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的作風(fēng)?我平日里是如何的?我有些記不清了,你跟我說說。”原主的記憶有點(diǎn)散亂,所以墨熙也不知道這身體原來是怎樣,只知道應(yīng)該是個(gè)傻的。
“我記得小姐您幾年前,夫人帶您上街。路經(jīng)一位俊俏小公子,您見他長(zhǎng)的好看,便死抱著人家,不肯撒手?!闭f著錦溪偷看了墨熙一眼,見她沒有怪罪的意思,便接著道:“這件事情當(dāng)時(shí)鬧得人盡皆知,整個(gè)京城那會(huì)都議論,說:墨家嫡女小小年紀(jì)就不矜持,好色……”
墨熙聽了后,沉默片刻問:“除了這個(gè),還有別的嗎?”
“聽說還有幾次差不多的事,但我那會(huì)也小,記不太清了?!卞\溪回到。
這真是小流氓啊。我也愛看美男,但也沒上手過呀,這孩子真是把我不敢做的做了。墨熙摸了摸垂在耳邊的頭發(fā),有些感慨的想到。
“我知道了?,F(xiàn)在你扶我出去走走吧?!蹦跗鹕韺?duì)錦溪說:“我想去后面的池塘?!?p> “好?!?p> 錦溪扶著墨熙慢慢走出屋子,來到了池塘邊,入眼的是一大片荷花。
“這荷花——很漂亮呢。”墨熙看了會(huì),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什么時(shí)候送來的?”
“是小姐您昏迷時(shí),孫家和丁家小姐送來,說是賠罪的?!?p> 賠罪?墨熙覺得有些好笑:“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荷花,怎可配我這樣的好色女。”
錦溪雖不知墨熙在說些什么,但也感到墨熙話里的不滿,便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院子里的其他人在哪,把他們都叫來?!闭f完,墨熙轉(zhuǎn)頭慢慢向偏房挪去。
沒過一會(huì),錦溪就將所有的下人帶到了墨熙面前。
墨熙看著這十幾人,他們神態(tài)各異,錦溪站在他們之間到是顯眼。
沒有小心思的眼睛,就是好看。
“秋霜,你過來?!蹦蹩粗渲幸粋€(gè)面容姣好的丫頭說:“你這頭上的白菊,真好看。”
那個(gè)叫秋霜的丫頭聽后眼里雖是不屑,但還是裝作開心的回道:“謝謝小姐夸獎(jiǎng)。”
墨熙笑了笑:“我才昏迷了幾日,你就帶白菊。是覺得我要死了么?”
秋霜聽后,立馬爭(zhēng)辯道:“小姐我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墨熙看著自己白嫩的小手說:“我管你因?yàn)槭裁矗热粠Я?,就不用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后面兩個(gè),把她給我送到后面柴房去。”
聽到這話秋霜有些慌了,聲音不再像之前一樣堅(jiān)定:“小姐,小姐您在跟奴我說笑吧?!?p> “你覺著,我像是在和你說笑么?秋兒?!?p> 一聲秋兒將秋霜打入谷底。小姐知道了?小姐是怎么知道的?明明之前還什么都不……
就這樣,呆滯著的秋霜被兩個(gè)侍衛(wèi)給抬出了屋子。
“秋霜不知廉恥,跟別府的侍衛(wèi)私通;不僅如此,她還賣主求榮,這就是下場(chǎng)?!笨粗行┒哙碌谋娙?,墨熙緩緩道出:“你們——聽清楚了?”
十幾個(gè)丫頭婆子聽后,一并下跪,連忙道:“聽清楚了,聽清楚了?!?p> “既然這樣,就都出去吧?!蹦跽f完后,揮了揮手。
“是?!?p> 看著這群人離開屋子后,墨熙感覺后腦勺又有點(diǎn)發(fā)疼,便就著偏房的塌子躺下了。
墨熙其實(shí)不確定秋霜跟別府的侍衛(wèi)如何,只是記憶里,每次有別家小姐請(qǐng)墨熙出去玩,都是秋霜在旁讓她應(yīng)下;然而每次出去的結(jié)局,都令人無法言語……
墨熙好像聽見過,跟在孫家小姐出行身邊的一個(gè)侍衛(wèi),叫過秋霜“秋兒”。抱著試試的想法,還真給試出來了。
想著想著,墨熙慢慢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