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已經(jīng)解除,我們就又開始放心的玩了起來。
只是單純玩牌,玩了幾把我們就開始覺得沒意思起來,張麗也看出來了,主動提議買些啤酒和零食吃,這樣大家邊吃邊玩就有意思了。
我們幾個聽了就立馬同意了,鼓動張麗去樓底下小賣鋪買東西。
張麗自然不愿意下去,她說她有小賣鋪老板的電話,可以打電話讓他送上來,這樣就更好了,我們看見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只是房間里好像信號不好,那邊老板一直在說話,張麗也在說話,但老板就是聽不見張麗的聲音,吼了半天,看見對方還是聽不見,張麗氣的掛斷了電話。
我提議讓她給老板發(fā)個短信說清楚我們想要什么,讓他送上來。
張麗覺得這樣也可以,便給老板發(fā)了短信,沒過一會兒,老板回過來了短信,說知道了,這樣就好了。
點好了吃喝的東西,我們正要開始繼續(xù)玩,張麗卻又肚子疼了起來,她讓我們等一等,然后出去上廁所去了,我們無奈的看了一眼,就又開始玩起了手機,等她回來。
?。ㄋ模?p> 等待的時間有些無聊,我們一邊刷著手機,一邊還在聊著康培軍車的事情。
“你怎么把車給賣了?”我問康培軍,你不是買了沒多久嗎?
“當時圖便宜,所以才買了一輛金杯,最近家里掙了點錢,想著換一輛,就賣掉了,也不是啥大事?!彼故呛懿辉谝?。
“幸好賣了,不然你要是出了事可咋辦。”喻珉心有余悸的說道。
“就是啊,我也沒想到那車會出事,那人把我車賣了之后就在搞搬家服務,也真是可憐?!?p> “搬家?我記得張麗今天好像就是坐的一個搬家的車過來的,她還說是一輛破金杯,還挺熟悉的?!蔽议_玩笑的說道。
“嗯,就是的,為了安全,她還給我拍了那車的圖片。”喻珉拿出手機,不知怎么的就打開了照片。
然后,他就又愣住了,拿手機手都在抖。
我看著他的樣子,心里卻覺得大事不妙,搶過了他的手機開了起來,我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手機,張麗發(fā)給喻珉的照片赫然就是今天出了車禍的那輛車。
看見我和喻珉的樣子,康培軍似乎猜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我將手機緩緩遞給了他。
他迫切的看向手機,然后也如同我們一般瞪大了恐懼的眼睛。
“張麗坐的就是這輛車,你不是說車里的人都死了嗎?”他疑惑的看向我。
我點點頭,“是的,都死了。”
這下子,剛才輕松活躍氣氛一下子蕩然無存,我們坐立難安,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了。
原本一位康培軍是鬼,現(xiàn)在剛確定康培軍不是,張麗又冒了出來,這可咋辦。
逃又逃不掉,我們?nèi)齻€只能緊張的看向門口,就怕進來的張麗露出本來面目,找我們做替死鬼。
康培軍之前還在笑話我們膽子小,現(xiàn)在他卻整個人都在顫抖,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可是我和喻珉?yún)s根本沒心情笑話他,因為要是有地方藏,我們肯定也會不假思索的鉆進去。
這時候,門開了,張麗推門走了進來。
還好,跟出去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什么改變,我們暗自松了口氣。
康培軍緊張的看著張麗,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她坐在自己旁邊,深色肉眼可見的蒼白。
“你咋了,不舒服嗎?”張麗疑惑的看著康培軍,關心的準備拿手摸摸他的額頭。
康培軍眼看張麗的手就要碰到自己了,嚇得往后仰起,一個不注意,摔了下去,“砰”的一聲。
我和喻珉的心臟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里,不敢動彈,默默地看著。
張麗趕緊站起來想要扶起康培軍,但康培軍先她一步趕緊爬了起來,躲開了張麗的手,顫抖的說道:“我沒事,也沒有不舒服,趕緊玩牌吧?!?p> 張麗看著他奇怪的樣子,眉頭皺了起來,在我們恐懼她就要發(fā)飆的的時候,她還是坐了下來,康培軍見狀,也不敢在晃悠,自己也趕緊坐了下去,生怕引起張麗的關注。
一波危機在我們的擔憂中被化解了,我們默默地開始跟張麗打起了牌,不敢在出什么幺蛾子。
?。ㄎ澹?p> 就在這種詭異緊張的氣氛中,我們配合著張麗打著牌,這時候,門突然響了起來,外面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