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更是不堪,臉色發(fā)白,直冒冷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現(xiàn)在康培軍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們可怎么辦啊,但如果現(xiàn)在跑出去,肯定會驚動他,萬一他不管不顧,大開殺戒,我們更不可能活下來。
越想什么越怕什么,還沒有等我們起身,宿舍的門就被打開了,我們三個渾身一顫,坐直了身體。
康培軍打開門走了進來,跟之前走出去的時候一模一樣,他看我們幾個如臨大敵的樣子,疑惑的問道:“你們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張麗根本不敢回答,喻珉此時也被嚇得不敢說話,我硬著頭皮回答他:“沒什么,等你呢,我們還以為是宿管呢?!?p> 康培軍撇了撇嘴,過來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搞得離他最近的我跟張麗繃緊了神經(jīng)。
“來來來,繼續(xù)玩!”他開始洗牌,招呼我們一起玩。
現(xiàn)在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玩牌啊。
張麗鼓起勇氣站了起來:“已經(jīng)這么遲了,還是不玩了吧,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睡?!闭f完就要走出去。
就在我為她感到幸運的時候,康培軍拉住了她,這一幕讓我心臟升到了嗓子眼里,更加緊張了。
張麗腿都要軟了,又不敢強行掙脫,僵立在了原地。
“這才啥時候,在玩幾把,你再回去,趕緊坐下?!笨蹬嘬妼⑺丛诹俗簧?。
這在往常帶著一點玩笑性質的話卻讓張麗再也不敢說一句不玩的話了,害怕惹怒康培軍的鬼魂,她乖乖坐直了身體。
見此情況,我們也不敢說啥,在康培軍的主動下,硬著頭再次玩了起來。
?。ㄈ?p>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已經(jīng)陷入了死局,我們根本想不到什么好的破題方法,實力差距擺在這兒,我們無論做什么都是于事無補。
現(xiàn)在只能先穩(wěn)住他,不讓他發(fā)狂,也許等到天亮,等太陽升起來,康培軍自然也就會離開了,畢竟小說電視里都說鬼魂是怕陽光的。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讓自己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下來,并向喻珉和張麗遞過去一個眼神,示意他們穩(wěn)住心神,不要胡亂跳彈,好好配合康培軍把牌打好。
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弄懂我的意思,但他們也開始認真打起了牌。
我們幾個現(xiàn)在肯定不敢賣力贏康培軍了,甚至還在刻意輸給他,好讓他玩高興。
很顯然這個方法很有用,康培軍連連贏牌,激動壞了,笑的都合不攏嘴了,一味的嘲笑我們太菜。
趁他高興,我鼓起勇氣,向他問道:“你今天沒開車過來嗎?”
張麗和喻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顯然未料到我會問出這么敏感的問題,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已經(jīng)問了出來,他們又開始緊張的看向康培軍,以防他突然產(chǎn)生什么變化。
康培軍沒有異樣,頭也沒抬,回答我:“我的車前幾天就已經(jīng)過戶給其他人了,早都賣了,我今天搭的順風車過來的。”
此話一出,我們幾個目瞪口呆,顯然沒料到會是這樣一個情形,今天他沒開車,那說明出車禍的就不是他,那我們豈不是想多了,原來是虛驚一場,我們抹了抹頭上已經(jīng)滲出的汗,松了口氣。
“你們怎么了?”康培軍疑惑的問我們。
我將手機打開找到了那條新聞給他看,然后將我們的猜測又告訴了他,惹得他哈哈大笑,說我們太傻了,竟然以為他是鬼,真的沒想到。
我們也是對自己無語極了,事情都沒搞清楚就把自己嚇壞了,真的是蠢到極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