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絕美的面龐在月光里有特別吸引人的好,是清澈,天然的清澈,一如天空中最亮的星星,一如她抬起的眸子。
“車子,怎么樣?喜歡么?”他問。
她聽來一時糊涂,怎覺得他不是個炫耀自己買新車的人,只聽他又說,“是你的禮物,不可以拒絕。它要證明,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很確切的在一起了。”
嗯?定情信物嗎?
怎么覺得有點傻呢?
“你心里在笑我,對不對?”
羅橋很意外,連自己心里想什么樸英都看懂了,眨了眨眼,誠實的“嗯”了一聲。卻不想,下一秒,激動的吻再次嚇了她一跳。
“阿橋,這段時間,我無時無刻不想你,答應(yīng)我,再不要這樣考驗我了,好嗎?”他緩緩的吻她臉頰,她敏感的耳垂,低沉的聲音傾注了所有愛意,讓警備的神經(jīng)緩息了。
“嗯……”她不平的應(yīng)了,自己座位上的安全帶被他解開,座椅被往后調(diào)了調(diào),放平了。
他脫自己外套,不忘吻上有些泛腫的唇瓣,身體繞過中間阻礙傾壓了過去。
她總覺得還是有些緊張,不知被纏磨了多久,僵硬的身體才在溫柔的愛撫下慢慢變軟。有了笨拙回應(yīng),卻是怎樣也跟不上男人熱烈的步伐。
……
兩人回到羅橋住所已是凌晨。
擠在她的木床上,樸英說,“阿橋,我們結(jié)婚吧?!?p> 她依偎在他懷里,沒有回答,只是偷偷的微微皺了眉頭。
“我們結(jié)婚,然后生個孩子,如果你愿意,我們就多生幾個,如果你怕吵,沒關(guān)系,全部由我來負(fù)責(zé)?!彼终f。
她仍舊沒有回答。
“我這樣求婚,是不是不夠有誠意?你是不是生氣了?”樸英彎下身吻了她額頭,想再吻她臉頰的時候,發(fā)覺人已經(jīng)睡著了。
呵呵……
她睡著了?!
兩日后。
“是傳說中的大喬嗎?”
樸英穿著浴袍從浴室走出來,見羅橋剛掛掉電話,趴在床上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坐到了床前,撥弄起她的秀發(fā)。
“你怎么知道的?”羅橋放下手機,故意問道,“剛才偷聽我講電話了?所以才待在浴室里不出來了對吧!”
“真是天大的冤枉!”樸英愣愣解釋道,“我可只聽到你喊著大喬姐掛的電話,多一個字都沒聽見??!”
“那你在浴室干嗎了?”羅橋扯掉撥弄自己頭發(fā)的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問話,“洗澡要兩個多小時嗎?你又不是在蒸桑拿!”
洗澡要用兩個小時?確實匪夷所思,可樸英不好說,自己是在偷偷查詢資料,一些能讓女人快速懷孕的資料。
原來,又安全期這種說法,反之,在她排卵的時候,他勤懇一些,就……
“咦?有問題!”羅橋發(fā)覺了那絲心虛。
“沒有!沒有問題!”樸英連忙否認(rèn),說道,“是一然啊,他給我打電話,說了好大一會?!?p> 羅橋低眼看了看他,想了又想,流露了不舍神情,問道,“他是又叫你回去嗎?不是都忙完了嗎?”
樸英仰望著,搖搖頭,說道,“不是。就算是,我也不回去了?!?p> “做什么?要當(dāng)演藝界的老油條嗎?我可沒拉著不讓你走!”羅橋不背纏磨男人的鍋。
“嗯,不是你拉著,是我離不開你?!睒阌⒄f道,一把抱住了她。
羅橋被他的情話膩到了,撇了撇嘴。樸英把自己頭埋進了她懷里,像個大男孩,愛戀的蹭了蹭,聞嗅起來。嘆道,“我很幸運,我真的很幸福?!?p> 羅橋笑了笑,撫他耳邊發(fā)絲,喃喃碎語,“傻不傻……傻瓜……”
他從她懷里探出腦袋,特地展露傻傻一笑,說,“阿橋,一然說我們最后一個單身的同學(xué)也結(jié)婚了,我突然感覺自己真的老大不小了,要不我們也結(jié)婚,好不好?”
他說完一顆加速跳動的心,期盼仰望著她,等她的回答。以此,她裝不過去了,用愣愕的表情,回道,“那他不是還沒結(jié)婚嗎?不如,你先替他操心操心女朋友吧?!?p> “他是單身主義者,輪不到我管?!睒阌⒋鸬庙樍?。羅橋卻眼神多有躲避,不想正面回答已是不可能了,再看他一直在等,她終于不夠順暢的說道,“可我們……剛在一起,才幾天就要結(jié)婚,萬一又鬧離婚……怎么辦。”
樸英聽后身體一僵,深情的眸子滿是受傷,問道,“阿橋,你是不信任我嗎?是覺得我給不了你幸福?”
羅橋搖搖頭,抿抿嘴,低頭過去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算是一種安撫。
“沒誠意!”
樸英面上還留有失落,卻沒有再緊逼話題下去。
“小氣!”
