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名成功,正在抽取侯本英最寶貴的東西……】
【清點中……】
【點名侯本英,獲得居家必備之迷魂散一份!】
光影飛舞,許修賢的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瓷瓶。
看著手上多出來的瓷瓶,許修賢滿臉都是無語。
點名冊,今天怎么這么不正經(jīng)呢?
之前點名,收獲的要么是氣血值,要么是蠻牛肉。
這次倒好,十分帥氣的一刀……
居家必備之迷魂散……
誰家居家必備這種玩意兒?
這是居家嗎?
“這侯本英,真不是什么好鳥?。 ?p> 許修賢自言自語道。
好人誰會隨身攜帶迷魂散這種東西?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瓷瓶放進口袋里。
這玩意兒,特殊環(huán)境下說不準(zhǔn)會有特別的作用。
“現(xiàn)在方圓三里范圍之內(nèi),只有兩個殺手,倒是一個好機會?!?p> 許修賢自言自語地沉吟道。
可惜點名冊沒有辦法定位名字主人的位置,否則他完全可以悄無聲息地去偷襲那張虎和侯本英。
“春哥他們也都在附近,先找到他們再說?!?p> 許修賢心中道。
他信不過王猛,但是常春起幾人,他是信得過的。
“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小時了,曹教官他們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通訊中斷的事情。
現(xiàn)在他們都還沒有來救援,那就只能說明,他們被什么情況給拖住了。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必須得想辦法自救。
我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那么多殺手,如果和春哥他們一起,說不準(zhǔn)還有一搏的機會?!?p> 想到這里,許修賢悄無聲息地從樹上滑了下來。
……
“小心!”
牛春波一聲暴喝,身上傳來氣血奔涌的聲音。
刀光一閃,一只蠻獸直接被一道兩斷。
鮮血灑落在他身上,瞬間染紅了他的半個身體,但是他仿若未察,身體扭轉(zhuǎn),刀鋒繼續(xù)橫掃。
他身邊,曹毅等教官,也已經(jīng)全都抽刀在手,不斷的砍殺著周圍的蠻獸。
就在數(shù)個小時以前,牛春波和曹毅本來打算分頭行動的時候,忽然,有數(shù)百只蠻獸,將他們的臨時營地團團圍住。
“牛隊長!好端端的,為什么會爆發(fā)獸潮?”
曹毅一邊應(yīng)付著那些蠻獸,一邊壓制不住怒火地吼道。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他根本不會在意。
但是山里面,有那些孩子啊。
上百個天才,他們?nèi)绻隽耸裁匆馔猓@損失,根本沒有任何武科大學(xué)能夠承擔(dān)得起。
“你們96號軍團,是怎么鎮(zhèn)守的九十六號界域!”
憤怒之下,曹毅已經(jīng)有些口不擇言。
“要是那些孩子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會去鎮(zhèn)域軍總部狀告你們96號軍團!”
“這不是獸潮。”
牛春波臉色有些難看,但語氣依舊冷靜,“如果真的是獸潮,那我們已經(jīng)死了?!?p> 數(shù)百只蠻獸,根本算不上獸潮。
真正的獸潮,蠻獸的數(shù)量是無窮無盡的。
入目所見,皆是蠻獸,殺不盡,趕不絕,那才是真正的絕望。
“我不管是不是獸潮!”
曹毅怒吼道,“這就是你們96號軍團的失職!”
“都不要留手了,以最快的速度,殺光這些蠻獸?!?p> 牛春波冷哼一聲,喝道。
他腳下重重一踏,周身氣浪炸裂,他一刀劈出,竟然劈出數(shù)米長的刀氣。
其余鎮(zhèn)域軍,皆是大喝一聲,三五人一組,結(jié)成陣勢,向前沖去。
一時間,他們殺出了一條血路。
就在這時,一道詭異的笛聲,從空中飄來。
“嗷——”
伴隨著笛聲,遠(yuǎn)處傳來一陣陣蠻獸的吼聲。
“不好!”
