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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畫,美人淚

第四十八章 奇門遁甲

江山畫,美人淚 你是我的專屬王子 3347 2016-08-24 14:59:27

  秦于飛和白駒來到溪邊,兩個人的身影映在晚霞的余光里,是別樣的韻味,“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秦于飛心中有些答案,但是他卻始終不明白,這個白駒到底是向著自己還是那個人,白駒歉意的眼神掃了一眼秦于飛,“有些事情是不需要明白的,你還是早點回去吧,至少楚太后還是需要你的,小宛我會幫你照顧好的”秦于飛低頭看著水里歡快跳躍的魚,不知為何竟有些凄涼,“小宛是怎么失憶的”白駒笑的有些苦澀,“這幾天你不是已經找到答案了嘛,又何必在追問呢”秦于飛握著咯咯作響的拳頭,“這么說是真的?”沒有得到回答,但此時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翌日,天剛蒙蒙亮,秦于飛看著還在酣睡的唐小宛,輕輕的吻了吻額頭,戀戀不舍的離開,白駒幫秦于飛準備好馬匹,“保重”遞給秦于飛一個藥瓶,秦于飛疑惑的看著白駒,白駒示意秦于飛吃下去,秦于飛打開藥瓶正在研究之際,白駒趁秦于飛一溜號,彈進嘴一顆藥丸,接著白駒一翻手抓住秦于飛的手腕,上來就是一掌,正好打在秦于飛的心口窩上,秦于飛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這還沒完,白駒又是在幾處大穴上下了幾針,秦于飛腦門直冒虛汗,四肢無力,白駒拿過秦于飛手里的藥丸塞進秦于飛的嘴里,“回去之后,多注意休息,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而且你現(xiàn)在的功力比你原來高出一倍,只要你好好休息,戒驕戒躁,會恢復的更快,記住了嗎?”秦于飛艱難的點點頭,咬著牙站起來,勒住韁繩翻身上馬,“多謝,照顧好小宛”趁著小宛還沒有醒,秦于飛忍著渾身的疼痛飛奔離開。白駒看著秦于飛卷塵離去的背影,有些悲傷,不必謝,只求你不要傷害修遠,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白駒回過身在看看屋里的人,這么做對嗎?

“戰(zhàn)場上最忌諱的就是延誤戰(zhàn)機,現(xiàn)在距黎朝滅亡的日子已經有七八天了,時局不停的在變化,秦于飛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杜諾杜將軍掛帥出征。”林思博冷靜的分析著眼下的狀況,馮楚翹和杜諾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比這個更好的辦法,小路子急急忙忙的跑進來,“稟太后娘娘,豫王回來了”馮楚翹大喜,杜諾和林思博彼此對視,“現(xiàn)在,身在何處”秦于飛一回來,終于解了燃眉之急,“回大將軍,豫王正在殿外等候,”

“快,快,快宣豫王進來”馮楚翹激動的差點沒從椅子上下來,小路子領命出去,不一會秦于飛風塵仆仆的進來,向馮楚翹行禮,“豫王你可知罪!”殿內的人臉色大變,冷笑的聲音劃過寂靜的大殿。“臣知罪,”秦于飛乖乖的跪在地上,馮楚翹板著臉,怒眉瞪著秦于飛“你倒是聰明的很啊,既然你已認罪,哀家自不會追究?,F(xiàn)哀家命你查明真相,擊潰盜匪,過往的事情自然一筆勾銷,你可聽明白了嗎?”馮楚翹死死的盯著秦于飛,秦于飛低著頭,跪在下面,“臣領旨謝恩”秦于飛站起來看著才短短數(shù)月未見,馮楚翹就已經憔悴的不成人形,想要開口安慰卻不知道說些什么,到嘴邊的話又活生生的咽了回去。杜諾走到秦于飛的身邊,用兄弟間獨有的默契節(jié)奏激勵鼓舞著對方。

秦于飛掛帥出征,杜諾為大將軍,趙思棟、唐言清等人為先鋒,一場前所未有的戰(zhàn)役就在悄無聲息中打響。秦于飛和眾將領連夜商討關于討伐程國殘余軍隊的戰(zhàn)略部署,趙思棟和唐言清都簡單的說明了這幾天派出士兵所調查回來的結果,結果就是無結果,這一點秦于飛早就料到了,魏修遠這只狐貍是不會給敵人留下任何的把柄和蹤跡的,“沒關系,今天就到這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準備開戰(zhàn)”眾人相繼離開,杜諾發(fā)現(xiàn)秦于飛有些不在狀態(tài),“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叫軍醫(yī)過來”秦于飛揉著腦袋“沒事,只是有些乏了”杜諾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也出去了。秦于飛在懷里掏出在臨走前,白駒給自己的一個白瓷瓶藥瓶,倒出一粒藥丸服下,白駒的藥還真是靈驗,一刻鐘都不能耽誤。