她撒嬌一樣戳了他腦門。
他順勢捉住了撩人的小手,一個傾身把人給壓下,接著就要去解她睡衣。
既然明來不行,那就“曲線救國”,等她有了他的小臥底,他再來個里應(yīng)外合。
“別!”哪知她驚叫一聲,差點一拳掄了過去。樸英嚇了一跳,沒有閃躲,匍匐在她身上,可憐兮兮的問,“阿橋,你真要打我?。俊?p> 羅橋哪里舍得真動手,別過了頭,紅了臉,“我來例假了……”
來例假?!
昨晚不是還沒有嗎?
這對于他來說,簡直當(dāng)頭的一棒。問,“要多久?”
“不知道!”羅橋不肯回答。
想想自己脖子還沒徹底消失的印記,她就生氣,她都不能出門了。福利院那邊還等著她呢。
伸手把人從身上推翻下去,抗議道,“以后不準(zhǔn)再在我脖子上留印子,聽到?jīng)]有?”
樸英嘿嘿直笑,單手撐住腦袋側(cè)躺看她?!皼]事,挺好看的!要不,你也給我來幾個!”他恬不知恥的說完指了指自己脖子,刻意加深了眸子,“這里,下口重一些!”
“你……流氓!”羅橋臉更紅了,多了幾許說不出的味道。
“對,我是……”樸英被勾了去,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對男女之事上變得流氓。
可又能怪誰呢?
過去使勁親了她一口,不等她做些什么,又把人壓回了床上。
“你又想干嗎?”
羅橋雙手被禁錮兩側(cè),氣憤問道。
“啵?!?p> 樸英不答,反而使勁嘬了她嘴兩下。
“你……快放開我!”
“啵啵~”
“你個壞蛋,快放開我!”
“啵?!?p> “你最好快點放開我!”
“啵啵?!?p> “你……”
“啵啵啵?!?p> “我……”
“啵啵啵啵啵~”
…………
千年難遇的場景,羅橋居然被男人禁錮床墊之上,差點嘬懵了。
兩個字,驚奇。
她緩過神來,縫隙里使出絕殺,一把揪住了他耳朵,才把人抻遠了,命令的口吻說道,“不準(zhǔn)再親我,不準(zhǔn)碰我!”
樸英倒是順從的撐起雙肘雙腳,做了一個俯臥撐動作,盡是兩人近到呼吸的溫?zé)岫寄芨惺艿搅?,可他就是絲毫沒有碰到她。
無賴!
羅橋憤憤瞪著,樸英開始扮起各種鬼臉去調(diào)逗,她壞壞一笑,伸手假裝要去撓他,而他笑了笑沒上當(dāng),卻是猛然雙臂一彎,與她距離貼近了。
有人忙閉了眼睛,等待那個吻,卻是好大一會后,睜眼見面前一張笑瞇瞇的臉。她惱羞成怒,要去推他下去,不想,那個吻真的來了。
幾個做作反抗后,羅橋圈上了樸英脖頸,任他盡情發(fā)揮屬于自己的魔力,雙手插進了他的發(fā)間,意識漸漸沉沒。
轉(zhuǎn)眼,又是過去了兩天。
海邊的快速路上,樸英駕車送羅橋往福利院。兩人本想一起感受自由的風(fēng)和氣息,卻因怕被狗仔盯梢不敢開起車窗不說,還轉(zhuǎn)了不少路才到達目的地。
“我就不去了,下午來接你。”臨分開時,樸英不舍的擁抱了羅橋,等羅橋下車,回身擺擺手,他啟動車子走了。
到了下午,他又準(zhǔn)時準(zhǔn)點的等在大門外,她上來車,他幫著給系好安全帶,微微一笑,詢問道,“累不累?”
羅橋哪會累,她從未有過像現(xiàn)在這樣輕松快樂,院長都說她像變了個人。
“不累。”她搖搖頭,問,“你呢?今天都干嗎去了?”
他只笑不答,賣了關(guān)子,一踩油門沿著不熟悉的路線開往一個住所。
密碼和裝修已然不用說了。
“這是?”
一個陌生卻又讓人心里舒適的地方,羅橋呆呆站在玄關(guān)處,樸英蹲了身幫她換了拖鞋,然后把人抱起在廳里看了看,就往臥室里走,答道,“我們的家?!?p> “我們的家?”羅橋懵懂過后,反應(yīng)了過來,開始在他懷里小幅度的掙扎。
樸英暖聲哄道,“聽話,別鬧!”
羅橋聞言愣了愣,還是硬從他懷里跳了下來。問,“帶我來這做什么?”
樸英回道,“我們的家,當(dāng)然需要我們住在這里了?!?p> 羅橋神經(jīng)抵觸,是因為他的自作主張,轉(zhuǎn)眼見床上的熊貓抱枕,那可是陪了她六七年的東西,再看一圈臥室里屬于自己的其他物品,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得寸進尺”。
“我不要在這,我要回我那。”她耍脾氣起,說著就要往外走。
“阿橋,阿橋……”他連忙拉住她,說道,“你那里已經(jīng)被搬空了,回去怎么?。吭僬f,那個床實在有點不結(jié)實……”
微妙的氣氛匆匆涌來,仿似因為兩人的交流傳起“吱呀,吱呀”的響聲。
羅橋臉紅發(fā)燙,抬手揪起樸英耳朵要給他點顏色瞧瞧,反被他攔腰抱起鬧騰著轉(zhuǎn)了個圈。能降服她的吻必不可少,最后,兩人一起仰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