饒是剛剛被包圍臉色也沒有多大變化的牛春波,此事忽然臉色大變。
“是赤眼豬妖!”
看著遠(yuǎn)處帶著塵浪狂奔而來的蠻獸,牛春波的心直往下沉。
赤眼豬妖,是九十六號界域最難對付的幾種蠻獸之一。
最重要的,赤眼豬妖,可能有開竅境的實力!
“曹教官,蠻**給我了,你現(xiàn)在立刻去山里救人。”
牛春波低喝道,“救人之后,立刻返回基地!
我如果能回去,該我負(fù)的責(zé)任,我不會推卸!”
話音未落,牛春波身體已經(jīng)高高躍起,向著前方而去。
剩余35個鎮(zhèn)域軍,也全都緊隨而上。
一整支小隊,十分默契地結(jié)成戰(zhàn)陣,給曹毅等人沖出了一條道路。
曹毅臉色變化,他深深看了一眼牛春波的背影,不敢有絲毫耽擱。
“我們走!”
他招呼其余幾個教官,低聲喝道。
孩子們,再堅持一下,等我!
曹毅帶人前沖,他眼角的余光,見到那些鎮(zhèn)域軍身上已經(jīng)開始飆血。
為了掩護他們?nèi)肷?,那些?zhèn)域軍,是真的在拼命了。
強忍著回頭的沖動,曹毅等人,沖入山林之中。
……
“侯本英,不要節(jié)外生枝?!?p> 一個臉上帶著面具的壯漢甕聲道。
“不過是一群毛孩子,能翻起什么浪花?”
他身邊,同樣是帶著面具的另外一人不以為意地說道,“反正這些人最后都是要死的,這么漂亮的丫頭,就這么死了多浪費?
不如讓我玩玩,左右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p> 兩人前方,幾個少年怒目而視。
那幾個少年都是一身狼狽,嘴角帶血。
常春起和沈永曄努力地挪動身子,拼命把黃硯青擋在身后。
雖然知道沒用,但是現(xiàn)在,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黃硯青俏臉慘白,一抹血跡順著嘴角不斷流下,她虛弱地靠在一棵大樹之上,此刻柔弱得如同一朵小花。
剛剛那戴面具之人說的話,顯然是沖著她來的。
眼見那帶著面具的人一步一步向著她走來,黃硯青咬破嘴唇,她用盡最后的力氣,握住鎮(zhèn)域刀,向著自己的脖子抹去。
她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任人侮辱。
“叮——”
一聲脆響,黃硯青手上的鎮(zhèn)域刀飛出。
那帶著面具的人放下手指,眼神之中充滿了欲望。
“不要著急。
等一下,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p> 他的笑聲充滿了猥瑣之意。
“去死吧!”
常春起怒吼一聲,鼓蕩殘存的氣血,用力向著那人撞了過去。
他的鎮(zhèn)域刀已經(jīng)遺失,而且已經(jīng)身受重傷。
“砰——”
那人飛起一腳,直接把常春起踢飛出去。
常春起的身影剛剛飛出去,那人就感覺眼前一黑,緊跟著常春起,另外幾個少年,竟然也全都撲了上來。
那人冷笑一聲,“不自量力!”
他不斷飛踢,那幾個少年,根本沒有一人能擋他一腳,瞬息之間,已經(jīng)全都被他踢飛出去。
“就憑你們,也想給我斗?
要不是留著你們好玩,我早就送你們上西天了!”
那人猙獰地笑著,“看你們的樣子,都還是雛兒吧。
等我玩夠了,讓你們也都喝口湯,免得到死,連女人是什么滋味都還不知道?!?p> 他的笑聲回蕩在樹林之中,然后他就要繼續(xù)向著黃硯青靠近過去。
“侯本英,小心!”
一聲大喝響起。
“鏘——”
話音未落,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時響起,緊接著,一道亮光,不知從何而起,向著那戴面具之人的胸口,便撩了過去。