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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被偏執(zhí)攝政王纏著要貼貼

第二十九章一次氣兩個

  不管白森怎么磕。

  南傾對小和尚的感情就是想逗一逗僅此而已。

  而之行每每對著南傾臉紅只是因為南傾每次都能準確的撩到之行的點上。

  但并不是動心,是知道南傾在故意逗他,他卻不能生氣。

  只能臉紅。

  沒了別人,南傾也就不想逗他了。

  “寺里最近有什么消息嗎?”圣靈寺除了是國寺之外,也是重要的情報地。

  總有些富貴之人談事時不喜歡打擾,又不想去酒樓那種人多眼雜的地方,便會來以清修之名,來這里商量事情。

  也會有很多權(quán)貴子女來此求姻緣、求富貴、求官職之類的。

  之行臉上的余紅還沒消除,又念了兩個小時的經(jīng)書沒歇著沒喝水,嗓子不由得有點啞。

  “寺里來了個貴客名叫玄音。聽師父說這人亦正亦邪,為人不大好相與,住在最東面的廂房,平時也不讓人過去打擾。”

  “大概是三天前,圣旨還沒下來的時候,來了一伙云游商人說是要來捐錢,師父就留了他們在此歇著。不過我看著這些人不大對勁,他們身上的江湖氣重,陛下要多小心?!?p>  南傾折了朵花,語氣冰冷:“寺里的客沒散干凈你們也敢讓這么多皇親國戚來?”

  之行解釋:“要是都散干凈了,戲還怎么唱?”

  南傾偏頭看了之行一眼,之行臉?biāo)查g又紅了。

  南傾隨手把花插在他耳朵上:“你這見我就臉紅的毛病能不能改好了?”

  之行捂著臉:“改不好了,師父說這是陛下與小僧上輩子的因果未清便是如此?!?p>  南傾是不信上輩子的什么因果報應(yīng)的,可重生了一遭,她不信也要信了。

  “行吧,但你注意點別再攝政王面前對著我臉紅。”

  之行不懂風(fēng)花雪月之事,他從小就是在寺廟長大。

  “為何?”

  南傾挑著他的下巴,認真的看著他:“因為--”

  “你們在干什么???”一道憤怒的男聲響起,南傾下意識縮回了手開始轉(zhuǎn)身望天。

  之行的衣領(lǐng)被來人拎了起來,活像個被拔了毛的鵪鶉。

  然后就被一個大力甩了出去。

  之行的背重重砸在墻上,他掉下去的時候甚至還有幾塊磚頭也跟著掉了下來。

  南傾沒想到傅京白來的這么快,還這么用力,立馬朝著之行跑過去:“小和尚,你沒事吧?”

  之行艱難的翻身把身上的磚塊抖落下去,一張嘴,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南傾嚇了一跳拉著他的手就要把脈,卻被傅京白氣沖沖的給拽了起來。

  “他是誰?陛下剛才跟他在做什么?”

  南傾被他抓疼了手腕,微微蹙了下眉:“這是大師的小徒弟之行,我剛才在警告他不要在朕面前臉紅。”

  傅京白不依不饒:“他為什么見到陛下會臉紅?”

  什么人才會見到對方就臉紅?

  那小和尚分明是六根不凈!

  傅京白呼吸急促,眼睛都紅了。

  南傾摸著他的臉:“放輕松,他只是太緊張了才會臉紅。”

  傅京白懷疑的看著南傾,瞇起了眼睛:“那陛下剛剛為什么勾著他的下巴?”說著他上前一步把南傾逼到墻角,低下頭委屈道:“陛下都沒有勾過臣的下巴呢。”

  南傾眉毛一挑,用另一只手挑起傅京白的下巴,湊近他,迅速在他唇上點了一下。

  隨后趁著傅京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迅速蹲下從他的肩膀下跑了出去,把一旁還在躺著的半死不活的小和尚之行扶了起來。

  之行被傅京白那一甩摔出了內(nèi)傷。

  “陛下...攝政王...咳咳...”

  之前是一句話說不完就磕巴,現(xiàn)在是一句話說不完就咳嗽。

  這一天是沒個好了。

  傅京白得了好處也沒那么氣了,但還是見不得南傾碰別的男人。

  和尚也不行。

  所以傅京白干脆把自己打壞的小和尚自己接了過來。

  傅京白單手拎著那小和尚十分嫌棄:“長得跟個妖僧一樣?!?p>  聽到妖僧兩個字,小和尚有一口血哇一聲吐出來。

  南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傅京白茫然的看向南傾:“我說的不對嗎?”

  南傾憋著笑:“對,你說得對,確實是妖僧像。朕之前也是這么說他的?!?p>  被拎著的小之行:“分明是從小說到大!”

  傅京白瞪大雙眼:“從小說到大!這么說,還是青梅竹馬了?”

  南傾直接一個巴掌拍在了傅京白胳膊上:“胡說什么?我比他大好多的?!?p>  傅京白更加咬牙切齒了:“是啊,陛下都到了適婚的年級了?!?p>  南傾聽著這話有點酸,腦子里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想兩個一起逗一下試試。

  “攝政王不提朕都快忘了,好像的確是適婚的年紀了,不然就等祈?;貙m后就開始籌辦選秀的事情吧,正好之行也要一同進宮,順道給太后沖個喜也是可以的。”

  之行又一口血吐出來,有氣無力道:“小僧分明是入宮......啊!”

  傅京白將他扔到地上:“你想入宮干什么?你這個六根不凈的妖僧!”

  之行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入宮講經(jīng)...”

  說完后之行立馬暈了過去。

  他畢竟不是個武僧,是被大師當(dāng)兒子養(yǎng)大的。

  傅京白愣住,南傾沒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這么多年了還是不禁逗。”

  看著南傾這么無所顧忌的笑出來,傅京白也明白了。

  她這是純粹逗著人玩,不禁有些無奈。

  但也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了,只好另開一個頭:“大師到底怎么說?真的能換回去嗎?”

  南傾示意傅京白把小之行扔到有人會來的路上,又拽著他飛快的離開,找了無人個角落。

  圣靈寺是除了皇宮之外,南傾最熟悉的建筑了。

  連這里哪里荒草長得比人高都知道。

  傅京白被南傾拉到無人的角落,居然還覺得有點不適宜,感覺好像那個即將被調(diào)戲的良家男子。

  “大師說我們要換回去,就要帶著符還要之行每天給我們念經(jīng)。四十九天過后,我們就能徹底換回去,但南緋......”

  后面的話南傾沒說,傅京白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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