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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女陶夭夭

第二百七十八章:更名改姓

九天玄女陶夭夭 丑無怨 2936 2022-03-04 17:20:39

  陶相看著神采飛揚自信滿滿的陶夭夭,不由得搖頭:“夭夭,你還是太年輕,不懂男人啊?!?p>  陶夭夭兀自喝酒,知道他老爹說的什么意思,大約就是有哪個男人甘愿為一個女人放棄唾手可得的江山,除非他是傻的。

  對男人來說,有了萬里江山,全天下的美人都唾手可得。

  玉郎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和妹妹長得相像的女人停止戰(zhàn)爭。

  她突然沒了爭辯的勇氣,怕到時候啪啪打臉疼痛。

  “爹,如果你和我娘易地而處,你也會選擇江山,對吧?!碧肇藏餐兄鶐妥樱媚请p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老爹。

  陶相沒想到她這么問,本不想回答,可陶夭夭不停催促,眼巴巴的等答案,他只好老實回答:“如果我有玉郎這樣兵將悍勇,又有天下絕無僅有的武器,還有女真和克烈這樣的后方支持,無論對面是誰都攔不住我?!?p>  “那我娘呢?你不要了?”陶夭夭聲音突然透著疲憊,驚疑道:“你要殺掉攔路的她?”

  陶相喝酒,搖頭,右手指關節(jié)“噠噠”敲著桌面,一臉不可理喻:“女人啊,就這點軸。我干嘛要殺掉你娘啊,我得了江山就會立她為后?!?p>  陶夭夭悶頭喝酒,越想越覺得老爹說得有道理,全天下的男人來做這個選擇題,大約都是這么個結(jié)果。

  她突然很想知道,玉郎會不會是那例外的一個。

  陶相點醒她:‘’玉郎若沒有反攻奉賢甚至稱霸天下的心,何苦造那些新式武器?!?p>  陶夭夭愈加苦悶,大口大口喝酒,心里天人交戰(zhàn),試不試下自己在玉郎心里幾斤幾兩呢?

  難道向他挑明身份,我陶夭夭并未被燒死?

  他怕是不會信。

  她這邊在煩惱,陶相卻越喝瞳仁越亮,突然一拍桌子,道:“夭夭,你不必煩惱,玉郎若真成為天下之主,必然立你為皇后,你也說了認定的是玉郎,那就不必為趙玉瑾賣命,到時候你帶著莫家軍為玉郎開道就是?!?p>  我的天,老爹這覺悟還當宰相!

  陶夭夭聽父親說如此驚人之語,先是驚后是嚇,唬得她當下蹦起來跑到門口掀起簾子往外張望,還好還好,帳篷外清了場,幾個小兵守在外圍。

  她回到桌前坐定,嗔道:“爹,你這就喝醉了?!胡說些什么,那可是抄家滅族的的話!”

  陶相確實有幾分醉意,看她如此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兢兢竟然笑了,說君子識時務為俊杰,女兒跟著趙玉瑾辛辛苦苦戍邊當將軍,跟著玉郎卻是享福的皇后,他陶家必將滿門榮耀,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選。

  陶夭夭覺得父親太功利,爭論,說我莫家軍是奉賢的軍隊,遇到外敵竟然倒戈,那道義何在?民族精神何在?師父對我有恩,又對我情深義重,人家差不多愿意跟著我去死,我怎能忘恩負義把他的江山拱手讓人,辦不到!

  陶相問:“那你怎么辦?你確實是莫家現(xiàn)存唯一血脈,也接下了莫家軍權,玉郎犯境,你必然會出兵迎戰(zhàn),屆時,你戰(zhàn)還是不戰(zhàn)?你有你的師門絕學,玉郎有他的新式武器,到時鹿死誰手還說不定,這個結(jié)局,你很喜歡?還有,你對他可能下不了手,但他對你未必?!?p>  陶夭夭苦哈哈抱頭,老爸說的話是不是代表天下男人的心聲。太理性,毫無一絲感情可言。

  可背棄師父,是不可能的!

  陶夭夭抬起頭來,心里很快敲定了主意,她做人的底線永不改變,就算了為了玉郎也不行。

  她不能成為趙玉瑾的妻子,但她可以成為他忠誠的衛(wèi)士。

  陶夭夭咬著嘴唇,拳頭頂著額頭思忖良久,似下了好大的決心對老爹道:“我既然是莫家唯一血脈,將士們也叫我莫帥,以后我就更名改姓叫莫承嗣,以男兒裝扮,就算以后遇到玉郎哥哥,彼此放開手腳各得自在?!?p>  她此次突然離開,只不過跟莫邪留書一封,說當乞丐流浪慣了,想出去看看世界,多謝她們的收留和照顧。

  陶夭夭直到此時都還以為人家當她是和“玉夭”長得相似的人,并不知曉玉郎等已經(jīng)摸清了她的底細,不過認為她又全盤失憶而已。

  她琢磨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得跟全軍上下打個招呼,免得泄露了她的真實身份,就說莫承嗣是護國公流落在外的孫子,誰敢說出她女兒的身份便軍法處置。

