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公子想了這么久,是說還是不說?”黑衣人盯著水中的容情,似笑非笑。
容情打起精神,笑著回應(yīng):“本公子還是那句話,不知。”
輕飄飄的一句話,將風(fēng)流公子的模樣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只是,這人確是在為他人忠誠。
黑衣人的眸底贊賞意味更濃,與此同時(shí)升起的還有對水中人的趣味。
“那好,我便再給公子一個(gè)機(jī)會(huì)。天下人都說,云王生來便是火靈根,情緒牽扯著氣候,幾乎無人可敵?!焙谝氯司従?fù)鲁?,有些咬牙切齒。
容情無所謂的一笑,“云王爺天賦異稟,豈是常人所能比擬?”語氣中帶著她自己都未察覺的自豪與驕傲。
“如此甚好,只要公子說出云王爺?shù)娜觞c(diǎn)。此后,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我都給你?!焙谝氯硕旧咭粯诱f出自己的目標(biāo),惹來容情一笑。
這個(gè)變態(tài)未免太高估她了,可惜了她什么都不知道。還要她說出陌云那個(gè)混蛋的弱點(diǎn),什么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她想要的從來不用別人給予。
“公子這個(gè)態(tài)度,是沒辦法好好談下去了吧?!焙谝氯藧佬叱膳?,似乎是異想天開被抓了現(xiàn)行。
“你還有何招數(shù),只管使出來。但是別再試圖從我這里得到任何一點(diǎn)有用的信息?!比萸橹苯亓水?dāng)?shù)拈_口,蒼白的臉上透著一股狠絕。
“我只當(dāng)公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焙谝氯伺呐氖郑瑑蓚€(gè)手下飛躍水面拽起容情,將容情帶到了岸上。
“我愿意幫公子再好好想想。”黑衣人轉(zhuǎn)身,容情被人拖著一路出了水牢。
疼!被人拖著走,腿上的傷口直接與塵土相接觸,還與地面相摩擦。
一會(huì)功夫,容情的額頭上出了一層汗。腿上和胳膊上的疼痛一陣大過一陣,容情咬緊牙關(guān),卻不曾叫過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容情昏昏沉沉的被綁到了一根柱子上。
“這里沒有毒鱷,也沒有水聲,還望公子好好考慮。畢竟,我可沒有那么多耐心?!焙谝氯怂ο逻@樣一句話,便離開了。
容情面色蒼白,腿上和胳膊上一直在流血,鮮紅的血液透過黑色的布料滲在地上。
太子府這邊,兩派人馬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表面和和氣氣,實(shí)際上早就勢同水火。
白神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云錦衛(wèi)多次傳消息回來,說是并沒有找到玉軒公子,他可是與侯爺下過軍令狀的。
顧長歌握著手中的紙簽,抬眸看了陌云一眼,見他并未注意這邊,快速將紙簽揉成一團(tuán)塞進(jìn)袖子里。
“我出去一下?!鳖欓L歌起身,擺了擺袖子。
陌云斂眸,“早些回來。”
顧長歌的眼眸彎了又彎,轉(zhuǎn)頭出去了。
在外面等消息的白神看到了顧長歌,趕忙迎上去:“顧公子,還是沒有消息。撤了一半云錦衛(wèi),再無消息,王爺怕是要發(fā)覺了!”
“綠岸傳了消息回來,那小子在子周水營?!鳖欓L歌面色凝重,說出的話也是嚇了白神一跳。
“子周水營?!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白神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子周水營中,七十七種刑罰,哪一種拿出來都可以要了人命。他光是想想玉軒公子的處境,就難受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