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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被偏執(zhí)攝政王纏著要貼貼

第三十章調(diào)虎離山,偏向虎山行?

  南緋會直接死掉,那就代表著她現(xiàn)在可以用南緋的身體對傅京白做任何事將來都不會被真正的南緋當做把柄。

  南傾頓時膽子大了不少。

  從前想而不敢的一些親昵的小舉動,現(xiàn)在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比如此刻,她正環(huán)抱著傅京白的腰,墊腳抬頭,一口親在了傅京白下巴上。

  并非是不想親他的唇,而是吻這種事,要等著男人來主動。

  傅京白哪里受得住南傾這般主動,直接扣住她的小腦袋自己低頭強勢的吻了她,反客為主。

  二人呼吸交纏,周遭的氣氛曖昧到了極點。

  傅京白因激動而燥熱的手指輕輕按在南傾的嘴角,“陛下不必充實后宮,有臣一個就足夠了?!?p>  南傾舔了舔嘴角,“那就要看攝政王的誠意了?!?p>  傅京白隱約覺得指尖一涼,再也控制不住,抱起南傾一個轉(zhuǎn)身將她抵在墻上又要吻上去,卻被南傾抵住了即將吻過來的唇。

  “佛寺莊重,神佛都看著呢,我們的日子還長,不急?!?p>  傅京白把臉埋在南傾纖長白皙的頸間,又實在按捺不住,一口咬在了南傾的脖子上,這突如其來的咬,讓南傾打了個激靈。

  她推開傅京白笑罵:“嘶...你屬狗嗎?”

  傅京白滿意的看著南傾脖子上的一抹紅痕,單膝跪在地上,牽著南傾的手:“臣就是陛下身邊的一條狗,最衷心、最聽話、最兇惡的狗。陛下要臣做什么都可以?!?p>  南傾不是不知道傅京白對自己的情誼,但她沒想到傅京白對她的情誼這么深。

  她將傅京白拉起來,眼神充滿了逗弄,“是嗎?做什么都可以嗎?”

  傅京白喉結(jié)一動:“是,做什么都可以。”

  南傾的眼神瞬間凌厲:“那就先找機會給賀丞相找點麻煩?!?p>  傅京白心下一動,“是?!?p>  南傾有心想查查寺中那位貴客的消息,奈何小之行被打暈,別的僧人她如今又不放心,況且自己人對著這張臉也不會放心說什么。

  與傅京白分開后她便獨自回到了房間。

  入夜,南傾正準備換上夜行衣獨自去那位貴客的廂房查探,門卻忽然被敲響。

  “永樂殿下,大師找您有要事相商?!?p>  南傾蹙著眉,有些可惜的看著手上的衣服。

  她打開門,門外的小僧人面帶愧色:“十分打擾殿下,實在是大師說得很急?!?p>  南傾并未起疑,想著萬一是符咒哪里出來錯,便跟著小僧人離開。

  走到一半,南傾借著月光看路:“小和尚,這路不對吧?大師的房間似乎不是這個方向?”

  小和尚是有些緊張的,但夜色太濃,他又沒回身,南傾倒也看不清他緊張的模樣,他故作鎮(zhèn)定道:“大師與二位貴客分開后便去了珍寶齋。”

  珍寶齋,南傾記得那里是負責存放寺里一些貴重物品的,其中有個據(jù)說是傳了三百年的某位位高權(quán)重的國師的頭骨制作而成的木魚。

  傳說敲響這個木魚可除一切邪祟。

  難不成大師是想利用這個擁有三百年功力的木魚來給她與白森換身體?

  對于功法上面的事情南傾也不懂,只能猜測。

  到了珍寶齋,小和尚關上了門,南傾上上下下走了個遍也沒找到大師,忽然覺得不對。

  于是趕緊推門離開,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鎖上了。

  她用力推門卻怎么也推不開,幾扇窗戶也是如此。

  南傾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對付我的手法也太不專業(yè)了吧?門窗就想困住我?”

  她稍稍后退一步,抬腿朝門踹了一腳,不過用了五分之一的力氣,門應聲轟榻。

  南傾飛速的朝著自己廂房那邊跑,路上卻不小心撞到了個人。

  但此時她也顧不得什么,匆匆朝著人說了聲對不起,便繼續(xù)飛奔。

  “來人吶--廂房走水啦!快來救火??!”

  跑到一半,南傾忽然瞧見廂房那處火光沖天。

  “不好!木魚!”南傾瞬間明白這是調(diào)虎離山之機,轉(zhuǎn)身又向著珍寶齋跑去。

  她速度極快,輕功功力用了十成十一,似一陣風刮過后,她扒著門口,果然瞧見里面有個黑衣人在鬼鬼祟祟的尋找著什么。

  南傾直接抄起之前被她踢碎的門板朝著黑衣人丟了過去。

  黑衣人躲閃不及被南傾兜頭砸了個鮮血淋漓,但黑衣人卻并未反擊,而是繼續(xù)朝著搜尋木魚的方向。

  好像絲毫沒把南緋放在眼里的樣子。

  南傾幾乎是瞬間就明白這人恐怕不是沖著自己來的,而是沖著南緋。

  她也沒客氣,這樣無所防備正好。

  她解下腰間的鞭子快準狠的勾住黑衣人的脖子用力一拽。

  黑衣人被她從臺階上狠狠拽下來,頭從臺階上一路磕到地上。

  南傾將他拖到身邊后直接一腳踩在他胸口。

  那一腳帶了兩成功力,直接把人踩吐了血。

  “你是誰?受了誰的指使,竟然敢偷盜圣靈寺的寶物?”

  ......

  偏院廂房起火,傅京白第一時間去找了白森,見白森完好無損后立刻放下心想去找南傾,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找不到南傾。

  但此刻所有人都被大火驚擾都聚在了偏院傅京白也不好消失去找人。

  就在這時,興寧郡主貌似無意的看了一圈,又說了一句:“誒?永樂殿下怎么不見了?”

  傅京白聽這話頭不對心下一緊,下意識看向白森。

  白森故作鎮(zhèn)定:“南緋貪玩,指不定又跑去哪里新鮮玩一玩了。”

  興寧郡主見白森開口護著也不好直接說什么,只好陰陽怪氣的長啊了一聲:“啊~這佛寺有什么好玩的,到處都是小和尚?!?p>  說著眼睛還不住往之行身上飄。

  一眾僧侶之間,之行的顏值是最高的,也是最受香客們喜愛的。

  之行又是大師從小帶到大的親徒弟,說是兒子也不為過。

  僧人之間也是有妒忌,有親疏遠近的。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之行身上。

  之行自問無愧于心無愧于天地,行得正坐得直,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常在河邊走就是不濕鞋。

  在一眾人的目光下遺世獨立,面色清冷恨不得直接羽化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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