  陶夭夭母親雖姓莫,卻無人知道她便是護國公之女,只要莫邪不發(fā)現(xiàn)端倪,不添亂,等雷劈的日子,她便能以莫承嗣的身份活著,從此她和玉郎再無瓜葛,兵戎相見,也不會束縛彼此手腳。

  這個時候的她,想到永別玉郎,心里又空又冷又疼。

  隨即她以受虐的心態(tài),刻意在腦海翻出玉郎和小蝶在一起的畫面,每多看一眼,心意便會堅定一分。

  陶相看女兒做了決定,也不多話,只是嘆息,說玉郎不知道她是莫承嗣,倒能放開手腳挑戰(zhàn),可陶夭夭能不能對玉郎放開手腳還要打個問號。

  陶夭夭明白父親知道她不是天神了,怕是擔心她碰到玉郎那些新式武器會送了小命。所謂孝,不讓父母為自己擔憂也算。她必須得讓老爹放心。

  于是陶夭夭擺出信心百倍的樣子保證:“爹,不是我說句大話,就玉郎那些新式武器沒一個能要了我的命。我現(xiàn)在的武力,也絕不在玉郎之下,所以,他傷不了我。至于我能不能要他的命,我想我做不到。”

  陶夭夭的安全保證總算讓陶相心里舒坦點,只是說她婦人之仁,難成大事。

  陶夭夭老實承認,自己壓根就不想成就什么大事,唯一的目標就是掙錢,掙很多很多的錢。

  她又感慨自己的人生目標怎么就偏移成這個樣子,居然鬼神神差腦殼短路跑來當什么莫帥。

  兩爺子推杯換盞,醉醺醺的各自抒發(fā)著自己,牛頭不對馬嘴聊得還無縫銜接,又說了些清醒時決不會說的肺腑話,把親情恩情真情吐露得那是自然流暢,直到兩人都酩酊大醉,伏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之前在帳中伺候的小兵在門口張望了幾回,最后還是打算進來收拾桌子,片刻,他扶著醉醺醺的陶夭夭向遠處的軍帳走去。

  到了陶夭夭的軍帳,那小兵把她放倒在床上,又出去了一會,回來便在帳內(nèi)走來走去,手臂抱胸,一幅躊躇不決的樣子。

  這小兵很年輕,身姿挺拔,相貌不俗,儀表堂堂,普通士兵服裝也壓不住他通身氣勢。

  他走到床邊仔細打量著陶夭夭,自言自語道:“看來心情不好啊,借酒澆愁吧。按說這個境界的人,區(qū)區(qū)凡酒豈能醉她?!?p>  這人從上到下打量著陶夭夭,摸了摸下巴,又饑渴難耐舔了舔嘴唇,一雙鳳眸鼓起了兩條蠶寶寶,那眼笑起來竟然甜絲絲的。

  他退后一步,旋身在帳內(nèi)一轉(zhuǎn),營帳四周泛了一圈金光,隨即散了,約莫是給這地方設了個結(jié)界。

  他上前去為陶夭夭蓋上被子,那個醉鬼艱難地睜開眼睛,一把掀開,不滿道:“不睡。我還要喝酒。拿酒來?!?p>  她蹙著眉頭,頭腦混沌,心腔里卻充斥著一股傷感,大有借酒澆愁之勢。

  那明顯非普通人的青年停了手,甜膩膩應付道:“好,我陪莫帥喝?!?p>  他手往身后一伸,手里便多了個酒壇,他撕開酒封,撲鼻的酒香逗引著陶夭夭爬起來喝酒。她真是醉得厲害,完全不問他憑空哪來的酒,只一昧的抱壇大口喝著,懶懶地靠在床頭,喝得意興闌珊。

  “莫帥不開心?”小兵蹲在床前看她喝酒。

  陶夭夭迷迷瞪瞪地看他:“你是誰?為何在我這里?”

  “屬下鳳九,是關將軍撥我來伺候莫帥的?!?p>  陶夭夭咧嘴:“關將軍撥個男人來伺候我?傻得不輕啊,怎么領兵打仗?!?p>  鳳九道:“關將軍可不傻,只是軍營里沒有姑娘,只好找全軍最好看的男人來將就用?!?p>  陶夭夭被逗笑了,指他:“鳳九是吧,你太不謙虛了。我看過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他都沒你高調(diào)?!?p>  “你說的是玉郎吧,他再好看有什么用,不能像我這樣一心一意在身邊照顧你?!?p>  陶夭夭被那個“一心一意”刺激了,玉郎聽說自己死了便移情小蝶,哪里有什么心什么意,果然是人走茶涼。

  她混沌的腦子竟然能從此處跳躍到前世,駱乘風也一樣,或許天下的男人都一樣,鮮花嫩草一茬又一茬,身旁那個舊人只配成為擺設紀念,向世人展示他的人品貴重——你看,我糟糕之妻不下堂。

  就如玉郎有了個玉夭國——我把你的名字銘記世代傳揚。

  可絕不妨礙人家身邊有個紅顏知己,執(zhí)子之手,互訴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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