“公主。”

“走吧。”

我們往宮門去,劉宇趁機(jī)說道:“公主,孝廉作假一事,蒙侍衛(wèi)已經(jīng)告訴臣了,可公主為何不讓臣上奏?”

看來他還沒有想明白啊,我也不瞞他:“正文還沒有送達(dá)長安,好戲還沒有開場,我們怎能提前結(jié)束呢?告訴你,是讓你有個準(zhǔn)備,不至于措手不及。”

劉宇心里有底了,但還是問道:“那是否要上奏?”

“自然是要上奏,不過不是現(xiàn)在,等孝廉進(jìn)京后,你再上奏也不遲,證據(jù)不足也沒事,只要你開頭,汝陽公主就能幫你善后。”

劉宇微微一想就明白了,心里的石頭也就放下了,“多謝公主指點?!?

拾箏

傻子駙馬追妻的套路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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