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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流年錯(cuò)染紅塵芳華

兩條人命

  錢雪汐被白芷蕎那樣玩味不明的盯著,背上不由得泛起一絲寒意,心里莫名的覺得白芷蕎這賤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漠離,告訴大家怎么回事。”慕容楚辭陰冷的眼眸,掃過錢雪汐跟白芷蕎,最后停在白芷蕎身上,他心里的那股怒火怎么都發(fā)泄不出去。

  “諾?!蹦x上前,對(duì)著屋子里人解釋起來。

  原來綠扶茶水里的毒,是被府兵抬進(jìn)來的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的萍兒下的,這么做的理由,就如錢雪汐說的那樣。

  是因?yàn)榧刀示G扶抬了王爺?shù)耐ǚ?,府里稍微有些姿色的丫鬟都希望可以成為慕容楚辭的通房,萍兒也不例外。

  可萍兒到底是殺了人,害怕慕容楚辭追究連累自己的家人,便嚇的懸梁自盡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萍兒留下的草紙上說的情真意切,一切都是她一人所為,希望慕容楚辭不要為難她的家人。

  見白芷蕎細(xì)細(xì)的琢磨著草紙上的內(nèi)容,慕容楚辭俊逸的臉上勾起一抹詭異的殘忍。

  深沉的眸子盯著白芷蕎陰冷的說著:“愛妃可是還想為本王抬通房?”

  “王爺多慮了,既然王爺不喜歡,那就算了。”白芷蕎清澈的眼眸玩味的盯著慕容楚辭,臉上勾起淺淺的笑意。

  一連出了兩條人命,她如果還揪著這件事不放,那就是她沒腦子了。

  在說為慕容楚辭抬綠扶做通房,明的是為了搓搓錢雪汐的銳氣,暗地里是為了給漠離一個(gè)警告,現(xiàn)在不管是為了哪樣她都做到了,當(dāng)然沒必要一直在這件事上耗著。

  “這件事到此為止,漠離,明天讓人給綠扶家人送些銀兩,好好安排一下她的家人?!蹦饺莩o將視線從白芷蕎身上挪開,對(duì)著身后的漠離說到。

  “屬下遵命?!蹦x對(duì)著慕容楚辭一記抱拳,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下,暫時(shí)不用擔(dān)心琉璃會(huì)成為王爺?shù)耐ǚ苛恕?p>  “霓裳,到底綠扶開了臉,也算王爺?shù)耐ǚ浚暮笫乱膊荒芴^寒酸,你明白嗎?”白芷蕎看著地上綠扶的尸體,很有深意的睨了慕容楚辭一眼。

  什么到此為止,不就是為了袒護(hù)錢雪汐么?

  “霓裳,明白?!蹦奚押苈犜挼膽?yīng)了下來。

  綠扶這樣的人見高踩底,在白府的時(shí)候就滿肚子想著要爬大哥的床。

  到了瑾王府,為了討好錢雪汐又三番五次的在背后給自己捅刀子,就算是死,也死不足惜。

  “哼”,慕容楚辭對(duì)著白芷蕎冷哼一聲,俊逸的臉黑沉的可怕,陰森的邁腳走出了屋子,心里的怒火怎么都有破土而出的趨勢(shì)。

  白芷蕎這該死的女人,這個(gè)時(shí)候還不忘拿個(gè)死人來惡心自己一把。

  漠離很有深意的看著琉璃,見琉璃始終底著頭不愿看他一眼,最終只得無奈的抬腳追上慕容楚辭的腳步。

  錢雪汐得意的起身,臉上勾起一抹陰詭,她倒要看看以后誰還敢往王爺身邊送女人。

  陰辣的瞟了白芷蕎一眼,掩下眼眸里的一片殺氣,輕蔑的抬起頭走出屋子去追慕容楚辭。

  白芷蕎這賤人太會(huì)找事,現(xiàn)在看來,真是一刻也不能留了。

  白芷蕎淡淡的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尸體,微微垂眸,他們都走了,自己留下也沒什么意思,起身帶著琉璃跟霓裳相繼走出了屋子。

  剩下屋子里其他的奴才府兵,手忙腳亂的處理著綠扶跟萍兒的尸體。

  在回落櫻軒的路上,白芷蕎腳步慢了下來,微微抬眸,對(duì)身后的霓裳說到:“霓裳?!?p>  “諾?!蹦奚褜?duì)著白芷蕎福了福身子,轉(zhuǎn)身便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她知道白芷蕎讓她去做什么,不需她多說一字,她們倒也是越來越有默契了。

  “王妃。”琉璃看著霓裳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對(duì)著白芷蕎的背影,輕輕的底喚了一聲。

  “找個(gè)時(shí)間,我們一起去寒禪寺?!卑总剖w轉(zhuǎn)身看著琉璃,緩緩的說著。

  微微抬眸,看向那一片蒼茫的夜色,她嬤嬤在那個(gè)世界過的還好嗎?

  “嗯?!绷鹆南旅髁?,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們不能讓鄧嬤嬤在黑暗里,漂泊的太久。

  慕容楚辭撇下錢雪汐,氣憤的回到自己承乾殿,當(dāng)下便讓漠離去查清楚,今晚的事有太多的疑點(diǎn)。

  他可不會(huì)真的相信,是那吊死的丫鬟因?yàn)榧刀室粋€(gè)通房的位置就殺人滅口的。

  不到一會(huì)功夫漠離就回了承乾殿,對(duì)著慕容楚辭的耳邊耳語一翻。

  慕容楚辭俊逸的臉上變的異常的陰沉,錢家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盡然將手都伸到他瑾王府來了。

  落櫻軒里柵欄兩旁的竹林里傳來陣陣清脆的鳥鳴,白芷蕎一大早就聽著這悅耳的聲音醒了過來,琉璃十分嫻熟的在屋子里為她整理著她身上的衣衫。

  霓裳從門外進(jìn)來,緩緩的來到白芷蕎面前,對(duì)著她福了福身子:“王妃?!?p>  “事情都查清楚了?!卑总剖w淡淡的撇了霓裳一眼,肯定的問著。

  “是,”霓裳起身看著白芷蕎點(diǎn)了點(diǎn)頭。

  琉璃將白芷蕎穿戴整齊以后,白芷蕎緩緩的坐在屋里的桌案旁淡淡的睨著霓裳,以眼神示意霓裳說下去。

  霓裳有些為難的瞟了琉璃一眼。

  琉璃心里一陣細(xì)微的刺痛,正準(zhǔn)備自己回避一下時(shí),耳邊忽然傳來白芷蕎威厲的聲音:“琉璃不是外人,怎么回事,說?!?p>  琉璃心里升起一絲異樣,靜靜的站在了白芷蕎身后。

  “是,”霓裳看著白芷蕎認(rèn)真的說了起來。

  事實(shí)跟慕容楚辭查的一樣,白芷蕎自己也早已猜的八九不離十。

  錢雪汐不甘慕容楚辭就這么抬了通房,以萍兒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做威脅,讓她給綠扶下毒,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了萍兒。

  “王妃,說來那萍兒跟錢側(cè)妃還算是遠(yuǎn)方親戚呢?”霓裳看著白芷蕎說到。

  遠(yuǎn)方親戚?這點(diǎn)倒是白芷蕎沒想到的。

  見白芷蕎一臉探究的看著她,霓裳上前一步提醒著:“王妃還記得玉芷坊的那個(gè)胖掌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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