兩軍對壘,秦于飛站在城墻上,果不其然,對方真的是魏修遠,還真是冤家路窄啊,秦于飛喚趙思棟出戰(zhàn),魏修遠派秉鈞出戰(zhàn)。趙思棟一看竟是秉鈞,眼中的恨意不由得加重幾分,秉鈞也不在意,話不投機半句多,兩個人沒說幾句就戰(zhàn)在一處。其實秉鈞的武功和趙思棟高那么一截,但是趙思棟久居沙場,秉鈞雖也不差,但是畢竟沒有趙思棟這么有經驗,一時之間竟分不出伯仲。第一局兩軍平局,第二日再次出戰(zhàn),竟還是趙思棟對陣秉鈞,這一次秉鈞勝,但,秉鈞只是打掉趙思棟的兵刃,并沒有傷到趙思棟。第三天,出站的還是秉鈞,秦于飛派出的依舊是趙思棟,“你們還是真是人窮道極點,總是派出手下敗將”秉鈞的話無意間刺痛趙思棟的心,父親的慘死,白馬城的兵敗,一樁樁一件件的血案,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人,趙思棟驅馬便刺。沒過幾十個回合,秉鈞就開始體力不支,漏洞擺出,盡管這樣,趙思棟也是不能傷到秉鈞分毫,秉鈞一看不好,博馬便跑,趙思棟隨后就追,杜諾在上邊看的清清楚楚,想要叫回來為時已晚。

趙思棟追著追著就感覺不對勁,剛想要轉身回去,沒成想?yún)s被困在陣中,但沒想到的卻是一字長蛇陣,趙思棟帶住馬冷靜的看著陣型的變化,一時之間也是慌了神,但又不甘心就這么回去,猶豫之際,就聽見身后有人高喊,是杜諾!

趙思棟實在是不甘心就這么出來,想想魏秉鈞那張欠揍的臉就憋氣,秦于飛看著運氣的趙思棟“怎么不服氣?那好啊,那你再去闖陣,你放心,這次本帥絕對不會派杜諾再去救你”趙思棟聽完秦于飛的話更是來氣。唐言清看著魏修遠派人送來的戰(zhàn)書很是不解,“今天先是擺了一個一字長蛇陣,想辦法困住了思棟,現(xiàn)在又要擺一個陣,這個魏公子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還有杜將軍你是怎么想到辦法破除此陣的”杜諾和秦于飛心照不宣的一笑,“湊巧而已,其實想要破此陣并不難,只要掌握此陣的變化規(guī)律就迎刃而解,”唐言清和趙思棟豎著耳朵聽著,杜諾看著兩個人的模樣就想笑。

“也不是我說你公子,為了今天這么陣,大家伙費了多大的功夫才弄出這個模樣,現(xiàn)在可倒好,讓杜諾那小子三下五除二就給破了,真是喪氣”魏修遠拿書打了一下清翔的腦袋,“瞎說什么呢,如果這么簡單的陣,他秦于飛都破不了,還有什么資格當我的對手啊”清翔揉揉腦袋,“不過公子,那個長蛇陣到底怎么破啊”魏修遠低眉疑惑的看著清翔,清翔用期盼的小眼神看著魏修遠,魏修遠難得大方一回,放下手里的書,拿起毛筆在紙上大致的畫了一下陣形,“這種陣無非就是三種變化,一是擊蛇頭,蛇尾卷;二是擊蛇尾,蛇首咬;三是蛇身橫撞,首尾絞。所以呢想要破除此陣,最好的辦法就是限制兩翼機動能力,以使其首尾不能相顧,所以最佳的辦法就是揪其首,夾其尾,斬其腰!不過他們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破除此陣,還是有點能耐的,對了秉鈞那邊有沒有消息”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思棟無論是攻首還是擊尾總是受到重創(chuàng),可是這個鋒矢該怎么破啊”唐言清看向秦于飛,其余的人聽完唐言清的話也都在杜諾的分析和講解中出來,齊刷刷的看向秦于飛,秦于飛也有些犯難,奇門遁甲他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了解,可是接觸的并不太多,這個魏修遠,早就知道他不簡單,沒想到他這么不簡單,竟然跟自己擺陣!

“還沒有,不過您放心,秉鈞謹慎小心慣了?!鼻逑柰笛垲┝艘谎畚盒捱h,“公子剛才你給他們擺的那個陣叫什么啊,我怎么沒見過啊”清翔一直纏著魏修遠問個不停,魏修遠有些后悔,當初為什么不派清翔出去,而是秉鈞,魏修遠只好耐著性子跟清翔解釋,“今天發(fā)生的時候太多了,明天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處理呢,所以你就先下去休息吧,關于你剛才問的問題,明天你就知道什么是鋒矢了,好不好?”清翔睜大眼睛“真的?”魏修遠就像哄著孩子一樣點點頭,清翔高高興興的出去,魏修遠見清翔出去了。回想起小時候總是纏著師父學習醫(yī)術,可是師父卻讓自己背書,而師父卻不停地交師兄學習醫(yī)術、武功還有奇門遁甲之術,而自己依然是在背書寫詩,管賬,甚至有的時候自己忍不住去問師父,師父只回復了自己一個字:凈,多年以后當自己真的明白這個字的含義的時候,師父卻離開了,真的造化弄人啊。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如果不破除此陣,軍心不穩(wěn)不說,還是大大的加強敵方的戰(zhàn)斗力,可是該怎么辦呢,秦于飛也是急的焦頭爛額,也派出去不少的將士下去破除此陣,可是不是死的死就是傷的傷,現(xiàn)在可好還沒怎么著呢,就已經陷入僵局?!按岁嚸麨殇h矢,顧名思義,就是在全軍形成箭狀的樣子,主將的位置在最前面,所以適合戰(zhàn)斗力高的勇將,由于最前面的部隊非常密集,所以也是突擊陣形?!北娙寺劼暬仡^觀看,一人站在營帳門口,那人穿著一身的白衣,手里拿著一把折扇,腰間斜掛著一個酒葫蘆,秦于飛掃一眼低下頭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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