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看著暗衛(wèi)的速度,滿意的轉(zhuǎn)回了頭?!斑€不給本公子快些?”
“是是是,公子隨小的來。”壯漢被容情的柳葉刀嚇得不敢動彈,卻還是將身子朝著屋內(nèi)挪動。
容情的柳葉刀抵著壯漢的脖子,到了花滿樓的大廳。
“掌柜,救我!”壯漢對著一處喊道。
話落,便有一人搖搖晃晃的舉著算盤出來,一副正經(jīng)商人模樣。
容情抬眸,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呵…”
那出來的人聽到聲音,朝著容情望了過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又被深深的笑意給掩蓋。
“這位公子,有話好好說嘛。就算花滿樓招待不周,也不至于操戈啊…”
容情聞言,一臉平靜。將柳葉刀放在桌上,“掌柜的,我要見你的主子。”
掌柜看了一眼對面的人,手上的算盤置于桌上?!肮幽睦镌?,我花滿樓只有一個主子,便是鄙人?!?p> 容情淡淡一笑,“看來掌柜是鐵了心要隱瞞下去咯?”
掌柜并不回答,只坐下來撥弄著算盤。
“那我還是去問問咱們的廢太子吧?!比萸橛袟l不紊的收起柳葉刀,只剩一把玉扇握于手中。
聽到“廢太子”三個字,掌柜眼中一絲驚訝閃過,隨后起身。
“公子隨我來?!?p> 得了滿意的答案,容情一身白袍,跟著掌柜上了樓。
掌柜來到一間房間門口,十分恭敬的開口:“主子,有位公子要求見?!?p> 良久,房內(nèi)都沒有傳出聲音。容情立于掌柜身后,一把玉扇輕輕抵在掌柜背后。
掌柜被容情的動作嚇得不輕,渾身顫抖,扭過頭來便問道:“公子可有我家主子熟識的玉牌?”
“嗯?”容情不打算回答,只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
“我家主子想知道公子的名號?!闭乒裥χ忉尩溃~角上卻淌著豆大的汗珠。一把刀抵在背上,誰不害怕啊?
容情皺眉,隨手扯下言洛凡給她的玉牌,對著掌柜舉起來。
一陣梅香四散開來,一縷氣味鉆進了掌柜的鼻尖,掌柜渾身一顫。
轉(zhuǎn)頭朝著房間說道:“主子,是丞相的人?!?p> “進?!蔽輧?nèi)的人簡單的傳出這樣一個字音,便沒了下文。
得了應(yīng)允,掌柜笑瞇瞇開口道:“公子請進,主子好靜,切勿喧嘩?!?p> 容情聞言,皺了皺眉。方才屋內(nèi)的聲音好熟悉…
抬腳邁了進去,剛一進去掌柜就把門關(guān)上。屋里一片靜謐,容情走到里間。
目光穿過屏風(fēng),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椅上。容情隔著屏風(fēng),開口:“在下玉軒,是來與公子談?wù)勥@花滿樓的契約?!?p> “玉軒公子可知,這花滿樓是誰的?”屏風(fēng)那頭的聲音異常冷靜,冷靜的語氣卻讓容情眉心一跳。
這感覺…
“這花滿樓是廢太子的產(chǎn)業(yè),我自然是知道的。”容情淡淡一笑,又回到了那副無所謂的樣子。
“呵,是廢太子…”那頭的人依稀能看出來是一襲黑衣,表情卻是模糊不清。
容情唇角一勾,她就是知道這家酒樓是廢太子的背后產(chǎn)業(yè),并無多少人知道,一直以來廢太子都將它作為一條后路。可是如今廢太子已經(jīng)下臺,這家酒樓自然不能再如從前那般。但就目前看來,這花滿樓不一定可以倒閉的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